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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就离开了。
说起来,接触不多,乍一提起,褚夫人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师父来了。”她说,帮女儿整理了下发髻,然后拉开车门。
不过没见着萧韫的身影,而是陈瑜站在外头。
陈瑜经常去褚家送东西,自然认得褚夫人。他行了一礼道:“夫人,我家公子请褚姑娘过去一趟。”
“现在?”褚夫人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再过不久即将天黑。
“正是,”陈瑜一本正经地回道:“上次褚姑娘做的文章,我家公子看过后发现有诸多错处,今日公子得闲,特地让小的来请姑娘过去,公子已经在茶楼等着了。”
“哦哦哦。”这么一说,褚夫人还挺感动,忙问:“你家公子在何处?我送阿圆过去。”
“褚夫人放心,”陈瑜说:“公子派小的来接褚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褚夫人探头瞧了眼,就见前方停了辆华丽的马车。
想了想,她转头对女儿叮嘱:“你师父平日忙,难得抽空来教导你,务必要好生学,可知道?”
“嗯。”
阿圆乖巧地点头,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愁。她母亲把萧韫想这么好,若是以后得知真相了该怎么办?
她与母亲道别后,径直上了对面的马车。
哪曾想,甫一钻进去就被萧韫扯了过去,顿时跌入他怀中。
阿圆心惊肉跳地捶他:“你做什么,我娘还在呢。”
“她走了。”
阿圆扭头,透过车门缝隙,瞧见那厢庆安已经驾马拐了弯。
“不是说在茶楼等我吗?你为何在这里?”阿圆窝在他怀中问。
萧韫把她提起来,坐直在膝上。
“我想你想得紧,等不及过来接你。”
萧韫这人,自从那夜表明心迹之后,就彻底不要脸起来,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说得阿圆脸红红的,都不知如何应对。
她美目一瞪,七分骄纵三分妩媚:“说什么要教导我文章,有你这么为人师表的?”
“嗯?”
脸是什么?萧韫早就没这东西了,他理所当然地道:“现在不正在教导吗?”
“哪有这样.....”徒弟坐师父身上教导的?
不要脸!
阿圆暗暗呸他!
萧韫勾唇,钳住她下巴问:“几日不见可想我?”
“前日不才见吗,哪有几日?”
“那也是过了两日,可想我?”
“不想。”阿圆偏过头,努力压了压唇角。
萧韫又把人扳过来:“真的就一点也不想?”
“就是不想,你多大的人了,还非得让别人想才能过日子?”
萧韫幽幽睇她,指尖用力捏了捏,很快,她下巴处就有一小块红印。
小姑娘肌肤实在娇嫩。
莫名地,萧韫想起那日夜里瞧见的美景,他眸色暗了暗。
他确实想她,尤其是夜里入睡之际,想这个小女人若是能陪在身边就好了。甚至想快一点入主东宫,届时便直接赐她为太子妃,早一些成亲。
不过这事却急不得,眼下皇上抱恙,朝堂还在清理贤贵妃余孽,诸多事要忙。
还不是时机。
她娇娇气气坐在他膝上,还在无知无觉地把玩他腰上的玉佩。这么微微低头露出一截白皙脖颈,脖颈下交领处布料柔软,紧紧裹着她曼妙身姿。
也不知她今日用的什么香,清清淡淡地钻入萧韫鼻中,如醉人的陈年老酒。
“用的什么花露?”萧韫开口问。
“什么?”阿圆抬眼,眸光盈盈。
“你今日很香,用的什么花露。”
原本好好的,因他这句话骤然使得整个车厢内的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们男人家又不用。”
阿圆挣扎欲从他身上下来,免得一会他又忍不住做出什么事。
但迟了,萧韫早就忍不住了。
二十好几的男人,若换做旁人,早就儿女三两个了,也就萧韫光棍到如今。他血气方刚的,头一回尝到女人滋味,又岂会不贪念?
食髓知味,说的便是如此。
况且阿圆这身子跟旁的姑娘不一样,是真养得好。玲珑饱满,骨肉均匀,不仅娇,还嫩,从适才轻捏下巴起红晕便可知。
萧韫揽着她的腰肢:“你别动,若再动,我可就.....”
“就什么?”阿圆说:“别忘了你领了罚的。”
萧韫勾唇,不以为意。
想起什么,他问:“身上的伤好了?”
他突然问这个,阿圆脸霎时就红了。
此前胸口被他弄得发疼,后来萧韫派人送药过来,一听是抹那种地方的,阿圆都要羞死了。
不过药膏是真的有效,抹了两天上头的印子就消失了。如若不然阿圆顶着脖颈上的红痕,还真没法出门见人。
阿圆点头,低声道:“已经好了。”
“全好了?”
“嗯。”
小姑娘羞答答,真是越看越勾人得紧。
萧韫又把人拢近了些,问:“今日过得如何?”
“挺好。”阿圆继续把玩他的玉佩,说:“外祖母六十大寿来了许多人,我舅舅的同僚还有各家夫人小姐们,很热闹。”
“你喜欢热闹?”
“当然喜欢热闹,谁不喜欢呀。”
十五六的小姑娘们正是喜欢呼朋的时候,阿圆自然也如此。
想到什么,萧韫说:“往后我们成亲了,你只管每日设宴邀请你的好友们来吃茶。”
好端端的就说到成亲,饶是阿圆脸皮不薄,也闹得发烫。
她啐他:“你白日做梦呢,谁要嫁给你。”
萧韫勾唇。
怀里的小姑娘实在爱娇,红唇微微嘟起时,撩人而不自知。
萧韫眸色暗了暗,低头噙住。
马车在去往茶楼的路上。茶楼在城东,从城西过去约莫要走三刻钟。
可三刻钟过去,马车停在茶楼门口,陈瑜在外头问是否下车时。萧韫忙里抽空地吩咐:“再绕一圈。”
“......”陈瑜习武之人耳力自然好,他家殿下在里头做什么,也猜得七八分,闻言,便赶紧让车夫继续绕。
还专门往偏僻的路绕。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马车里光线变得朦朦胧胧地瞧不清。
而此时,阿圆坐在萧韫膝上,纤纤玉手攀着萧韫的肩,偶尔摩挲他发髻上的玉冠,泣泣然不成调。
.
结束后,阿圆坐得离萧韫远远的,愤愤地剜他。
萧韫默不作声,老老实实地迎着她羞怒的目光。
过了会,他低声哄道:“莫气了,我也是忍不住。”
“可你之前分明领了罚的。”
“我一时忘了。”萧韫不要脸地道:“谁让你今日这么香?”
“......”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