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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每人抬着个木箱。
“见过王爷。”谢父道。
“免礼。”
随即,谢父摆摆手,让下人把东西否抬进去,看向谢悠道,“悠悠啊,为父给你淘了些小玩意,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多谢爹爹。”谢悠有种不好的预感,待下人放下木箱,打开,她看见里头的东西后,表情开始皲裂。
谢父上前来拿起其中的一个玩意。
是个拨浪鼓。
金做的。
“悠悠快看这个你喜不喜欢?前些日子你让为父帮你寻多一些拨浪鼓,为父便找了好多有名的工匠专门给你制作,这是金的,还有镶钻的,还有雕花的,悠悠喜欢哪个?”谢父把拨浪鼓塞到谢悠手里,“都是你的,想玩哪个都行,都带回王府罢!。”
语毕,谢父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谢悠,像个在等夸奖的孩子。
谢悠察觉到容绥那边投来炙热的眼神,当场被抓包,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略他的视线,对谢父道,“多谢爹爹,悠悠都喜欢!爹爹有心了。”
“不必客气!日后若还有想要的,跟为父讲,为父帮你寻。”
“好。”
谢悠和容绥待到临近傍晚时才打道回府,送别时谢父站在门口仍旧笑得豁然,等谢悠一上马车,他才慌乱地转过身去,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马车里,谢悠老实地缩在容绥怀里,这似乎成为了两人坐马车的规矩,次次都要坐在他怀里。
“不是说不喜欢那些小玩意?还是儿时留下的?”
头顶传来容绥的声音。
该来的还是来了,谢悠道,“谁还没有个小爱好……”
“在屋里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悠回头看了他一眼,“夫君莫要揪着此事不放了。”
他笑了几声,她感受到他胸膛因发笑而震动。
斜阳西落,夜降临。
接下来几日,谢悠除了晚上,就再也没见到容绥人影,听下人说他成亲前便是这么不着家的,他不必上朝,是与他的好友在外玩乐,又恢复了张扬纨绔的性子。
谢悠险些误以为他真的因成婚而变得稳重,实际上并没有。
死性难改。
夏日里炎热得很,谢悠嫌热不想出门,便整日待在屋里还凉快些,待夜间容绥归来,有时一身酒气,有时一身脂粉味儿,她便不许他碰。
理由:闻多了犯恶心,会发病。
容绥就不敢再碰她。
直到后来,他外出回来不带味儿,才允他亲亲抱抱。
这日正午,谢悠正坐在摇椅上乘凉午休,一袭雪白衣裳,枕着软枕头闭眼养身,小芸在旁边给她扇凉。
容绥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因着动响太大,吵得谢悠睁眼醒来,轻软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夫君?”
他见状心下一软,走到她身旁。
小芸识相,屈身行礼后便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回府来便看见娇妻软绵绵地躺在摇椅上午休,不自觉心跳加快,似乎不论他出去多久,何时归来,都会有个人在家中等他。
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上翻涌。
[男配好感+4]
[目前好感度为21]
谢悠瞬间不困了,直起身坐起,想问他怎么回来了。
徒然,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换他躺在摇椅上,白衣衣摆与他的玄衣交缠在一起,她叠在他身上。
谢悠:“?”
“本王也困了。”
“床在那头。”
“就在这儿睡。”
谢悠懒得再说话,趴在他胸膛上,随便他,反正要被压得胸闷的人不是她。
她体重轻,在容绥看来算不上重。
谢悠闭眼,要继续补觉,睡之前听见他的声音,“晚上你随本王去清湖。”
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傍晚用过晚膳,喝了药后,容绥带着谢悠去了城内最大的清湖,于京城最中心处,周边来往行人众多,湖中央和湖岸漂泊着几艘画舫。
京城开放夜市,夜里的热闹不输白天,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甚至比白日里更加热闹。
画舫挂着红纱,随着湖风轻盈飘动,大有仙飘飘的意味。
从外开的窗户看进去,船内发着烛火明亮的光芒,里头众贵公子各有侍女陪着围坐,开怀畅聊,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画舫在谢悠和容绥两人上去后开始发动,缓缓漂向湖中央。
谢悠和容绥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材欣长的容绥,身边搂着个貌美女子,她身形娇小,眉目间露着无措与拘束,像是被这般大场面吓住。
众人先是惊艳了一番,京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便觉得她不够大气端庄,连这般场面也撑不住,果然只是空有一副美貌罢了。
“王爷可让我们好等!”
“是呀,这便是传闻中的王妃?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王妃生得花容月貌,此般天姿非常人所有!”
“听闻王妃身子骨不好,在下家中有不少稀罕灵药,改日亲自给您送上门去!”
容绥带着谢悠落座,耳听几位友人夸赞自家王妃,却听出了话语间轻浮和嘲讽,不悦地蹙起眉。
他是说过谢悠空有一副美貌,但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这般说。
“够了。”
众人立即噤声,对坐的罗生刚才没有跟几位公子一起客气又敷衍地夸赞谢悠,而是在一旁悄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这容王妃,进门前还是一派从容的神情,进门后便又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神态,更换自如,让人难以察觉。
他也拧起眉头,目光凝重。
谢悠坐了一会儿,鼻尖充斥着酒味,觉得过于难受了。
这身子闻不得浓烈的酒味。
轻扯容绥的衣袖,他低头靠近她,“怎么了?”
“夫君,妾身难受。”
美人柳眉轻蹙,眼睫低垂着,樱唇抿成直线,面色有些苍白,看样子是有些不适。
容绥伸手绕过她后背,搂着腰扶住她,免得片刻后她要没气力。
“哪里难受?”他问。
她声音细小,听不清,于是他附耳过去,听清了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像云一样软绵,“酒味难闻,妾身头疼。”
“酒?”容绥看见桌面上皆是烈酒,友人还在相互举酒痛饮。
谢悠说过她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容绥眼底一沉,朝众人道,“本王说过若想见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