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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象征,尽数没入,耻骨间,随之传出“噗嗤”一声闷响。

“啊……”桑枝指尖攥得更紧,一刹那的刺痛和猝不及防被填满的感觉,让桑枝的呻吟猛大,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地掉。

其实,也没有什么疼,可她就是给这一下子吓到了,忍不住地,呜哇哭出来。

徐戚顿时慌了。

肉棒抵着深处,就算被软肉缠得很想横冲直撞,都不敢动弹一下。

偏唇吻去她眼泪,一下下地亲她,低哑的嗓音压抑地问道:“疼了?”

桑枝小嘴巴扁了扁,泪汪汪地看着那个说蹭蹭的少年,委屈巴巴地控诉他:

“骗子,流氓,混蛋……呜呜呜……说好的蹭蹭?大骗子……呜呜。”

“又又乖,忍忍,很快就不疼了。”

徐戚心疼的,各种又亲又哄:“怎的骗你了,刚刚是蹭蹭,可没说不操进来。”

闻言,桑枝瞪着泪汪汪的眼眸。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就是不可信!

054|054 操哭(H)

炙热的肉棒就这样,静置在体内。

感觉过分鲜明。

粗大得将软肉都撑开,撑得紧绷。带给桑枝一种前所有未,从没想到过的,被填满,被占有的感觉。

由身到心,仿佛烙下了他的印记。

再随着时间推移,一秒又一秒……

刚完全进来时那一瞬息的疼痛后,很快就有丝丝缕缕的痒意取而代之,从两人的结合处泛开,直直痒进心里面。

让本在少年连忙又亲又哄下,而有些动摇没能说出的“出去”,彻底死于腹中。

桑枝浑身酥软,甚至希望埋在体内的那根物件能动动,却又羞耻,说不出口。

她无措地抿起娇唇,小脸上的酡红更显得艳丽,眼底原本的清纯懵懂被持续滋生的情欲撕咬,软腰下意识地扭动起来。

徐戚见小娇气包都没喊疼。

虽说眼里水汪汪蓄着不少泪,但眉目间倒是没什么难受,反而还不安分地在他身下乱动,就好像是无声地催促。

“想要了?”他了然于胸地勾唇,薄唇贴到莹润的耳垂碰了碰。

桑枝怔忪一瞬,反应过来徐戚话里的意思,羞红的小脸腾得一下,更红了。

像是熟透的红苹果,能滴出血似的。

“你……我,我没有……呜呜呜,明明是,明明是你……”她羞臊极了,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被徐戚戳中的话。

娇躯一颤,不敢乱动,难为情得边呜咽边凶他,嗓音带着哭腔,软媚得一塌糊涂:“呜呜……坏蛋,流氓,大骗子……”

短短时间,徐戚又被骂了。

但能让他被骂还乐在其中的,只能是骂他的那个人,唯独桑枝而已。

虽然人送活阎王一称的徐戚,曾也有被不怕死的当面骂过。

不过那些年敢骂他的‘勇士’,后来都对其望而生畏,避之不及就是了。

别人骂他,无异于老虎头上拔毛,他从来不会给什么好脸。

可当桑枝骂他……

床下,那是情调,床上,便是情趣。

甚至被她这般奶凶奶凶地骂得。

莫名愈兴奋。

徐戚挑眉:“好,不是又又想要,是我想要,想要狠狠欺负又又,把又又操哭。”

说罢,有力的劲腰缓缓地开始挺动。

桑枝咬下唇,脖颈和耳尖都被染上了小脸的颜色和温度似的,泛红发烫。

“唔嗯……哈啊,叔叔……徐戚……”

空气中传来些细弱的娇吟,压抑,难耐,仿佛是某种鼓励,又如若默许他可以继续的信号,声声刺激着人浑身气血。

少年便将埋在花穴的肉棒抽出点,又用了些力气,快速地磨进去。

一进一出,凸起的筋络刮蹭着软肉。

每一下都刮出许多水来,抽插之间带出不少淫液,逐渐泥泞了俩人的耻骨间。

听着耳边教人失控的娇喘。

徐戚低头吻着她,轻笑:“小骗子。”

大掌箍着细腰,一下下挺腰,不断地抽动,越发没有顾忌的动作更重更快,就和打桩一样,用力干着她娇弱的花芯。

里边的嫩肉软又紧,肉棒的顶端碾着顶开,又即刻缠上来,细细密密地紧裹。

分明初经人事,却天生会夹似的,咬得很紧。将盘虬着青筋的粗长肉棒,一次又一次整根严密没有丝毫缝隙地吃下去。

“真爽。”沙哑的嗓音忍不住喟叹,总结出徐戚进入她身体后无法形容的感受。

电麻似的快感渗透进骨髓里,爽得头皮紧了又紧。

就有种,死在她身上都甘心的感觉。

055|055 轻点(H)

“啊啊……叔叔,呜……徐戚……”

桑枝身陷柔软的大床,被操得小嘴里不断溢出媚吟娇喘,时不时地喊着少年。

眼底的清明,早已给剥离了个彻底。

脑子里剩下一片空白,空白得暂时最多只可以描绘出,欺负自己那根的形状。

他真的好粗,好大……

明明在这漫长磨人的时间里,那根进出体内都不知多少次。

却每次插得她特别撑。

虽说桑枝之前毫无经验,当然没有关于男人性器大小等那方面的概念,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觉得徐戚的尺寸很雄伟。

都把她操哭得一塌糊涂,能不大吗!

桑枝掉着眼泪,整一个人水做的。

上面哭,下面也哭。

小穴酸胀得厉害,在身上少年越来越凶狠的动作频率下,摧残得她感觉自己快被什么惊涛骇浪覆灭,魂都要没了都。

“叔叔……呜,太深了……别嗯……”

她哭着嗓音,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加进了讨饶,“轻点,呜呜呜,轻一点……”

然而,却换来少年粗喘的一声:

“轻不了。”

并且操弄得更狠了,每一下力道重得像都是想把自己的烙印在深处,不断动作的过程中,还摸索到几处最敏感的软肉。

前端每每精准地碾过那几次,小姑娘就会哭吟得又浪荡又大声。

满室,此起彼伏的淫靡声响中。

没一会儿,桑枝就攥紧了软塌塌的手指揪得发白,颤抖着娇躯攀上快感顶峰。

媚肉毫无节律地一圈圈收缩着。

透明的淫水潺潺,又急又快,给顶进来的肉棒从龟头浇淋到根部,打湿了交合处卷曲细软的绒毛,刺激着铃口精关。

徐戚的窄臀激烈地前后耸动。

射出来之前再用力顶撞了几下,抵着花芯,交代出今晚的第一次,又浓又稠。

桑枝沉浸在高潮灭顶的快感中,整副骨头都完全酥了。

她瘫软在徐戚的身下,神思涣散。

感受着烫进花宫里的浊液,让晕乎的脑子稍微回到现实,就在她还懵懵地下意识算起今天是自己的安全期时。

埋在甬道泥泞深处,享受着吸裹,刚射不久,尚未怎么疲软的肉棒又变硬了。

桑枝都没喘几口气,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大掌提起大开的雪白双腿,架在徐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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