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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兔,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它背上的毛。
她前几天问过容绥,她昏迷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不是他的,因着声音听得熟悉,所以在想是不是在她昏迷期间容绥对他说了什么。
结果那日晚上,容绥红着一张脸承认了那就是他的声音,再仔细问,他便羞恼地把她压进怀里,不让她看他的脸,别别扭扭好一阵子才重复那晚他说过的话。
听完谢悠便知道他为何会羞赧了。
那样的话,就算换她来说也不一定说得出口,太羞涩了好吧,敬他是条汉子,不过总归是得到他的应允了。
她和他算是正式在一起,好感度也在他亲口重复一边后涨到了70,接下来便只是时间问题了,她也不必再担心剧情又会强行把容绥和秦茉儿凑到一起,那一见钟情名场面她想一次烦一次。
坐在摇椅上轻轻晃着,悠闲舒适,光线透过树叶,在地面上落下斑驳的影子,早晨的气温也不算太热,到了中午便不行了,在外待着会被烫焦。
眼看着末伏日也快到了,届时会更热,这日子怎么过啊,屋内虽会放置冰块,可融得也快,侍人来来回回换冰扰得她不能好好休息。
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小芸从院外进来,停在谢悠身边,为她扇凉,“王妃,奴方才听外出采购的侍人说,今日是个大喜日子呢。”
“什么大喜日子?”谢悠眯了眯眼,慵懒地望向屋旁的树上的树叶,看见两只鸟在树上乘凉。
“圣上为九王爷与秦太傅家的小姐赐了婚,如今官人正在街上发红包呢!”
“你想去抢红包?”谢悠抓住重点。
小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里满含期待,有红包不要白不要!
“那便去吧。”
“多谢王妃!”小芸飞快地跑出庭院,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
谢悠半阖着眼,面上虽还带着病态,却并未恹恹的,大病初愈后那股灵气便萦绕在周身。
剧情终于走到这一段了,她不清楚目前位面男女主的感情状况,但不论他们之间有何种拉扯,都别想把容绥参合进去。
按剧情发展,半个月后秦茉儿便被婚约压得烦闷,最终决定逃离。
不过帮她逃离的人,不会是容绥。
末伏转眼便到了。
容绥下朝回府见着的便是这一幕,妻子仅穿着里衣靠坐在贵妃椅里,额间冒了汗,被热的,净白的小脸也变得红润,不过看起来不大舒服。
他迅速将门关上,走到她身旁,顺手将她捞进怀里,而自己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
本想问她为何穿成这般模样,可是有其他意思?
还未等他问出口,她便双手双脚齐用,想要从他怀里逃脱,然而失败了,被他桎梏着。
她仰着头,美眸瞪向他,“夫君,太热,别抱妾身了。”
她发凶的话语依旧丝毫威慑力没有,他道,“觉得热,就要嫌弃本王了?”
“没有嫌弃夫君,只是热得慌,夫君若是再抱久些,妾身怕是要惹得厥过去。”谢悠抵着他的胸膛,试图离他远些。
“你穿成这般是因为天气热?”
她的衣襟因挣扎而微敞开,容绥见着令人热血的光景,眼底转而幽沉。
“难不成要裹成球?那得多热!反正在屋里也没人,夫君快放开妾身。”谢悠挣扎得没力气了,自暴自弃地趴在他身上。
容绥察觉到她不大对劲,于是站了起来,将她放回椅子,问道:“怎么了?前些日子还不见你这般怕热。”
“前些时日还好,不知最近怎么了,越发觉得这身子受不得热,一旦热起来便发觉难呼吸。”她有气无力回答,整个人瘫在椅子里,昏昏欲睡。
“竟是连热也受不得?”谢悠再次刷新容绥对于病弱的认知,换做以前他必然会嫌弃地说上几句,眼下却舍不得,只有心疼。
他蹲在贵妃椅旁,牵住她的手,“那明日我带悠悠去避暑山庄可好?”
避暑山庄?
谢悠倒是忘了古代还有这么个用来避暑的地方,能凉快点,那再好不过,“好,劳烦夫君了。”
翌日一早,容绥把谢悠抱进马车里,火急火燎地把人带去避暑山庄,路上太热还怕她抱怨,结果她在车上一直睡到了晚上。
容绥还想着能陪着谢悠到处在山庄里走走,不想她睡觉的频率愈来愈高,有时到了晌午还未醒,醒了傍晚便要入睡,他隐隐察觉到不对劲来。
记起谢悠曾说过她那病是有嗜睡的症状,即便知此,他还是放不下心,好在这般症状并未持续很久,约莫五日后她便不再长睡,他才松了口气。
这日,容绥早早便醒来了,侧躺着看谢悠恬静的睡颜,偶尔伸出手在她脸上作祟,成功将谢悠弄醒了,她睡眼惺忪,眼神咪蒙地看向他,“夫君,早啊。”
“早。”
“今日可还要睡到晌午?”他问。
“不要,前几日睡得够长了。”以往她也会嗜睡,只是不会持续这般长的时间,大抵是那天的发烧影响到身子了。
“今日可要去瀑布那儿?那是山庄最凉爽之地,本王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好。”
33. 娇娇要抱着走(15) “悠悠,多唤几……
容绥口中的避暑山庄位于主院落的西南方向, 出了院落,走过一条弯曲的石路,再顺着路爬上山, 便能抵达视野开阔的山腰。
容绥挂心谢悠, 知她不可能步行上山,出了院落后索性把她背起,毫不费劲地把她背到了目的地。
那条石路连着山庄, 这瀑布也是山庄的一部分,瀑布澄澈透明,从被云层覆盖望不见的山顶上倾泻而下, 形成宏大而震撼的奇观, 水流大,重重落在潭水中,溅出水花笼起一层薄雾。
“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清静山间,地面平坦, 由青石板铺成, 树木与花草生长得似乎恰到好处,无多余的枝桠,杂草也少,应是有侍人常来修剪清理,不远处还有一座观赏瀑布的亭子, 里头放置了石桌和石凳。
这儿倒不多热, 头顶是繁密的树叶, 遮下大片阴翳,旁边瀑布飞流,似乎还比在院落里凉快许多。
谢悠被容绥放在了亭子内的石凳上,他站着躬身, 一手还搭在她的腰上,脸与她的极为接近,鼻息喷洒在她太阳穴周围。
他本想把她放下后便起身坐到她身边的石凳。
眼下她揽在他脖颈的双手还未收回,懒散无力地架在他肩膀上,谁也没先放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