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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打搅到你跟王妃了?还真不好意思!我只想找你出来喝几杯酒,不以要事为由你哪儿会出来!”

容绥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容绥:“……你找死。”

“哈哈哈哈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想到你竟会跟你的小王妃到了这般亲密的地步,我以为你们只不过是挂名夫妇而已。”罗生表情显然有些欠揍。

“听闻王妃是京城第一美人,不少男子曾对她芳心暗许,除了久病缠身,出身低微外,几乎无可病垢之处,成炀,你该不会动了心吧?想来也是,那张绝色美人的脸,能有哪个男子不动容?”

容绥轻哼一声,“本王没那般肤浅!她不过空有一副美貌罢了,病弱倒是真的,走几步便喊累,要人扶着,抱着才行,娇得慌。”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来兴趣了,女子难道不是要这般才好?怎的听你说得有多嫌弃?”

容绥瞥他一眼,罗生便收了话题,换了个严肃些的,“话说回来,你为何会这般听话娶了谢悠?你连出征都敢拒,还怕拒婚?”

容绥饮了口酒,“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这次不娶,还会有下次,下下次,干脆用一次堵住他的嘴。”

“哈哈哈,你竟是用这般角度想的,不过也颇有你的作风,所以你之后都打算跟谢悠过了吗?”罗生问。

“她安分,她的王妃之位便能坐稳。”

“若不安分呢?”

“休了。”

23. 娇娇要抱着走(5) 容绥:你怎这般粘……

[宿主,男配在回来的路上。]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响起,谢悠迷蒙睁眼,缓了缓才坐起身,掀开被褥下床,从架子拿了外袍随意披上,走到桌前倒杯水喝。

神识里接收到系统的通知,在她睡觉时,容绥的好感度有过轻微的变化,总体而言未发生改变,捂嘴打了个困倦的呵欠。

然后走到窗前的红木贵妃躺椅上坐下,慵懒地靠着柔软舒适的背垫,视线眺向窗外,从树叶密集的黑影中,寻到月的光芒。

静静等着容绥进门。

最近她在手札上学了个有效的攻略法子:体贴入微的照顾容易让人习惯,一旦习惯,再改很难。

细想这方法还颇具道理,她想试试,所以才会大半夜让系统把她叫醒。

塑造一个体贴的妻子形象,在丈夫深夜未归后独守空房,几乎快要把门望穿,当丈夫回来后必然对妻子抱有愧疚之意,且会被妻子不辞辛劳的关心而感动。

这样好感度还不是手到擒来?

谢悠自信满满!

脑袋里把计划策略统统安排好,身体却是咸鱼地躺在贵妃椅上不动,自打进了这位面,她除了想躺还是想躺,做任何事体力都支撑不来。

[宿主,既然娇弱无力,为什么不买大力丸?]

[我喜欢扮演不同的人设,用不同的人设做任务,那样我会很有成就感,不过大力丸我之后会买的。]

片刻后,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容绥回来了,谢悠才把视线移到门口,看着门被轻手轻脚地打开,容绥走了进来。

屋内烛火还亮着,他微微一怔,心想这又不是睡了么?为何还点着灯?

下意识往床边望过去,意想之中正酣睡的谢悠不在床上,宽大的床铺空荡荡,被褥掀开了一角。

人呢?

他拧眉,夜深了,她能去哪儿?

她的陪嫁侍女还在外守夜,不像是出门了,也不可能独自出门,她走两步便累得慌还能走哪儿去?

正思索着谢悠为何不在屋内,甚至往更严重的地方想,该不会是遭遇了刺客绑架?

本就喝了点酒,他思绪混乱,眼底浮起一抹担忧,正要出门去问人有没有看见王妃时,一道熟悉轻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夫君,你回来啦?”

转身看过去,他正纠结去向何处的娇妻正躺在贵妃椅上,外袍随意搭着,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单薄的里衣。

一双盈盈如星的眼眸被倦意侵袭,半合着眼,似乎想要竭尽全力睁开眼看他,可又抵不过困倦,小脸仰起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站起身,扶着椅子还有些晃悠,很快便让自己站稳了。

“还未睡?”他问。

谢悠缓缓走到他跟前,抬眼看着他,昏黄的烛光下,他无痕的半张脸上是说不出的俊美,而半张脸在晦暗的光下,则更显得狰狞。

伸出指尖捏住他的衣角,“被噩梦惊醒了,妾身害怕,不敢睡。”

“被噩梦吓得不敢睡,等着我回来陪你?”容绥轻轻捏了捏她的面颊,手感出奇好,“本王以为你特意等本王归来。”

谢悠偏过头,仿佛被说中似的羞赧,“妾身也是特意等着王爷的。”

“是吗?”他目光微沉盯着她的矜持。

“当然!”谢悠主动为他宽衣,贤惠妻子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闻见他身上的清酒味儿,脑袋微醺,“夫君喝了酒?”

“嗯。”

帮他更好衣后,谢悠又叫下人煮了碗醒酒汤来,端着醒酒汤走到容绥身边,做完这些的动作她便开始气喘,有些累了。

“夫君,先喝了醒酒汤再休息。”

容绥接过,仰头一饮而尽,随后问她,“你做了什么噩梦?”

谢悠佯装思考,蹙眉轻摇头:“记不清,只记得有些个鬼怪追着妾身跑,妾身又跑不动,险些被吃了。”

“哦?”容绥倒是听得起劲,“为何你跑不动,却没被吃?怎么个险些被吃?”

美人颇为认真地看着他道,“因为夫君抱着妾身跑了呀。”

容绥一愣,显然猜不到后面会是这么一句话,他笑了几声,单手横在她腰身后,把人搂过来。

“本王竟不知会出现在你的梦里,难不成你还真指望本王能做你的双腿,常常抱着你走?”

“不行吗?”

谢悠双手抵在他的衣襟,仰头看他。

“不行!”他堂堂王爷总抱着王妃走,成何体统,今日的状况也是因过于匆忙才把她抱着的。

“是妾身逾矩了。”

“你是容王妃,无人能催你做事,想走多缓慢都行。”容绥觉得今后他都不可能再抱着她走。

“诺。”谢悠垂着眼,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动作不算大,最终还是容绥主动松开了她。

她一边气喘一边道,“都听人说夫妻是鸳鸯鸟,比翼双飞,眼下,唯有王爷一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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