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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折子实在看不下去,才借口跟顾洋说自己饿了。
“这样也不错,少爷操劳这么多年,终于能歇下来好好养养身子了。”顾洋替顾潋高兴,“等大少爷回来,少爷身子养好,还能跟大少爷学一学剑法!”
提到顾霄,顾潋把碗放到一边,在一堆折子里翻出嵇城的看起来。
“皇后!”还未看完第一张折子,外面突然响起赵赫的声音,“朕的皇后!朕回来了!”
没一会儿便看见赵赫风风火火走了进来,边走边喊:“皇后!朕回来了!可等急了?”
顾潋:“……”
赵赫大步走到跟前,俯身抱起顾潋,急匆匆往内殿跑。
“你做什么?”顾潋回头看了眼傻愣着的顾洋,朝后者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
“朕要宠幸皇后。”赵赫今日格外猴急,将顾潋往床上一压,外衣都没脱,就要去褪顾潋的裤子。
顾潋敏锐地察觉到赵赫似乎异常兴奋,于是没扫他兴,配合地抬腰,将自己送到赵赫手中。
见顾潋这样主动,赵赫激动到胡言乱语:“朕才苏醒便能抱得美人归,朕的皇后秀色可餐我见犹怜,能娶到这样的美人为后……不愧是朕!”
他牵着顾潋的手往下走,而后一挑右眉,“看,朕的龙神,也很喜欢皇后。”
顾潋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接受“龙神”的喜爱。
两人一直温存到夜深,俱是出了一身热汗,里衣几乎湿透黏在后背,顾潋觉得不舒服,推搡赵赫一把,又被抱得更紧。
“皇上今日似乎很开心。”看着赵赫眉宇间的喜气,顾潋断定道。
“是。”赵赫一个翻身起来,伸直双臂撑在顾潋上方,“顾潋,这件事,终于能了结了。”
顾潋同他对视片刻,轻声问道:“你会亲自率兵迎敌吗?”
赵赫毫不犹豫回答:“会。”
早知是这个答案,顾潋点点头,“什么时候走?”
“待赵沣过了丰城之后。”瞧见顾潋额角汗湿一片,赵赫伸出大手抹了一把,又起身下床要了热水,站在小榻前脱衣裳。
“南疆到丰城,一路高山险阻,山顶常年积雪难融,并不好打,但等他过了丰城,我有把握判定他每一次转战迂回的方向。”
顾潋疲惫地侧过身子,脑袋枕在右臂上,看向赵赫的背影,“京城去丰城并不近,需得提前启程。”
“快马加鞭不过十日。”
顾潋轻叹一声,“可我如今的身子还不能快马加鞭。”
赵赫脱衣服的动作一顿,剥去最后一件上衣的同时转过身,“顾潋,这回我自己去。”
顾潋强撑着从床上坐起身,“嵇城带我去了,为何南疆不带?”
赵赫没解释,走回床边,安抚了一句:“顾潋,你听我话,在京城等我。”
顾潋静静望向赵赫深邃的眸子,里头映着他的身影,波光流转间,赵赫突然俯身吻上他的眉间。
“我这回要带钱江和祁崧走,顾家军跟我去,赵宁还不知下落,说不准要同赵沣打个里应外合,所以御骑军留下听命于你,还有罗燕带鸢行军同你一起守在京城,顾潋,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也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我会速战速决,也会惜命……”他们额头相抵,“顾潋,信我,我不会叫你守寡的。”
顾潋:“……”
赵赫起身要走时,顾潋突然勾住他的后颈将人拉回来,“赵赫,若你出了什么事,我会一直等着你,这辈子终将无人相陪踽踽一生,你要是怜惜我,就说到做到,早些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顾潋,我不会叫你孤苦无依过完后半辈子的!”赵赫动容不已,捧着顾潋的脸颊亲了近一刻钟,直到送热水的小太监敲门才把人放开。
半月后,探子来报,赵沣已然率军占领丰城,可城门却接连关了五日都没再打开。
听到消息,赵赫冷笑一声,“赵沣倒也不傻,他这是要在丰城盘踞,等朕主动过去找他呢。”
顾潋心知别期渐近,肉眼可见焦躁不安起来,他见过钱江又去见了祁崧,甚至连赵赫身边的暗卫都挨个叮嘱了一遍。
赵沣占据丰城的第十天,赵赫御驾亲征,手里攥着顾潋给他的顾家军虎符,眼里心里只有顾潋。
“顾潋。”赵赫骑在高头大马上,依依不舍看向征台上的人,“顾潋,我后悔了,若是我真的回不来,你也别给我守寡了,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顾潋:“……”
赵赫:“找个姑娘也行,生的孩子一定要叫大宝。”
顾潋:“……”
赵赫:“算了,我实在舍不得,你还是殉情——”
顾潋转头就走。
“顾潋!顾潋!顾潋!”赵赫朝着顾潋的背影喊了一通,没把人喊回头,心里更加郁闷。
等顾潋走没影了,他才转过身子,一甩马鞭,高喝一声:“将士们!随朕出征!”
马蹄疾踏,尘土飞扬,赵赫一马当先,很快便只能瞧见一个大红色的披风在空中飞舞。
奔至城门外时,赵赫心中突地一跳,他迅速勒马,转身朝后望了一眼。
青砖城墙上站了一人,大红官袍,玉冠镶珠,面如润玉,犹如回到了他们大婚那日,见赵赫转头看来,顾潋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赵赫目力极好,一眼便看出顾潋说了什么,顾潋说:我等你回来。
他心里一热,也学着顾潋的样子,只张口不出声地回了句:“到了便给你写信,乖。”
说罢不再留恋,疾驰南下。
城墙上,顾潋微微眯起眼睛,半晌后问道:“他说了什么?”
躲在城墙后头的顾洋也使劲眯着眼睛,思忖片刻后,一本正经给出答案:“前头没看清,最后一句好像是……呱?”
顾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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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赤:主仆二人竟连一双好眼都凑不出来,造孽啊!
第59章 顾潋,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可算出来了?”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你!”姚永昶咬牙切齿,他被压在桌上算术,右手抓了只毛笔,手臂叫身后人一按,浓墨甩得到处都是。
“我从小算术就不好,你还要我算这东西!你安的什么心呃——”他的表情似是痛苦,眉间蹙起,止不住地挣扎。
“这一笔。”万年喜缓缓伸出指尖点了点账本第一行,“是往国库捐的钱,还顾丞的人情。”
“这一笔。”他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掐在姚永昶后颈不叫人逃,“这一笔是刚才那次,接下来这次,你算算是多少?”
姚永昶羞愤欲死,“你把我当什么了?青楼妓子吗?给钱就行?”
万年喜微微一笑,声音还像从前那样温柔,但语气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