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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在洛年年的不断催促下,程誉终于还是探索出了一种极致“投机取巧”的武功练功方法。
因为洛年年只想拥有内力后学会轻功、隔空取物等实用功能,却并不乐意常年艰苦的练功,为了简化练功难度和过程,程誉几乎翻遍了飞影教的藏书,还从其他门派收集来大量秘籍,最后硬生生把自己研究成了理论大师,自行创作出一部极简的内功功法。
这部内功心法的最大的特点就是简单,凝神养气时,内力运行的路线是照顾到各个筋脉穴位的情况下最简单的路线,另一个特点是安全,内功基础能打得很扎实。
即便这么简单的功法洛年年理解也用了许久,程誉只得一遍遍调动自己的内力进入洛年年体内,带着她的感官一起练功。
结果洛年年在察觉到身体内自生的细微气流的同时,也敏锐的察觉到这部功法的练功捷径,那就是让程誉“代替”她练功。
也就是程誉用自己的内力在洛年年身体内引导她的内力运行周天,她的内力也会逐渐增长。
这种练功方式唯一的问题是程誉的内力消耗巨大,每次只能修炼一刻钟,程誉就得自己自行练功恢复内力。
察觉到这一点的洛年年眼睛大亮,看向程誉的时候都快冒光了。
程誉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第一反应是拒绝,哪有人这样偷懒的,练功都不自己练?
可洛年年会不好意思吗?她不会。
她不仅不会,她还想到程誉最后是因为实力不济在对战中落败而死的,洛年年觉得她有责任督促程誉努力练功,办法自然就是把自己的练功任务一起丢给程誉。
程誉满头问号,可洛年年一撒娇卖乖,他就没办法拒绝了,每天自己练不练功不管,都得“替”洛年年练一份。
时间一长,次数一多,程誉渐渐发现这样做对他竟然也是有好处的。
他当年为了快速获得掌握自己命运的力量,走的是速成但根基不稳的武功路子,结果就是武功越高,内力越爆裂难控,其实近两年他已经很少专注于练功了,就是为了压制自己的实力继续进步,万一内功更加难控,反噬自己也是随时有可能的。
现在为了迁就洛年年,程誉不得不一次一次强行细微操控内力,强行耗空内力再重新练起来,结果在这样一次次的循环中,他的内力反而越来越凝实,且更好掌控了。
程誉仔细观察,结合大量理论,自己推测,这其中的原理可能就像铁匠将铁块锤成百炼钢时,每一锤都在锤出铁块中的杂质,使得铁块更加坚韧一样,他每一次消耗完内力又重新恢复的过程,也是一次次锤炼身体的过程,锤炼的结果则是内力更加温顺易控。
61. 第 61 章 年年主事
一想到如此练功不仅对洛年年有好处, 对自己也有好处,程誉对待练功比洛年年还要更上心,每天雷打不动至少“帮”洛年年练功一轮。
程誉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娇.妻在怀,其乐无穷。
不仅如此,以前每日想睡两个时辰都是奢望, 现在却渐渐能陪着洛年年从天黑睡到天亮, 休息充足, 精力充沛。
武功的困境也得到解决, 对身体的掌控越来越强,最让他欣喜的是, 头不再像曾经那样没日没夜的剧烈疼痛。
程誉看向洛年年的眼神温柔如水, 坚信年年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他们是那么的契合,她是他的大福星,有了她,他不再是心无挂碍随风飘零的落叶, 而是有家有根的人。
为了维护好他的小家,程誉的事业心前所未有的爆棚, 开始着手整理手上的产业和势力,曾经为了转移注意力随意置办的产业或者随手布下的棋子, 极偶尔才会想起, 这次他全部整理出来, 一一安排调动。
虽然大多数调动都可以通过信鸽往来消息或者派忠诚的手下远程指挥, 但有些安排还是亲自去比较稳妥,程誉需要离开陈侠镇。
当他抱着洛年年提出这件事的时候,洛年年的反应是, 她终于等到了!
洛年年一骨碌爬起来,眼睛亮晶晶地问:“那我扮成什么?”
“……你想扮成什么?”
看着格外兴奋的洛年年,程誉语气迟疑。
程誉自然是舍不得丢下新婚的娇妻一个人独守空房,是准备随身带着的,这几个月他对洛婶和洛小丫的尽心安排照顾也是为了让洛年年愿意放心跟他走。
可现在,洛年年确实是愿意跟他走的,程誉却迟疑了,这个胆大包天连他都制约不住的祖宗,放出去真的好吗?
最后,在洛年年的强力要求下,她拥有了一位富贵的官家公子哥的身份。
虽然程誉总说易容主要目的是隐去身份,将自己藏于数量众多的普通人中,不适合易容出太高调的外貌。
但他经不住洛年年的撒娇,最后还是给洛年年准备了一套好模样,是个唇红齿白,阳光帅气的少年郎,就连个子都被暗藏心机的靴子提高了不少,身穿月白色丝绸长衫,手持风流潇洒的折扇。
在程誉忙着处理陈侠镇和飞影教事务时,洛年年忙着练习如何扮演好一位潇洒的公子哥,她的学习兴趣浓厚,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又有乾珠的配合,掌握速度很快,与她学习功法时慢悠悠的速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程誉轮换着身份安排好手头的事务,回家就看到家中正在上演一出浪荡衙内调戏良家妇女的戏份,程誉当时血压就上来了,把洛年年化身的许逸扯开,沉声对春芽扮演的惊恐少女道:“出去!”
许逸和少女一起“切”了一声,许逸很不满意地抱怨:“你不能总是影响我呀,你都要害我穿帮了。”
程誉头疼:“当街调tiao戏女子有什么好练习的,难道你还真要做不成?”
许逸手中折扇一甩,潇洒的扇着风,得意极了:“那到不是,以本公子的身份样貌,不需要主动,也有的是人往上扑,我这不是提前熟悉熟悉嘛,万一到时候应对方式与身份不符,不就露馅了?”
“你怎么知道?你出过门了?”程誉黑着脸问。
许逸连忙用折扇挡住下半张脸,眼睛心虚的滴溜溜地转,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那个,许兄啊,咱们何时启程,咳,我好和家中告知一声。”
“放心,不急,为兄想先领教一下外面的人是怎么往你身上扑的!”程誉黑着脸直接将人抱回卧房,逼着人坦白偷偷溜出去到底遇到了何事。
即使最后得知仅仅是许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