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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幺:“……”
外面真的有变态啊。
麻麻,他好害怕,还有……你要他以后怎么正视这首歌。
昨晚刚玩过,再继续陈幺肯定要翻脸的,再说,沈乐章也不能畜生到这种程度:“幺幺快点洗漱,一会饭要凉了。”
陈幺因为羞耻的紧绷的心这才开始跳:“哦。”
橘猫叫大黄,可能是因为平常都是沈乐章给它洗澡剪指甲,它对沈乐章都是爱答不理的,但它看到陈幺就会主动来卧他脚边。杜宾叫二黄,看着威风凛凛,其实就是个嘤嘤怪,看见主人就翻肚皮。
陈幺吃饭的时候撸猫撸狗,就是没怎么看沈乐章,他是真的会羞耻。
沈乐章给陈幺夹菜:“幺幺今天怎么不看哥哥?是哥哥不好看了,还是哥哥唱歌不好听了。”
“……”
你说呢!
陈幺飞了眼沈乐章,“闭嘴!”
沈乐章被凶一下就会老实一点,陈幺喜欢犯花痴,沈乐章喜欢犯贱,他俩简直天生一对。
陈幺他们不需要赶飞机,他们有专机。
沈家那边都准备好接人了,沈乐章和陈幺回了老陈家。
陈爸爸对沈乐章还是没什么好脸色,沈乐章老是说一些让陈爸爸暴跳如雷的话,这对岳父女婿见面就跟敌人似的。
陈幺后来问沈乐章为什么非要刺激他爸,沈乐章说他就不会生孩子怎么了!
陈幺笑了下,嘲笑沈乐章是个小心眼。
沈乐章没说话。
他确实是个小心眼。
沈乐章回沈宅后清理了一大批仗姓沈一点屁事都不干的人,其中就包括他那没用的爹。
沈乐章是沈家罕见的冷血家主,媒体都对他评价褒贬不一,沈老爷要能说是个善人,他就是典型的野心资本家。
虽然沈乐章是个野心资本家,冷酷无情毫无人性在道德的底线疯狂蹦跶,他的伴侣就很心善了。
他的伴侣经常无偿捐款,资助了许多利民项目。
有媒体是这么评价沈乐章的,他就是个越飞越高的风筝,没人攥着牵着迟早要挣断线坠落。
他的伴侣就是那个、也是唯一一个能牵风筝线的人。
沈乐章跟陈幺玩了几十年的游戏,开发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XP,他声音很好听,就是有点变态:“好哥哥好弟弟爱跳舞。”
“小幺幺乖乖拔萝卜。”“幺幺学小鸭子走路。”“幺幺是最好的礼物。”“小螺号滴滴地吹。”“我学海鸥展翅飞。”“不怕风雨不怕累。” “快快把本领都学会。”
……
陈幺都麻了。
他只记得那天他哭得很惨。
沈乐章到自己老的走不动的时候,还是担心他会不爱陈幺,他不爱了,他的幺幺怎么办了。
他的幺幺一定会哭的。
幺幺没有哭。陈幺是在沈乐章怀里走的,睡颜安详,唇角仍有甜蜜的微笑。
沈乐章一直觉得生老病死是人生常事,但在这一刻降临的时候,他却不能接受。
他在陈幺走后一直哭,一直一直哭。
终于,在陈幺走后的第七天,沈乐章像是流干了身体里最后一滴泪,他不哭了。
沈乐章给陈幺买过很多东西,陈幺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小狮子,陈幺临走前把小狮子交给了他。
现在他要带着小狮子一起走了。
虽然老眼昏花、记不得太多东西了,沈乐章还记得陈幺非常宝贝他给小狮子系的蝴蝶结,小狮子的蝴蝶结不知道什么时候乱了。
沈乐章觉得他们都应该体面一点去见陈幺。
他拆下丝带,准备给小狮子系一下,丝带里面写上了一行字,是陈幺的笔迹。
陈幺到老还是系不好小狮子的蝴蝶结,他到老还是相信沈乐章会好好的给小狮子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沈哥哥爱幺幺一辈子了哦。”
“沈哥哥好棒!”
第56章 姐夫(01)
陈幺在任务世界待得有点久了, 等他回到现实世界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
他看着陈女士的来电提示,连忙给陈女士回拨了过去。
陈女士也习惯了自己儿子时不时打电话打不通的状况,她没怎么骂陈幺, 只是关心了下陈幺不要太忙于工作, 多注意注意身体。
这可给陈幺感动坏了:“陈女士真好, 陈女士真爱我。”
系统也关心了陈幺:“感觉还好吗?”
陈幺说还行。
他是老员工了,偶尔会遇见这种需要在任务世界待很久的状况, 他咂咂嘴:“沈乐章看到我给他留的话会不会特别高兴。”
系统没回答, 而是道:“你爱他吗?”
陈幺毫不犹豫:“爱!”
不爱怎么可能在一起过一辈子,不爱的话他早就在沈乐章年老色衰的时候抛弃他了。
系统揣摩着这个字的分量, 没有再继续问了:“要开启下个世界吗?”
陈幺往沙发上一倒:“你把我当牛使呢?”
系统看着陈幺:“那休息?”
陈幺用手盖住眼睛:“嗯。”
得休息一下了。
时间太长的任务, 其实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伤害,沉浸似的扮演让很多人都得了精神分裂。
他看到的最牛逼的一个哥们,一个人裂成了七份, 一个主人格, 六个副人格, 六个副人格天天为主人格打生打死, 简直就是统界奇观。
陈幺休息了半个月。
买买奶茶,点点外卖, 偶尔去看路边大爷下象棋, 用他的话来说, 这就陶冶情操, 找回真正的自我。
其实不是, 他就是懒加闲得蛋疼。
在第三次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对大爷指指点点后,陈幺被人赶出了公园。
系统有时候觉得陈幺挺活该的:“走吗?”
“走……等等。”
陈幺大喊, “我再买个烤肠。”
系统没有不耐烦, 它安静地等着陈幺。
传送后会有一点晕眩。
陈幺发现是自己是跪着的, 他膝盖下面是柔软的地毯,他的脸正对着一个男人的裆部。
他瞳孔不自觉放大,卧槽,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他还小,他承受不来啊!
虽然是这么喊着,陈幺的喉结还是动了下。
他受刺激就会紧张,会不自觉吞口水:“齐哥,是我想的那样吗?”
太黄了……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李冕喝得有点多。
他的鞋子刚被人脱下来,大脑被酒精麻痹得有些不清醒,但还是能感觉有人在盯他的裆部。
他刚在会馆里玩过,盯他裆的这意思谁都懂。不过他嫌弃他们脏,哪怕看他的人眼神多挑逗,他都没动过心思。
但可能是这次盯他的人眼神实在太直白、太热情,他稍微有了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