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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面不改色顺着她话,往下接:“拿美色贿赂,也得给点样子

。”

“——”

姜浓瞬间就卡了音,到底是没有他理直气壮。

不知何时车子稳稳地停驶在了山顶别墅,傅青淮先下车,迈步不远,身姿挺拔料峭地站在原地看向她。

姜浓坐在车内犹豫了数秒,最终弯下腰,将裙摆脚踝下的高跟鞋脱了。

随即,抬脸望着深冬空气里的傅青淮,葱白纤细的手指拎起,慢慢地往车窗外一松指,直直地坠落掉在了地上。

*

高跟鞋当面扔了。

傅青淮只能抱她进别墅,步伐不紧不慢地沿着精雕细镂的楼梯上二楼,四周极静,越发耀眼的阳光也照进了每个角落。

姜浓下意识去避光,将脸往他胸膛贴,隔着薄薄昂贵的衬衫去嗅那股神秘的梵香。

很好闻。

傅青淮就算喝烈酒,却极少会带着酒味,气息好似都是神秘独特的。

把她放在丝绒黑色被子里时。

傅青淮长指在解领带,落地玻璃的淡金色光影笼罩着他俊美如霜雪的面容轮廓,几许模糊,又像忽而点上了浓厚而柔和的色彩般,极好看到让人挑不出瑕疵。

姜浓无法抵抗眼前的男人美色,一只雪白的脚尖还垂在厚软的毛茸茸地毯上,都来不及眨眼,就看他俯身,嘴唇贴合着她额头,灼热的气息也沿着睫毛一路地往下。

比起先前,傅青淮这次动了真格似的,连衬衫都脱了,随即又摸索着意图解开她的。

“温礼则今后不会用婚事纠缠你。”

毫无铺垫的一句话,让姜浓瞬间从美色里清醒两秒,也没去管衣裙从从腰侧无声无息地滑落,刚要问点什么时,唇微张,他就吻了过来。

……

这次的亲密,给姜浓一种可能要发生点什么的荒唐错觉。

她不太懂,感到熟悉的主卧在刹那间就安静下来,腰窝和纤细背部都是汗,出乎意料地热,想躲却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热,是傅青淮嘴唇落到了她光滑侧颈甚至孱弱的咽喉。

姜浓没再躲了,认真地看他脱去衬衫后,肌理分明的胸膛每个线条像是精心雕琢过的,随着举动,连带肤色冷白的手背上的淡金色佛纹都清晰映在了眼底。

陡然间,视线睹见了男人左肩有道浅白色的旧疤。

极为灼眼,引得她垂着的手指忽然蜷了下,去触碰,心底隐秘的痴恋情绪也不受控制似的,像是通过抚摸这道疤的小动作,悄悄地传达出来。

而很快。

傅青淮的吻就回到她唇间,低哑的声线打破了这场暧昧的平静:“不老实?”

姜浓脸颊发热,明明不老实的另有其人。

只是她不敢轻易开口说,又想躲,却被傅青淮拽了回来,挑起欲的笑声响起,笑得她有点羞恼,伸出手心去推他胸膛,就这般闹着,倏地又停了下来。

傅青淮黑如鸦羽的睫毛下视线紧紧锁着她,会烫人。

已经是越界了。

姜浓没这方面经验,这一下心热得更厉害,本能地去抓住他淡金色佛纹的修长手背。

傅青淮吻她说:“放心,我有分寸。”

……

黑色丝绒的被子都快垂落到了床尾,被窗外阳光晒着。

姜浓怀里抱着枕头,将身子蜷缩了起来,唯有乌锦般的长发披散开,几缕细而凌乱的发丝还黏在了后脖,她连卷翘的眼睫毛也被打湿,这副模样,就如同一枝白山茶的花瓣上垂着露。

半响后,站在床沿旁的傅青淮用丝绸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去修长手指的水痕。

随即,手帕带着湿气的香被随意扔在床头柜,他则是俯身,温柔地轻抚她的雪白后背:“还好么?”

姜浓不知道亲密到最后

会跟耗尽了什么似的,身体累倦到想睡觉。

她合了眼,想着歇一会儿就能缓过来,却连被抱去洗澡,也迷迷糊糊的没了反应。

再次醒来时。

已经分不清是几点,姜浓掀开被子,先是发现被换上了一身软缎的绣花睡袍,就连衣带都是系好的,她也来不及去看自己模样,光着脚就往楼下跑。

等看到傅青淮还在这栋别墅里,一口急气没喘上来,又留意到偌大的客厅沙发上,还坐着几位陌生面孔,但是其中却有被称为投资界小财神的商乐行。

似乎谁也没想到,傅青淮从不接待女客的山顶别墅,却金屋藏娇。

在一阵诡异又尴尬的沉默过后。

有人低语了句:“被三哥召来前,我就奇怪只是投资一档新闻台新节目而已,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么,搞得跟要我们几个投资上百亿似的,看来是为了哄美人开心。”

这事上,商乐行最有发言权:“三哥这是替美人亲自出面招商。”

也有的问:“那这位怎么称呼?”

“得问三哥了。”

……

姜浓被众人的话惹得面红耳赤,转头就走也不妥,只能求助于沙发处的傅青淮。

好在念及她还穿着睡袍,傅青淮没有见死不救,出言吩咐阎宁去将珍藏的名酒端上来招待这几位后,便迈步走到了姜浓面前,借用修长的身形替她挡住了全部探究八卦的视线。

继而,暗有所指地问:“要抱么?”

姜浓脸红,转身就往楼梯原路返回,也不管跟上来的男人。

不过进了主卧,这里封闭的空间,压根也没地方躲藏起来,她只能蜷着双腿坐在床尾处,脸继续烧着,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傅青淮看到她这样,眼底尽是浓郁的笑。

好心去倒杯水给她降降温,洁白袖口露出的手背上那一抹淡金色神秘佛纹,又让她更不自在了。

原因无它。

先前傅青淮用的,似乎就是有佛纹的左手。

“看什么?”知道她羞,偏偏他还要明知故问。

姜浓再薄的脸皮,经过他几次三番的戏弄,都会变得豁出去:“你能做,我就不能看吗?”

傅青淮眼底笑容更有温度,见她不喝,就搁在旁边,又来抱。

到底是顾及楼下一群人,姜浓怕门没关严,不敢把动静闹的太大,象征性挣扎几下,就乖乖的依附在他怀里,指尖都透着一抹胭脂红:“我就睡了一觉,你怎么直接把商乐行给召来了?”

“你不是心心念念想招商?”傅青淮直接替她解决了眼下的难题,别说财神爷了,想要什么都给她请来。

姜浓表情还有点恍惚,没想到数小时前,自己还在新闻台一笔笔划掉招商单的大佬名字,为了赞助费发愁,如今醒来,不仅有商乐行的倾力赞助,连带想吊的大鱼们都慷慨送上门。

卷翘的眼睫下视线一转,落到傅青淮身上,想说谢字,又觉得太过客道了些。

幸好她是知道紧急避险的,要真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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