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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打了电话过去,对面是个男人的声音,能让女人疯狂尖叫的嗓音,接到电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兴奋,结果一曝身份,对面几乎没什么动静了。
“我们老板说时间约在今天下午,过时不候。”
“知道了,谢悠为什么不亲自打电话?”
“这……”助理看了眼谢悠,“她很忙!”
对面的压迫感太强,挂断电话后助理松了口大气,“老板,已经约好了。”
“嗯,你去忙吧。”
“我不用写检讨了吗?”
“不用。”
“!!”好耶!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老板为他空出整个下午,工作室里的人都探了头,面面厮觑。
下午。
工作室迎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高本身就有压迫感,生得一张俊脸,鼻梁高挺,下颌线更加硬朗,如果谢悠在场一定看得出来。
浑身散发着“我不好惹,莫挨我”的气息,员工见了只敢远远看着,大气不敢喘,这男人气场太强了。
他身后跟着几个人,轻车熟路地走到谢悠办公室门口,好似对整个工作室的地形都了如指掌,特别是老板办公室。
男人把身后的人留在门外守着,自己进了老板办公室。
一排人守在门外,整得好像黑x会交易现场。
员工们相互对视,用目光交流。
办公室里。
谢悠在作画,有人进了门也未发觉,画架放在落地窗边,她站着背对门口。
忽然有一双手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肩膀上抵着一颗脑袋,耳边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缱绻而喑哑。
“悠悠……”
18. 不好好学习就要娶我(完) 我挣脱束缚……
男人完全褪去了稚气,气息带着戾,却在她身后克制地化作温柔,嗓音更加低沉,喉间的震动从耳廓传入,像拉响的大提琴,牵动着谢悠的心弦。
占有与眷恋裹挟着她,似乎要将六年来的所有思念和渴望倾诉在这圈禁的拥抱里。
段家阳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鼻尖贴在她的墨发间,手掌紧扣着她的腰际,舍不得松开,仿佛这样才能安抚他内心的不安。
日夜思恋的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风情万种,妖冶动人,浑身无不散发着令他无限沉迷的味道。
“这画怎么样?”谢悠问,手上绘画的动作却不停。
女人的声音跟想象中一模一样。
他等着一天不知等了多久。
慵懒地抬起眼皮,先是将目光落在她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盯了好一会儿才挪到画纸上。
那是他。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身着校服的少年在窗边瞌睡,双手托着下巴,闭着眼,神态描绘得鲜活。
他低低笑了一声,“你以前在偷看我?”
谢悠微微偏头睨他一眼,没说话。
看来是真的了,他想。
心里被满足感填得肿胀,沙哑着声音道,“不好看。”
质疑知名插画师的功力,成功让谢悠停下笔,她问:“为什么?”
“里面没有你。”
“真贪心啊,订单上可没说你的画像里有我,段总,提要求增加我的工作量,要加钱。”谢悠把画笔放下。
“我不仅贪心,还富有,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全都给你。”他收紧了手,将她禁锢得更紧。
谢悠:“段总舍得?”
段家阳:“舍得。”
她忽然一笑,“首富的财产我可不敢要,我看不住,也拿不稳。”
“你可以雇个人帮你守着。”他享受得地听着她的笑声,“比如我,能让钱生钱,绝对不亏。”
两人同时笑了,之后默契地不说话。
“悠悠,我好想你。”依旧是他先打破沉默。
谢悠转过身面对他,回抱住,窝进他的怀里,“嗯。”
“我之前,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段家阳想解释段母对他的疯狂束缚,导致他身不由己,才被迫跟她断开联系。
生怕谢悠介意这么久以来不联系她。
“我知道。”谢悠说,“现在她还在管束你吗?”
他一顿,原来她都知道。
“那样的话,我不可能站在你面前。”
在分开以后他才逐渐明白她当初说的话究竟蕴含什么意思。
世上的确有很多事令人身不由己。
要冲破一切束缚,逃脱罗网,只能变得更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他,那样才会拥有至高的话语权。
否则向她的路上就会有无限阻碍。
如果软弱,就会失去她。
所以他拼了命地逃离,在绝望中求生。
谢悠当然知道他如何伏蛰在段家,为了脱离段母疯魔的掌控,做了多少努力,她无数次想要出手帮助,却又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忍下来。
最终他不负所望,脱离了段母的掌控,不惧段家的施压,成为了独立有权势的人物。
“知道你最棒了。”谢悠笑着,在他下颌落下一吻,就像分别那天,印在同一处地方。
他垂眸望进她澄澈的眼里,席卷着无数渴求,克制道,“有奖励吗?”
谢悠眉微挑,“多给你画一幅画?不收钱。”
“不要。”
视线落到她饱满的红唇上,瞳孔晦暗,“悠悠。”
“我想吻你。”
回应他的却是银铃般的笑。
只见谢悠弯着眼,调侃道,“怎么,六年过去变得优柔寡断了?之前你强吻我的时候,问都没问——”
男人气急败坏地俯身压向她,将在梦里出现过数次的朱唇咬紧,动作又不敢太重,生怕她疼。
只得轻柔得在她唇上辗转,用行动诉说他复杂而又热烈的情感。
谢悠的手臂从他腰间抽出,抬起挂在他的脖颈上,稳住身子,一面回应着他,一面用指尖玩弄他后脑的头发,短发轻轻刺着皮肤,触感酥麻。
一吻结束时,两人的胸腔上下起伏,气息不稳,他万般不舍地在她上唇咬了咬。
“悠悠——”
谢悠湿漉漉地眼掀起,看向他,段家阳险些又没克制住,惩罚性地衔住她的耳垂,将耳环一同裹在唇瓣之间。
“别这么看我。”他喉结动了动,“我怕我忍不住。”
在她面前他的自控力近乎为零。
若不是理智还在告诉他不能冲动,现在不可能只是亲吻这么简单。
谢悠的手还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