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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磡五岁的时候他三岁,大哥会带着他和二哥在花园玩,如果他和沈璠犯了什么错,定会是大哥站出来承担。

沈翎不知道沈璠记不记得这些事,他们当时还小,他也是后来从沈家个退休的老佣人嘴里听说的,但他确定这些事定发生过。

沈磡天资聪颖,性格沉稳,爱护弟弟,他们三兄弟直感情很好。

他心里直亲近大哥,尽管沈磡因为场高烧变成了傻子。

可是后来父亲就不让他们见沈磡了,说沈磡在养病不能见人,沈翎也自小被送到五台山学武,常年不在家。

他中途回来过几次,可是他拗不过父亲的权威。

得知大哥成亲了,沈翎很高兴,在他心里,成亲意味着大哥可以有新的人生。

今日见,果然如此。

而且,嫂子还很会做饭!

沈翎嗅了嗅鼻子,他发誓,这是他闻过的最香的面条。

顾长衣看见他手里抱着两个大盒子,好像还带了特产。

不是空手来的。

顾长衣:“进来吧。”

沈翎欢喜地踏进只脚,又踏进只脚,把自己带来的特产打开:“嫂子,这牛肉干你定要尝尝。”

“大哥,你看我买了什么好玩的?”沈翎哗啦倒出了堆的兽角哨、鲁班锁、空竹……有些京城没有,是路买回来的。

“挺好玩的。”顾长衣拿起只哨子看了看,对沈磡道,“你去给弟弟盛碗面。”

沈磡默默地去小厨房盛面。

沈翎这只跟屁虫,倒是从小到大点都没变。

顾长衣拿了个箱子装玩具,道:“你和沈璠的性格差好多。”

沈翎道:“二哥从小就被父亲管教得严,学富五车,文质彬彬,跟我野路子不样。”

沈磡把面端来,顺便帮顾长衣的碗添满。

沈翎大口大口地吃完,意犹未尽:“大嫂,你厨艺真好,操持那么大个江南酒楼,中午做鱼好吃,晚上煮面更好吃。”

顾长衣反应了下,才从记忆里刨出来个风尘仆仆的青年食客,好像有点像沈翎?

“鱼和面,哪个更好吃?”

沈翎毫不犹豫:“面!”

顾长衣点头:“面是你大哥做的。”

“什、什么?”沈翎目瞪口呆,他大哥好像哪里不样了。

大哥变得冷酷无情:“吃完了?”

沈翎:“嗯。”

沈磡:“早点睡。”

……

等沈翎走了,沈磡委婉地提出请求:“媳妇,我想搓澡。”

他们现在有超大结实的浴桶了。

顾长衣虽然没去过大澡堂,但是想想那么多北方老爷们起搓过澡,便觉得没什么:“好啊。”

沈磡脱得件不剩,毫无廉耻之心。

顾长衣不知怎么,忽然不能像东北老爷们样坦然直视,脸蛋被热水汽蒸红:“你赶紧进去。”

沈磡坐在浴桶里,顾长衣帮他把头发扎起来,拿了条毛巾兢兢业业地搓后背。

沈磡忽然开口:“我跟弟弟不样,我比弟弟多很多东西。”

顾长衣非常同意:“没必要跟他穿样的衣服,你穿什么都比他好看。”

沈磡指着自己眉梢里的颗痣,正好在眉峰处,显得转折处浓而锋利。

“我这里有痣,弟弟没有。”

顾长衣:“嗯。”不错,继续总结,他正好需要份清晰的细节对比。

沈磡抬起手臂:“我这里有伤疤,弟弟也没有。”

顾长衣:“唔。”

这个地方不实用,平时总不能看见吧。

沈磡:“你没有看。”

顾长衣抓过他的手臂,认真看了眼:“看见了!”

沈磡犹豫了下,道:“我这里也有道疤,弟弟没有。”

在小腹的地方,他十二岁第次跟人交手,遇到了高手,而他武功还不像如今这般高,差点被人捅穿。

而沈璠自小念书,学武是点到即止,身上很少留疤。

这道疤当时很深,但过去好几年了,顾长衣应该看不出原来的狰狞。

沈磡未雨绸缪,用非上床的方式,让顾长衣了解自己。衣服首饰可以完全样,但他身上的伤,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顾长衣应付:“看见了看见了。”

沈磡:“你在我背后,看不见。”

顾长衣:“……”

以他的角度,就看见沈磡指着自己小腹以下的位置。

哇,这真不是耍流氓吗?炫耀自己有意思吗?

顾长衣被拉到前面来,自动闭上了眼睛。

沈磡委屈:“睁眼。”

顾长衣小脸通红,怎么,还要他夸?

啊,真是……虚荣!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夸!快跑!

脸盲治疗第二式:探索与发现。

顾长衣:拉倒。

砖家建议: 珍惜晋江医院的治疗方式。

第36章 、第 36 章

顾长衣睁眼囫囵看了一眼, 果然没有任何毛病。

他支支吾吾道:“很好啊,没伤啊。”

沈磡看着顾长衣飘忽的视线,身体突然蹿起一股火来, 顾长衣到底在看哪里?!

顾长衣半倚着浴桶,纤细白皙的手腕支在木桶边缘, 虚虚抓着一团白毛巾, 卷起的袖子微微散开,险些撩到水面。主人此时却无法顾及袖子的事了, 他望望天, 望望地,仿佛只是倚着一把太师椅。

沈磡眸光乌沉,只要他一拉, 顾长衣这姿势就能毫无防备地陷入他怀里。

他忍着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叫嚣, 把顾长衣手里的毛巾拿过来, 盖住, 掰过顾长衣的下巴:“你没有认真看。”

“有。”顾长衣配合地扭头,赫然在沈磡腹部看见一道四指宽的长疤。

他猝然瞪大眼睛, 什么伤能伤在这里,这是被人捅了吧?

沈磡不是一直呆在侯府里么?还能被谁欺负?

沈磡深深吸气,顾长衣现在的反应说明他刚才真的看错地方了。

顾长衣立刻转过身来,扒在浴桶边缘, 伸手摸了下那道疤:“怎么来的?”

沈磡卖惨:“想出去, 爬围墙被划到了。”

顾长衣心疼道:“流了很多血吧?”

沈磡:“嗯。”

顾长衣:“有没有人给你包扎?”

沈磡当时自己用手按着,半身都染红了,到了晚上才有空处理。

他适可而止,没有继续卖惨:“有,疼。”

顾长衣:“明天给你买去疤药, 长好了就不疼了。”

他把干毛巾拿来披在一旁的架子上:“洗好了就起来擦干。”

顾长衣推开门,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等沈磡出来。

摇椅晃晃悠悠,空气里带着晚春的花香,继晚霞千里,夜空星海浩瀚,银河初见。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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