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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点点停下来。

不过两人已经离得很近了。

虽然内心翻涌不止,但沈砚星的表面依旧笑得温柔。

而某个小笨蛋还愣愣地在想什么,小的大的天使,纠结脑内浮现出来的画面根本没注意到,笑容里夹带的诡异和可怖。

“又又?”清朗的嗓音喊了声。

当事人回神,记得沈砚星的问话,摇了摇头:“抱歉,星……呃,沈砚星,我没有想起来,只是刚刚脑内冒出点印象。”

听着有点儿怯怯的小软音,沈砚星缄默了两秒,半眯起圆眸。

“这样。”他喃喃。

说实话,失落是肯定的,不过……

“没事,即便如此到也是好消息,这说明又又你已经在慢慢地想起来。”

沈砚星最擅长知情识趣了,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又看似不经意地提起。

“又又你应该比完赛刚回来吧?怎么没去找徐戚?我记得他应该在班里。”

他时刻关注着,立马就发现一提徐戚桑枝整个人明显一僵,脸上的表情又心虚又闪躲,还有些不能释怀的悲伤难过。

这是……

“没去找徐戚么?让我来猜猜?”

他自顾自说,目光又扫了眼那抹碍眼的吻痕,嘴角边的弧度放大,耐人寻味。

“是因为白谨言的关系对么?比如说这五天里你和白谨言发生了什么?”

133|133 撺掇

“不是的,我,我没有和白谨言发生关系。”桑枝瞪大了眼,小脸刷地通红。

观着她那般支吾其词,简直不打自招的反应,沈砚星心底恨得破坏欲横生。

表面却无奈轻叹了声桑枝的名儿,手指点明示意她脖颈之间某处位置,一脸好心提醒的样子说道:“你这儿,有吻痕。”

“什,什么吻痕!”

桑枝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连忙打开手机用前置摄像头一看。

瞥见自己脖颈间的颜色,瞳孔巨缩。

当即手忙脚乱,自欺欺人的,傻乎乎用手去挡,好像这样就能遮掩证据一样。

做贼心虚匆匆地左看看右瞧瞧。

可桑枝再怎么想装傻充愣,硬顶着头上落来那般目光也实在是顶不住,清楚自己没有办法蒙混过关,十分得不知所措。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飘忽来飘忽去。

而沈砚星不会教桑枝为难,时下就表明:“今天……我不会告诉徐戚的,放心。”

真是要有多善解人意,就有多善解人意,还故作出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样耐心温柔地关心询问桑枝,削弱桑枝的防心。

说什么:“我会帮你的……”

没几句话,就把桑枝哄的晕晕乎乎。

和沈砚星一起,在音乐教室里找了个位入坐,受沈砚星话术引导下很快就将心事半保留半说地倒出来,承认了自己对白谨言酒后乱性,现在不知怎么面对徐戚。

话里话外她将错归咎于自己,字字句句都隐约维护白谨言,这差点教沈砚星被膨胀的嫉妒心吞噬,气得面目全非。

额间青筋一跳,嘴角边勾起的弧度扯了几下,努力维持着面上的笑容。

徐戚或是白谨言,关于桑枝对这两人感情上的纠结,沈砚星巧妙地避而不谈。

并反过来撺掇,告诉她怎么躲徐戚。

“这样,如果又又你暂时不想见徐戚的话。虽然还有半天课,不过,你们竞赛刚回来的,学校特批可以提前回去休息。

所以等下你能不回教室。

而且今天刚好周五,你还可以去徐媛那儿避个几天,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不知是沈砚星的脸太具欺骗性,还是桑枝太好骗。

总之桑枝觉得,沈砚星真是每次都会从天而降来帮她,为她排忧解难的天使。

她刚想道谢,到了嘴角边的笑意却在听见下一句话的内容时凝滞。

沈砚星说:“如果你愿意,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回慕家?就算是徐戚也不可能硬闯慕家,你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空间思考。”

就这样一句话,直接将桑枝刻意想忽略的苦恼又被重新提溜出来,刺紧心里。

仿佛在不断提醒她霸占了一切,包括就现在,沈砚星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好。

她真正想逃避的。

又何止只是单纯的徐戚或白谨言呢?

“沈砚星……”软糯的嗓音微颤,很丧地喊出少年的名字,裹挟着点点哭腔。

“我……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我只是桑枝,不是慕枝……不是你们要找的慕枝。”

134|134 哄劝

一股脑儿倒出来的声音愈颤,桑枝水润润的杏眼里噙着泪,绕着渐渐红了的眼眶打转,偷跑出芝麻大的两滴悬在纤长的睫毛上,摇摇欲坠的,几乎谁看谁揪心。

就更别说满心都是桑枝的沈砚星了。

还不等人家滴落。

闷在胸口中不息的郁气就被浇灭了。

“又又。”他抬手,轻轻去拭她眼角边要落下来的眼泪,清朗的嗓音极尽温柔。

更无比的肯定。

“无论是过去的慕枝,还是现在的桑枝,一直都是你,我从不会认错人。”

沈砚星边说边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又又你呀从小就是个又娇气又爱哭的小怂包,撒了谎不敢看人眼睛,总是耷拉着小脑袋和抱头小笨兔子一样。

你看脸特别喜欢那种谪仙类型,小时候是孟方醒的脸,现在是白谨言的脸。”

说到这,话变得酸溜,又醋又无奈。

桑枝听得眨了眨眼,难过不安的心情随他怀念的口吻被一点点抚平,还描绘出一个和自己无二差别的,女孩的身影。

这真是不可思议,脑海里又瞬闪过几个画面片段,都是沈砚星刚刚描述过的。

她逐渐放缓了呼吸,只听沈砚星接下来说出令她不可置信的内容。

沈砚星说她从小就讨厌医院怕打针。

但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

别的小朋友打针是哭,或被压着哭。

而她是从没人拿医生或打针吓她,但不知怎么就是讨厌医院。

被打针了也不哭嚎,大概她总是来不及哭就小脸惨白惨白地晕过去。

关于这点,现在也是一点儿没变……

问她为什么。

那时她白着小脸哭出来,告诉他们偶尔会做一个噩梦,一个一模一样的噩梦。

在那个噩梦里,她被关在几乎不见太阳的房间里,每天都有和医生护士一样的坏人拿针扎她,无穷无尽地抽她的血液。

最后还要了她的心脏。

太冷,太疼了,她没有办法不害怕。

听完上面那些,桑枝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震惊。因为沈砚星转述里慕枝所说的噩梦,就是她黑暗的上辈子。

如果最开始讲的那些小细节,她还能够怀疑是巧合,可后面恐针和厌恶医院。

还有那个噩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其实并不是在慕枝七岁失踪的那一年穿越过来的?

桑枝心乱了,脑子里也彻底乱了,看沈砚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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