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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窝里。

梨花酿酒香随着他的呼吸清清浅浅地洒在阿圆的脖颈上。

她也回抱着他:“今日累不累?”

“不累。”

“你以后还是别来我家了。”

“嗯?”萧韫抬眼。

“我都要被你吓死了。”阿圆说:“万一被我爹娘发现破绽,你就不怕前功尽弃么?”

萧韫勾唇:“听墙脚了?”

“......”阿圆默了默,道:“我怕你不管不顾说出来,吓着我爹娘。”

萧韫把她揽紧了些:“不会,我又岂会不管不顾。”

此事,已在他计划之中,只能循序渐进。

“可你七夕那日就是不管不顾,”阿圆把玩他腰间的玉佩,低声说:“你不知道,现在京城到处都在议论景王身边的女子是谁呢,就连我二表姐也好奇地跑来打听。”

“为何找你打听?”

“我也不清楚啊,还以为她猜着了,我担忧得不行。”

萧韫轻笑,笑声闷闷地振动在胸膛。

过了会,他突然捧住她的脸亲她。

阿圆触不及防,只得下意识攀着他脖颈让自己坐稳当。

“我很喜欢你家。”萧韫亲了会后,说。

“为何?”

萧韫没说话,又继续吻上来。

还把她提了提。

这一提,阿圆吓得不敢动,臀下压着的东西太明显。

“你怎么?”阿圆瞪大眼,不可思议。

“我喝了点酒,忍不住。”

阿圆臊死了,脸红红地道:“我送你到路口,一会还得回去歇午觉呢。”

萧韫眸色浓郁,目光灼灼:“阿圆,我想快点娶你。”

“......”

阿圆低头小声道:“可我今年才十五呢,我娘说得十七才把我嫁出去。”

“她说过这话?”

“嗯。”

萧韫问:“可否跟你娘说想早点嫁人?”

阿圆抬手就捶他:“我怎么好意思说这个?”

“我想早点娶妻生子。”

“你......”阿圆脸色涨红,低啐他:“还要不要脸?大白天就说这些话。”

“没人听见,”萧韫摩挲她腰肢,倏地摁住她往下压了压,意有所指道:“我等不及了。”

“......”

那物像一只凶兽,虎视眈眈。

阿圆稍稍挪开了些,道:“怎么就等不及了,你都等了二十多年,再等两年不行么?”

“我年纪已不小,再等下去老了怎么办?”

“可你之前不是跟我爹说,与我只差七岁么?”

“......”

“对了,”阿圆问:“这七岁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分明是七岁八个月呢。”

“........”

第93章

簌雪院。

阿圆一大早喂花糕和糖酥吃完早饭, 自己也收拾东西出门。

在门口,正巧遇到了姐姐褚琬。

“今日不是休沐么?”阿圆奇怪看她,见她眼下乌青像没睡好似的, 便问:“姐姐近日在忙什么?”

褚琬最近在跟贺璋查天光墟交易兵器的事,整日提心吊胆的, 哪里睡得好。不过此事机密不能对外宣扬, 便只能说:“我最近忙查案子, 中午你跟阿娘说一声,我不回来吃饭了。”

“你不是在户部收税嘛,怎么也查案。”

“案子与收税有关, ”褚琬敲她:“我从旁协助, 你做什么去?”

“我去绸缎庄。”

两人在门口分别, 阿圆乘马车径直去了城东的绸缎庄。

其实城西也有卖布匹的铺子,只不过城西大多住着平民百姓,布庄里头的布料便没那么好。阿圆这回是打算买尺布给萧韫做香囊的, 萧韫用的东西自然不能差,思来想去还是来城东最好的一家绸缎庄子瞧瞧。

绸缎庄生意红火,阿圆才到就见这里已经停了好几辆马车, 进门之后, 里头大多是一些夫人们过来扯布。

掌柜见她身上衣着布料极好, 以为是哪家贵女,热情地上前询问:“姑娘想看什么样的?”

“可有雪缎?”阿圆问。

“有有有, ”掌柜的说:“姑娘请坐,我让人把雪缎拿过来给姑娘挑。”

阿圆在一旁坐下, 跑堂的过来上了杯茶。

边上有两个姑娘正在挑选布料, 听两人谈话, 似乎也是来扯布做香囊的。

其中一女子道:“我看这个就好, 做香囊用这种花色合适,上头的金丝线细密,而且配这颜色富贵却不俗气。”

“我怎么听说雪缎更好些?近日时兴这个呢。雪缎由上好的雪莹蚕丝制成,是布料中的极品。”

阿圆侧头看过去,认真听两人说话。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人。

是个穿着素雅的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岁左右,头上一根累丝嵌珠珊瑚簪子,衬得她皮肤白皙。

她蛾眉灵秀,举子端庄优雅,姿态轻盈似脚生莲花。身后跟着几个婢女,一进门就问掌柜:“我家小姐上次订的雪缎可到货了?”

“到了到了,”掌柜的说:“陆姑娘且上楼稍坐片刻,我这就让人拿过去。”

那姑娘点头,款款上了楼梯。

阿圆还在想,这是哪家姑娘,气质竟如此温婉大方,实在好看。

随即,就听见适才选布料的两个姑娘小声议论起来。

“瞧见了吗?那位就是近日回京的陆家嫡女陆亦蓉。”

“何时回京的?我怎么不知道?”

“上个月,靖海侯府悄悄把人接回来的。”

“啊,可是因为景王?”

“这不明显是因为景王吗?如若不然,来这里订雪缎做什么?你可知一匹雪缎得多少钱,这么舍得花银子,想来这位陆姑娘势在必得了。”

“什么势在必得,陆姑娘跟景王本来就有婚约。况且,两人互相有情,这也算苦尽甘来吧。”

“可我前日不是听说景王带着个女子上街看花灯吗?”

“那女子会不会是陆姑娘?”

“听说很年轻,应该不是陆姑娘。”

“如此说来,景王变心了?哎呀,看来再坚贞的感情也容易被时间消磨,我还记得当年景王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呢。”

听到这里,阿圆心情闷闷的,觉得周遭的空气也闷起来。

恰巧这时,跑堂的捧了两匹雪缎过来。

阿圆瞧了眼,问:“你们这的雪缎就这两种吗?”

“一共有十几样花色,不过其他的被陆姑娘选了。”跑堂的说:“不若姑娘等一等,我上去问问陆姑娘,看是否能匀一两尺给姑娘。”

阿圆默了默,突然没了做香囊的心思。

“不必了,”她说:“我过几日再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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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绸缎庄,阿圆深呼吸口气上马车,适才那两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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