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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立刻冲了过来,赶忙将自家主子背到背上,“这是出了何事?!世子怎么被折腾成这幅模样了!”

有气无力的寇辛被屏庆一路背回寝房,锦榭院也彻底乱作一团,三侍女等不来府医,不敢乱动,只得忍住焦急,去唤了热水为寇辛擦干净身上的血迹。

寇辛被房里乱哄哄的丫鬟们晃得头疼,但也没心情去让她们安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府医才匆匆赶到。

寇辛倚坐在榻上,被掀开裤脚。

府医刚抬眼瞧去,就被寇小世子膝上十几道血流不止的伤口惊到,他皱眉:“世子既然受了伤,怎不先把瓷片都挑走,还一直走动,这可是伤上加伤啊!”

莲应抹泪道,“大夫,世子的手也被划伤了,您也瞧瞧。”

府医拨开宽袖,只见一道斜长的伤口横在白皙的手背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府医摇首低叹,他先用针将寇辛膝上伤口里的碎瓷片都挑了出来。

寇辛不敢去看,只别过头狠狠咬牙忍痛,挑完后,他早已疼得满头大汗。

府医道,“世子等伤口结痂之前,最好莫要碰水,也莫要下地走路,老身这就给世子开个药方子。”说罢,又将金疮药交给了莲起。

莲和将府医送走。

莲起则给寇辛的伤口上撒药。

寇辛止不住地吸气呼痛,“下手轻点,这涂得到底是什么药?也太疼了。”

莲起道,“疼才好得快,世子且忍上一忍。”

等上完药,包扎好后,寇辛已没了用膳的心思,那道特地吩咐老管家去做的烧鸡也重新被拿了下去,他自个则倒头闷在了榻上,本是心事烦闷,可药效催生的睡意,却让寇辛很快便睡了下去。

再让寇辛醒来的,是胃里的烧灼感。

他梦中饿得慌,一觉惊醒,却似还在梦里,鼻尖隐隐萦绕着一股烧鸡的香味,让寇辛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唤。

不大的叫声却在寂静地房间内显得极为突兀,帷幔外响起熟悉的嗓音:“醒了?”

寇辛后知后觉,不是梦。

他房间内当真有人在吃烧鸡!

哪个狗奴才这么大的胆子?!主子还饿着呢!寇辛微微撑起身,怒目而视,一瞧,却见八仙桌上一袭紫衫背对他而坐。

喻誉用筷子夹了筷烧鸡肉,起身慢悠悠走到床榻边,拿着筷子的手来回在寇辛鼻尖晃,微微一笑,“想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噔噔噔小玉玉闪亮出场

第77章 刺客

寇辛趁喻誉不及, 倾身就咬下去,把筷子上的烧鸡肉吞进嘴里。

喻誉抬手扯了一下,还叫寇辛护食得硬咬着不放, 又扯了扯, 才从寇辛嘴里拔出个光溜溜的筷子。

喻誉“啧”了声,“大夫说了你能吃这些吗?”

寇辛含糊道,“为什么不行?”

喻誉挑了下眉, 回头将烧鸡盘子端了过来,放在塌边案桌上, 寇辛也用没受伤的手,将自己撑起来,靠在塌边,“你怎么来了?”

喻誉坐在塌边, “听说你回京了, 便来瞧瞧你, 顺便打探打探宫里头的消息。”他用筷子再夹起一片烧鸡肉, 抵在寇辛唇边,“没想到一来就见你病殃殃的样子, 舟车劳顿又病倒了?”

寇辛默默将那块肉吃进嘴里, 转移话题, “宫里头出什么事了?”

喻誉等寇辛吃完, 顺手又夹了一筷, 寇辛刚张嘴,就见喻誉自己把肉吃了。

寇辛:“……”

寇辛扯了扯嘴角,不满道:“我才是病人!”

喻誉又岂是好糊弄的, “到底哪病了?不说实话, 一筷肉都不给你吃。”

寇辛拖长嗓音:“小玉玉。”

喻誉自顾自地自己吃着, 理都不带理。

寇辛撇撇嘴,只好将被纱布抱起来的手从被褥下拿了出来。

喻誉本以为寇辛又同往日一般病倒而已,没成想竟是体外伤,他“啪”地声将筷子放下,眉眼微凝,沉声问,“怎么回事?!”

寇辛虚弱地笑笑,眸光闪烁不停:“摔了一跤罢了。”

喻誉瞧了寇辛好半响,叫寇辛差些撑不住说了实话,不得不心虚地移开视线。

喻誉却二话不说将寇辛盖着的被褥掀了开来,赫然瞧见寇辛被剪了半截裤腿,露出的光洁小腿,膝上却全被纱布包住。

喻誉见寇辛腿上当真有伤,才似疑非疑道,“当真摔了?”

寇辛连连点头,“我还能骗你不成。”

喻誉连连冷笑,“我还以为是长公主发现了你同燕京涵那点子破事,对你用了家法。”

不然怎么刚刚好跋山涉水,才从行宫回了京,没到半日就摔得动不了身,况且旁人都回来了,却只有寇辛被长公主勒令在行宫又多待几日。

喻誉心中疑虑不停,但也想着寇辛不至于会为了点脸面骗自己,他们什么时候生疏过?

没成想,他话音刚落,就见寇辛极为心虚地垂下眼睑。

喻誉立马就晓得自己猜对了。

他当即拍桌而起,寒心冷道,“好啊你,寇辛,你即不与我说实话,连这等事也要瞒着我,我也没必要再腼着脸面,同一个与我生分的人共处一室。”

寇辛暗叫不好,见喻誉当真要甩袖离去,连忙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喻誉的腰身,连声认错,“小玉玉!别走别走,错了,当真错了,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成不成嘛?”

“我同谁生分都不会同你生分!”寇辛就差指天发誓,“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说嘛,对不起嘛,小玉玉?”

喻誉劲瘦的腰身被紧紧搂住,身后的寇辛软言软语,将好话说了个遍,喻誉却始终盯着寇辛交叠在自己腰腹前,那只被纱布抱住的手。

半响,喻誉冷哼一声回身坐下,臭着脸,“疼不疼?”

寇辛:“不疼不疼。”

喻誉微微眯眸。

寇辛:“……一点点,先前疼得紧,上了药后就好多了。”

喻誉冷笑,“该。”

寇辛愁道,“我早晚都得挨这一下,在我爹娘那过了明路。”

刚坐下没多久的喻誉又暴怒起身,“明路?!什么明路?你当真应了他?!就去了行宫短短半月,你还真被燕京涵那厮哄得要与他长相厮守?!”

喻誉:“你疯了不成!”

寇辛也不乐意再忍了,同喻誉僵持道,“我没疯,也没傻,喻誉,我想好了。”

喻誉:“想好个屁!”

寇辛:“我——”

寇辛刚开口,喻誉却猛然踹了一脚案桌,甩袖大步走到墙边,抽出寇辛用来摆着玩的装饰性长剑。

喻誉阴沉着脸,提剑转身就走。

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寇辛当即想起那日喻誉说得那句“我亲自提刀杀上淮亲王府,他死了我都得给他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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