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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时候大都紧闭院门,缩在宽敞的小天地里自在的生活。
他们的院墙有两米多高,完全不担心有人从外面看进来,在自家院子里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九月初,程誉带着洛年年去县里的清州高中报了道,虽然他们回来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但徐厂长和高中的徐校长还真有点沾亲带故,早就帮他们打好了招呼,徐校长很是配合的帮洛年年办了学籍手续。
在徐校长的带领下,程誉还和负责高一年级的几位老师进行了一次交流,主要交流的内容就是他为洛年年编写的课件。
县里高中的老师对程誉的名字也有所听闻,毕竟最近最热闹的消息就是市里的钢铁厂正在招工,因为今年招的人数前所未有的多,县里适龄的年轻人早早就激动起来。
激动之余打听了几句情况,得知这次扩招还与他们县下河村的程誉有点关系,说是程誉让钢铁厂的设备变高效了,于是需要配套更多的人手。
现在有机会听听这位传说中的大学生分享备课经验,老师们很感兴趣。
交流的结果更是让几位年轻的老师惊叹,不愧是都城大学的高材生,对知识点理解的深度和透彻,他们比不上。
同时,程誉也从这些专业的老师处了解到不少经验,主要是考试重点的偏重,对以后给洛年年编制课件有了更多的想法。
洛年年的班主任获得优先借阅课件的资格后,笑得嘴都合不拢,对洛年年不来上学这件事完全不在意,只叮嘱她每月的固定日期来学校两天准备参加考试。
洛年年很开心,唯一有些麻烦的是,因为同样是花钱上的高中,洛年年和洛冬青竟是分到了同一个班,幸好洛年年平时不来,不然烦都要被烦死了。
洛年年下定决心,只等期末的分班考试就努力考离现在的班,离洛冬青远点。
自洛年年和程誉回到村里,村人都是知道这事的,只是看着他们家高高的围墙,总是紧闭的大门,再加上先前程誉神乎其神的操作带来的敬畏感,村人不怎么敢上前打扰,只等每次有需要请程誉维修的时候,才能趁机看到程誉和洛年年。
村人发觉,半年不见,程誉和洛年年的气色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先前程誉身形瘦削,脸色苍白,看着总有点身体有碍的样子,现在人长了肉,更显相貌堂堂,气宇轩昂。
变化更大的则是洛年年,在市里养了几个月,皮肤不知白了几个度,又细又嫩,眉眼长开,笑颜如花,已经快要看不出曾经那个名为洛二花的乡村少女的影子。
时隔小半年后第一次见面时,洛父就完全没认出这位气质出众的女子竟是他女儿,洛母倒是从眉眼间勉强能看出来,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老两口舔着脸试图靠上去,但他们人还没走近,程誉就拉着妻子离开了,围观的村人算是看明白,这两家是彻底离心了。
与洛年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洛夏月,洛夏月这半年都没怎么出过门,最开始是各种原因不便出门,后来是彻底享受起被父母养着的轻松。
洛父洛母手里有了钱,倒也不愿意太过苛责大女儿,主要是他们稍有所要求,洛夏月就会和洛冬青吵架,洛父洛母怕吵着吵着又跑了一个女儿,对洛夏月多有纵容。
于是洛夏月就彻底留在家里,每天随便干点什么家务活,除此之外便是昏睡或者神神叨叨的不知在想什么计划。她不想下地劳动,也不想外出求工,那都太辛苦了。
但她也没正经事做,贪恋眼前的轻松,也没有长远的规划。时间长了,洛夏月容颜自然就有些颓败。
最近洛夏月不得不出门了,因为县城里的同学在家人的陪同下主动找上门来,带着各种礼物,说着好话把洛夏月一家人都捧了又捧,他们的目的也很简单,想让洛家人介绍他们认识程誉。
外面的人只知程誉的妻子是洛家人,虽然听说关系不好,但想着总归还是有点面子情在的。
这次钢铁厂的招工据说和下河村的程誉有关系,这些人想着,如果程誉能帮着牵线搭桥或者帮着指点指点,说不定自家孩子进厂的机会就更大了。
那可是市里最强势效益最好的工厂,谁家不想把孩子送进去呢。
自我封闭了许久的洛夏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恍恍惚惚的,被曾经的同学多捧了几句,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妹妹抢了她的幸福生活,赔她一份工作总该是天经地义的吧。
于是,洛父洛母还心虚的想着要怎么留着面子拒绝的时候,洛夏月答应下来,并且直接带着同学和他们的家人去了洛年年家。
敲门无人应,洛夏月想起家人之前说过的每次上门都吃闭门羹,以为这次也是洛年年故意不给她们开门,愤怒的脸都憋红了,似乎察觉到同门诧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洛夏月左右环视,试图寻找顺手的东西直接砸门。
恰在这时,有自行车的铃声响起,围着洛年年家大门的人回头一看,一个俊朗的男人正骑着自行车停在后方。
知晓情况围上来看热闹的村人看看车后座面色粉白的洛年年,再看看眼下乌青面色蜡黄的洛夏月,忍不住感慨姐妹两个的差距真是越来越大了。
“请不要堵着门好嘛?”洛年年从车后座跳下来,冲着门口堆着的人皱眉道。
县城来的人看她表情不好看,连忙看向洛夏月,指望洛夏月给大家介绍,结果洛夏月瞪大了眼睛,指着洛年年发出见鬼般的惊叫:“你是谁?你怎么和我妹夫在一起?”难道洛二花那个不中用的半年不到就丢了男人?
洛年年无语的绕过洛夏月,取出钥匙打开大门,让程誉推车进去,随后伸手一推试图跟进来的洛夏月,返身咣当关上大门,咔哒插好门栓,丢下一句:“能不能别再来了,很烦人呐。”
这话听着声音渐远,人已经进去了。
也跟着来看的洛母连忙上前掐住大女儿的胳膊,低声提醒:“那就是年年啊,你脑子糊涂了?”
原本对此行抱有厚望的县城来人都失望极了,当下急忙告辞离开,亲眼看到两家的关系如此破裂,他们只恨没能立刻消失在现场。反正已经知道程誉家的位置了,之后自行来拜访就好了,只希望程誉不要记得他们曾跟着洛夏月来过。
可实际情况是,接下来几天程誉家的大门始终紧闭,谁来叫门都不开,坚定的展现着冷漠的态度。他们家的大门还格外的厚重,推都推不动,连吃几次闭门羹,招工考试都开始了,才渐渐没人来。
转眼到了十月初,清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