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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就那么紧张?恨不得将他家公子含在嘴里似的。

但当着卫南辞的面他又不敢多话,只能忍着。

“我今日已经找人安排了,在云州城找了几处闲置的宅子,明日回去我带你挑一挑,你选个喜欢的。”卫南辞又道:“等咱们回去,就搬进去住。”

“你选吧,别太吵就行。”

“那行,我做主。”

卫南辞帮他揉完了胳膊,又开始揉腿。

原悄看向金锭子,示意他可以去睡了。

待金锭子走后,原悄朝卫南辞道:“这件事情得告诉他。”

“我以为你不想说呢。”卫南辞道。

他还想着,原悄若是不想让金锭子知道,他就把人打发走。

但原悄想把人留在身边,他倒也能理解,这小厮看着还算忠心,有他照顾原悄也不是坏事。

“你告诉他吧。”原悄道。

“我说?”

“你不想说?”

“我……可以说。”

卫南辞没想到原悄竟是打算让自己告诉金锭子,但转念一想,三郎肯定是不好意思。

毕竟对方朝自己坦白,就费了那么大功夫。

众人又在庄子里待了一日,便返回了云州城。

卫南辞做事很利索,在他们回城之前就着人置办好了宅子,他们回城的当日,就搬了进去。

这宅子早已被打扫过,很是干净。

环境也安静雅致,原悄一看就挺喜欢。

搬回了的当日,卫南辞就将巡防营的人,都从云州营内召了回来。

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所以卫南辞打算让他们护卫这宅子的安全。

“你告诉金锭子了吗?”原悄问他。

“说了,刚回来就说了。”卫南辞道。

先前在庄子里没说,是拿不准金锭子的反应。

现在到了这宅子里,守卫的都是自己人,更放心一些。

“他什么反应?”原悄问。

“瞪了我一会儿。”

原悄:……

可怜了金锭子,肯定是敢怒不敢言。

金锭子那震惊、愤怒的情绪持续了约莫两三天,才渐渐冷静下来。

自那之后,他就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情,除了照顾原悄时更小心之外,唯一的变化就是看到卫南辞时,眼神里总带着点怒意。

“二公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公子教训他的。”金锭子道。

“此事不能让二哥知道。”原悄道:“你知我知就够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不想惹二哥生气,万一他要和卫南辞拼命,我这孩子要不就是少一个爹,要么就是少个舅舅,多可怜。”

金锭子一想也是。

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二公子呢?

大概是不经念叨,隔日原君恪……的亲随陈年就找上了门。

陈年当初离京时是得了原君恪的吩咐的,要保护原悄的安全。

可卫南辞这厮太不地道,把原悄拐走了大半个月,一直没有音信。

这两日终于有信了,他就听说原悄在庄子里受了伤,得休息数月。

休息数月啊,一听就是很严重的伤!

陈年丝毫不敢耽搁,当日就带着羽林卫的弟兄找上了门。

“原司使需要静养,陈将军您还是请回吧。”殷时堵在门口,不让人进。

“原司使是我们原统领的弟弟,他受了伤我等来探望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将军您别为难我啊,这是我们头儿的吩咐,要不您让原统领来说话?他要是来了,我们肯定不敢拦着。”殷时道。

陈年被他气得够呛,但一想到自己曾经与这厮对过招,没占上风,便打消了打一架的念头,带着人愤愤地走了。

殷时跑去朝卫南辞汇报此事,一脸邀功的表情。

他们把羽林卫的赶走了,这回可畅快了。

谁知原悄听了他的话,面色当即一变,“你让陈年去找我二哥?”

“呃……对啊。”殷时道:“我就是故意为难他,反正原统领在京城呢,离那么远。”

卫南辞抬脚在他身上一踹,“胡闹,快去把人请回来。”

“啊?”殷时一脸不解,“为啥?”

“让你去你就去,客气点!”卫南辞道。

他叹了口气,当真是头大。

如今他最怕的就是事情传到原君恪耳朵里,因为原悄说了此事必须瞒着二哥。

若事情真闹到原君恪面前,对方找来了云州,他怎么朝原悄交代?

卫南辞和原君恪做对了那么些年,从来没像如今这么怕过对方。

谁让他们家三郎在意这个二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君恪:怂了?

第56章 晋·江·唯一正.版

殷时得了卫南辞的吩咐, 只能快步追出去,将陈年等人截住了。

陈年早就闷了一肚子气,见他又追上来, 当即做好了要打架的准备。

然而殷时却一改先前的嚣张, 赔着笑脸道:“陈将军,我方才同您开玩笑呢,咱们这宅子既是原司使的, 你们自然是想来就来,我怎会拦着你们?”

“什么意思?”陈年冷声道:“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都是玩笑, 都是玩笑,陈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殷时一拱手,“请随我回去吧,好歹喝杯热茶再走。”

陈年一见他这副样子, 登时一脸戒备, 心道这人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

“今日不想去了, 改日再说。”陈年说罢就要带着人走。

“别别别,来都来了。”殷时说着就要拉拉扯扯。

“殷时, 你是想大街上绑人吗?”陈年甩开他的手。

“啧。”殷时无奈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是你家原司使要见你, 你爱去不去。”

陈年瞥了他一眼, 略一犹疑, 最后还是妥协,跟着他回了宅子。

殷时引着他去了厅内,便见原悄倚在软塌上, 摆出了一副虚弱的模样。

“小公子, 您这是伤着哪儿了?”陈年一见他这样, 十分着急。

“咳咳……”原悄掩唇轻咳了几声,“伤着内脏了,不过余大夫都看过,说不打紧,就是要静养,可能得卧床三五个月,慢慢养好。否则太过劳累,恐怕会落下病根。”

陈年闻言看向金锭子,“小公子怎么伤着的?”

“呃……庄子里着火,呛着了肺腑。”

原悄紧接着又轻咳了两声,像是故意在配合金锭子。

陈年是军中之人,并不懂医术,见原悄这么说倒也没怀疑。

他们习武之人身子骨好,小病小灾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他听说有些身子弱的人,着个风寒若是不好好养护都能丢了命,所以见原悄这般也就信了。

“那末将留下来照顾小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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