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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收到一个红色感叹号。
拨号码过去也是一直占线打不通。
连续几番下来,慕柚柚不敢相信也得承认,她竟莫名其妙被顾行舟拉黑了!
慕柚柚手忙脚乱,隐隐觉得事情非常不对劲,若有所感地打开人物面板一看。
一双杏眼登时瞪大了。
只见显示着顾行舟姓名那栏后面,本就十分艰难获取来的气运值,正在以肉眼可见的极快速度下降,直至清零。
其实如果面板能显示好感度的话,那么数值前面绝对会跳出一个扎心的负号。
顾行舟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柚柚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脑子高速转动,像是过度运作的机器负荷得快要冒烟了。
即便想出了不少原因可能,却迟迟无法确定真正的答案而惶惶不安。
想来想去,她掩盖气运值的事情,将顾行舟的莫名反常说给沈砚星寻求帮助。
沈砚星瞧见后笑了声,不过那双澄澈的眼底倒映出几分显而易见的阴狠毒辣。
【★:知道了,我尽量。】
尽量嘛,事情不成也是尽量了。
沈砚星前脚刚敷衍人,后脚便联系上顾行舟问他是不是找到答案了。
【499:嗯……找到了。】
【499:你呢?为何调查又又?】
顾行舟的回复沈砚星丝毫不意外,他没有立马给予答复,只先回一句。
【★:慕柚柚冒名顶替一事我知道你不会不计较,但暂时别动她,她身上还有我想知道的秘密,慕家更不能动。】
手机对面的顾行舟皱眉,冷嗤一声。
【499:凭什么?凭你沈家?】
沈砚星其实很想给顾行舟下绊子,可是顾行舟要是硬动起真格来的话……
顾家的势力是很大。
慕家的势力在燕京也是盘根错节。
不过顾家涉黑,更危险些。顾行舟如果因为慕柚柚一事要连带针对慕家,大动干戈,还是会给慕家照成不少麻烦的。
尽管再怎么想坑顾行舟,沈砚星还是打消了这个恶劣的念头,转而告诉顾行舟关于桑枝的身世,让他自己掂量掂量。
顾行舟也变相得知,沈砚星调查桑枝的答案,看着对面发来的白底黑字出神。
079|079 丢了
桑枝晚上这一觉睡得,前半夜倒是无梦好眠,后半夜就不太踏实。
坠入梦境。
接着午休那个未做完的梦,可惜只挤入了脑子里几个片段,还不怎么清晰。
隐隐约约,似乎是有一个清瘦的身影在昏暗脏乱的房间里,就好像是从云端里飘摇下来,误入此间的,一捧仙藻……
第二天清早,手机设好的闹铃响起。
桑枝缓缓掀起眼帘,睡眼惺忪地盯天花板抿了一下嘴巴,两眼空空的像是在回想什么,时而蹙眉。
就这样发愣了半晌,脑子里面本就朦胧不清的画面,现在几乎都抛到了脑后。
神思微凝,桑枝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伸手去扒床头重复响铃的手机。
关掉闹铃后,才将将坐起身,抬手挠了挠头,想起昨天傍晚捡到的顾行舟,放远的目光下意识去寻找某道身影。
她还试探地轻轻唤一声:“顾行舟?”
然而数秒过去,安静的房间里依旧安静,没有从任何地方冒出来一个美少年。
便想,顾行舟应当是昨晚就走了。
由于昨晚睡得实在是稀里糊涂,桑枝什么事情都没干。
这会儿彻底清醒了,登时想起她昨天早上收在衣兜里的吊坠,得去拿出来。
不然,就要卷进洗衣机里。
桑枝起身去浴室间,在昨晚换下脏衣服的衣篓里摸了好一会儿都没摸到吊坠。
怎么肥四!我那么大一个的吊坠呢?
圆溜溜的杏眼上,可爱的眉头紧蹙。
心里持续升起不安的情绪。
她又找了一会儿,别说什么衣篓,都快把浴室间给翻了,也没找到那条玉坠。
这下子,桑枝彻底急了,再也不能像前面那样,强忍着情绪,迫使自己冷静。
结果无论是浴室还是卧室。
她都没找到。
难不成,是昨天救顾行舟那会儿摔得太用力,把吊坠意外甩出去了?
那条失踪的吊坠,以往桑枝都是贴身佩戴的。
但昨天早上洗漱时发现,串着玉印的链扣有些坏了,吊坠挂在脖子上摇摇欲坠的,桑枝打算换条新链子,便收回兜里。
本意是以防弄丢,谁曾想偏偏丢了。
桑枝耷拉着小脑袋下楼,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就特别丧。
吃个早饭也是有气无力。
过了半个小时,她甚至乖乖跟着徐戚坐到车后座上,期间也没有偷跑的心思。
“怎么了?”徐戚注意到,关心问她。
桑枝一抖,扬起漂亮的脸蛋,露出一双眼眶泛红的杏眼,杏眼里蓄着水雾,满是委屈:“呜呜呜……吊坠丢了。”
说着说着,她越来越委屈。
徐戚眉头微动,温声哄了好一番,让桑枝告诉他,昨天都去了哪里,可能会在哪丢的,和桑枝说一定会帮她找到吊坠。
桑枝眼巴巴看着徐戚,一一和他说。
了解以后,徐戚不仅打电话让自己的人去找吊坠,还联系上顾行舟。
即便,昨天晚上刚警告了人家来着。
顾行舟那边收到徐戚发来的消息,疑惑地点开附带的照片看,是一条在他记忆里,和当年挂在又又脖子上的相差无几。
从徐戚的话里得知,这条吊坠是成对的,而又又的那条不巧在昨天丢了。
徐戚问他,他和他的人有没有看见。
【499:问过了,没有,我会让他们仔细去找,找到了物归原主。】
顾行舟回复徐戚,目光一直凝着照片里那条吊坠,想到这是和又又一对的,整颗心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汁里,酸胀不已。
080|080 找来
由于桑枝找东西找了好久的关系,她和徐戚到班级时早自习已经开始了。
沈砚星看着徐戚身边乖巧的桑枝。
正有些郁闷地想 ? 两人是不是和好不闹别扭了,桑枝就和一只小兔子一样蹿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对徐戚无辜地眨了两眼,仿佛在无声说:“说好了,三天呢。”然后扭回头去。
徐戚几不可闻地啧一声:“小混蛋,有事好哥哥,无事前同桌。”
即便如此,那还能怎么办呢?当然只能惯着她了,就……再纵容她两天便是。
徐戚无奈的想,瞥一眼在自己目光下日常战战兢兢的原前桌,勾出椅子入座。
沈砚星郁闷的情绪也顺势散去些,可一想到明天之后座位就该要换回来,心里又油然而生了不少烦躁。
细长的笔杆捏在指间转动,沈砚星一瞬不瞬地盯着桑枝的侧颜,琥珀色的圆眸一骨碌,澄澈的眸底噙着丝诡异的暗光。
所以接下来,该如何继续撬墙角呢?
与沈砚星做了昨天一天的同桌后,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