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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贯的低欲望,连忍耐都变得困难。

容见的脸很小,被明野的左手抱着,不太敢看这个人了。他偏过头,嘴唇就碰到了明野掌心的皮肤,容见的身体上几乎没有伤疤,明野则不同,有很多战争留下的痕迹。容见抿了抿唇,试图用柔软的嘴唇抚平那些或大或小的伤痕,偶尔会被刺痛,还是吻了很久。

“我喜欢你。”

容见很轻地开口,是默许的意思,明野想做什么都可以。

明野居高临下地看着容见。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完全在他掌控中的容见。轻轻颤抖的睫毛,下巴很尖,抵在自己掌心,肩颈的曲线很美,连骨架都是瘦的。

那么脆弱的,像是跌落蛛网的蝶。

黄昏时最后的光将一切都同化了,似乎周围只余黯淡,唯独容见的皮肤白的晃眼,很突兀地存在着。

明野无法克制,不能忍耐,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手停在容见的后背,容见屏住呼吸,有一瞬间,他以为这个人会解开自己裙子上的绸带。

但明野没有那么做。

他的手动了动,发带抽离,容见的乌发倾泻而下,垂坠在身侧,白的皮肤,红的嘴唇,光与影,似乎一切都被吞没了。

明野俯下.身,他的手搭在容见的小腿边,脚踝处的皮肤泛着很淡的粉。然后,将衣服往上推了推,动作不算大,但衣服太薄了,那些布料便全都堆在了后背处。

屋子里很温暖,木质的桌案还是有点凉,容见躺在上面,微微蜷缩着,本能地向这个人汲取温暖。

明野半垂着眼:“好白。”

他们面对着面,容见正面的衣着还算整齐,背后已经未着寸缕了。他赤.裸着躺在桌案上,浑身都绷得很紧,有些不知所措。

容见的腰很细,薄薄的一片,很轻易便被明野握于掌心,顺着后背凹下去的脊柱,缓慢地往上滑。

与上次不同,这一次不再那么纯粹,很是有很浓重的欲.望的痕迹。

容见被迫展开身体。

十九岁的容见不是不知道人的欲.望,他已经成年,青春期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并未觉得那些是很值得关注,很美妙的事,也从未因别人而起。

喜欢的人,纯真的爱恋,燃烧的欲.火。

恍惚间,容见只想要握住这个人的手,也愿意献出自我。

在明明灭灭的日影中,明野停了下来。

太阳还未落山,烈火也不曾熄灭,明野吻了吻容见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好久。

容见呆呆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野的嗓音很低,像是压抑着什么,作出很客观的评价:“好乖。”

容见被他从桌案上捞起,抱在怀中,感受着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一时间什么都没想。

明野叹了口气:“容见,怎么办,还是这么好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能感觉到明日见独特的感情qwq

正式do会是完全不同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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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昏睡

纯粹的拥抱和亲吻, 在他们之间持续了很久。

直至日落西沉,寝殿从昏昏沉沉陷入彻底的黑暗,只有透过窗纸, 映了一些檐下的灯火进来。

容见被明野抱在怀里, 屋子里很暖和,他不怎么冷, 只是脸很红。

明野的欲.望, 他不是没有感觉到, 他抿了抿唇, 脸变得更热, 含糊地问:“你为什么停下来……”

借着些微的光亮,明野低头看着他,容见的嘴唇被吻得很湿, 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容见的眼尾,未加思考,似乎很随意地说:“要等一个更浪漫的时间吧。”

容见对明野的警惕心很低,恋爱过后, 曾在无意识间提到过“浪漫”这个词。

在数次的说漏嘴后, 在于不同词语的组合中, 明野推断出了“浪漫”这个词的含义。

所以明野也希望第一次会很浪漫。

其实明野没有什么仪式感, 也不觉得一件事在不同的时间做, 除了利益上的权衡, 会有任何差别。

不想因为冲动,无法克制的欲.望,在一个随意的黄昏, 和他做那些事。

那点不多的仪式感, 也只体现在容见身上。

容见赋予其意义。

容见不是追根究底的性格,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明野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好,于是说:“算了。我……我都可以。”

他拿明野没有什么办法,过去,现在,未来。

就像现在,明野不加掩饰,他也没有察觉到异样,“浪漫”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没有句子中的含义,明野是从他口中学到的。

*

回京之后,容见谈恋爱的时间不能算多,大多数功夫还是用在了朝堂上。

费金亦与羴然人私下勾结的证据还未找到,容见不想现在爆发太过激烈的冲突,也没有一直拉扯,只做好手上的事。

容见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此时临近过冬,若是朝令夕改,于民生无益。容见的攻击性显得不高,费金亦反而提心吊胆,总觉得他会突然爆发,为了不被抓到把柄,也将政令放宽,让利于民。

但很多事不是容见一人决定的。

譬如国子监的学生上谏,又有万民请愿,希望容见能继承大统,费金亦凭一己之力已无法阻挡。

容见拿着费金亦亲手写的帖子,递给明野,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下旨,也不是口谕,费金亦约容见于仙都殿见面商谈。

仙都殿是容宁入宫后的住所,自她死后,已经封了十几年了。

明野看了一眼:“看起来是缓兵之计。”

容见思忖片刻:“我还是打算去看看。”

明野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意外。

容见继续道:“但我总觉得……那是那种趁我不备,身边没有人,琢磨着把我一刀捅死的人。”

有的时候,最简单的办法最有效。

他顿了顿,撑着脸,看向明野:“所以,你陪我一起去好了。”

如果有明野在身边,就无需担心那些了。

明野笑了笑:“那殿下算是做好了万全之策了。”

初冬时节,外面下着细雨。和明野外出,容见身边用不上别的侍卫,明野和他同撑一把伞,穿过游廊,走到尘封已久的仙都殿。

他们身后跟着数十名装备精良,年轻沉稳的侍卫,也是明野的亲卫,但在宫中就转做侍卫的打扮,另有十几名随行的锦衣卫。

天气很冷,隔着蒙蒙细雨,张得水站在仙都殿的门前,亲自候着。他是御前总管,往常哪在风雨中等过人,没人有那么大的脸面。然而势必人强,张得水也不得不凑上去,殷勤道:“殿下可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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