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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莉家的门半开着,里面居然传出徐莉的笑声来。

所以曾经的家暴徐莉都忘了,眼看白山回来了,爽放放他进门,俩人还聊上了?

陈思雨后退了两步,再看自己手里的水壶,忍不住就有点埋怨自己多管闲事。

男女之间不论争吵或者打架,有一点是,女方一定要有原则。

白山的家暴是改不了的,他跟吴小婉也依然在偷情,既然已经离婚了,徐莉在碰到白山时,态度坚定一点,狠一点,他以后就不会再骚扰她了。

可要她自己态度不坚定,白山随便哄哄俩人就合好,那她早晚还得挨打。

但既然徐莉是这样的态度,陈思雨就不会再帮她了。

拎着水壶,她转身准备下楼,才走了两步,就听到屋子里突然传出一阵白山的惨叫声,旋即,他拉开门冲了出来,奇怪的是,他头上挂着一大堆的面条,身上稀稀拉拉的,在往下滴面汤。

陈思雨没再犹豫,举起水壶朝白山砸了过去。

滚烫的沸水在白山脚下炸开,烫上他的大腿,疼的他整张脸都扭曲了。

徐莉一把拉开门,手里举着菜刀,双眼腥红,歇斯底里:“来啊姓白的,阴魂不散是吧,还想打我,家暴我是吧,来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来啊,来杀我呀!”

这一声可谓荡气回肠。

陈思雨也扯着喉咙喊了起来:“杀人啦,白山杀人啦。”

一楼的龚小明,另一个单元的孙团长,还有许许多多领导,全赶了来。

转眼间,楼梯里涌满了人,把白山围了个水泄不通。

……

白山不但恨陈思雨,更恨徐莉,因为陈思雨只是捉了奸,坏了他的名声,是徐莉悄悄改了档案,把本该调去申城的他调到了边疆的,害他足足吃了三年苦。

他已经暗中盯梢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怕徐莉不会放自己进门,还专门买了撬门的工具。

在他印象里,徐莉就像根面条一样,既没脾气也没性格。

为了解恨,他还带着绳子,胶带,打算撬开门后把徐莉绑起来,狠狠收拾一顿。

甚至他还计划好了,要打到徐莉服气,心甘情愿的跟他复婚,再给他生几个孩子。

刚才敲开门,徐莉乍一看还有点怕他,但随即就放他进门,并笑着跟他聊起了天,还说要给他煮面条吃。

在白山看来,不论徐莉还是吴小婉,都不过个娘们,是任他这种男人宰割的弱者。

而且徐莉原来就很爱他的,看来她被打过的伤痛,和对他的恨,都已经随着时间过去,淡忘了。

他还挺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带绳子来,也不想打徐莉了。

结果他才坐到沙发上,等着徐莉给自己做一顿美味的晚餐,让他享受一下家的温馨呢。

徐莉端了一锅面条从厨房冲出来,劈头就是泼,泼完,旋即挥舞着菜刀就要砍他,而等他好容易逃脱,踉踉跄跄冲出门时,迎接他的,又是陈思雨兜头的一大壶开水!

白山头也痛,脚也痛,大腿在开水的刺激下正在迅速的泛起大白水泡。

他的腿在打颤,裤.裆里一阵冰凉。

他被吓尿裤子了。

徐莉和陈思雨不是女人,她们是恶魔,是能让白山胆寒的魔鬼!

作者有话说:

嗷呜,记得留言哟。

87、后台

白山虽然疼的仿佛万箭穿心, 但他有城府,忍着痛他摆手说:“孙团,你知道我是爱徐莉的呀, 那都是误会,真的只是个误会。”

正常人是想不到渣男的恶的, 反而,有些人会对女性很苛刻, 二楼的老太太说:“徐莉,我没看到白山打你,倒是他这一条面条是你浇的,对吧。”

白山摊手说:“对啊刘大妈, 我爱徐莉,我是来求复合的,可你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样儿了?”

白山来的时候背了个包,还在屋子里,徐莉把包提了出来,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翻过来一倒,顿时,指头粗的麻绳,改锥,铅子,还有一柄一尺长的刀, 哐啷啷砸到了地上, 指着明晃晃的刀刃, 徐莉颤声说:“孙团, 难道你们非要等我死了才开始掉眼泪?”

二楼的大妈倒抽一口冷气:“刀和绳子, 白山这是真要杀人啊。”

白山一看情况不对,夺门想跑,孙团可是行伍出身的军人,当然不可能让他跑了,一个反绞,不顾他阵阵哀嚎,拖公安局去了。

徐莉当着众人的面扑进陈思雨怀里,抽噎说:“思雨,谢谢你再次救我。”

陈思雨拍徐莉的背:“跟我没关系的,徐老师,救你的人是你自己。”

没有谁能保护谁一辈子,生而为人,贵在自救。

大干渣男虽然爽,但陈思雨的损失也很惨重,她的水壶砸破了,还得花费一笔钱重新买,而她的腿上也溅了水,烫起好大一个大水泡。

轩昂还是头一回跟姐姐发那么大的火,看着那个大水泡,碰又不敢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总是这样,人忌胆子大,还总爱跟人动手,看看吧,这要留了疤,你可就跳不了舞啦!”

陈思雨个头高,但骨架细瘦,力量也弱,她自己也很后悔,哄说:“乖,,轩昂,去隔壁要点碘伏和云南白药来我擦擦,一个水泡而已,明天就会好的。”

轩昂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必须去医院,让医生给你看。”

“只是点小伤口,别那么大惊小怪行吗?”陈思雨说。

轩昂张牙舞爪:“什么叫我大惊小怪,你会没命的!”

龚小明听到这边吵闹就过来了,一看陈思雨的腿,说:“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一个水泡而已,挑掉擦点碘伏就好了,去医院干嘛呀。”

“她是舞蹈家,万一留疤了呢?”轩昂激动的直吼。

龚小明没经历过轩昂的苦,就不太理解他对陈思雨那种过分的在乎和呵护。

正好宋小玉拿了碘伏和棉签过来,她示意陈思雨坐下,拿碘伏水泡上轻轻摁了摁,突然一用力,水泡已经破了,一股清水流出来,皮就缩回去了。

她说:“这不就没事了啦?”

但轩昂一声惨叫:“疼,疼!”又问思雨:“姐,疼坏了吧。”

他已经是个14岁的大男孩了,个头只比陈思雨稍矮点,不但双手纤细修长,身材细条条,皮肤又白,本身就有点女生相。

再一大吼大叫,十足的娘娘腔。

龚小明忍不住说:“思雨,你家轩昂太文秀了点,你得培养他点男子气概。”

宋小玉正在听收音机,接过话茬说:“将来我们要上山下乡的,就陈轩昂这娘不叽叽的样子,到了乡下,我会装做不认识他的。”

说起下乡,龚小玉收了笑:“小玉,轩昂家有俩孩子,他必须下乡,但你是独生女,政策规定不用下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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