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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竟然去跑酷俱乐部!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不!三倍!】

安东尼:【跑酷有什么好玩的,项目接力最多也才四个人,我们排球能报12个人!】

跑酷俱乐部那边刚刚从世界冠军的推特上发现一点跑酷内容,正开开心心给世界冠军编辑彩虹屁,试图拐人进俱乐部参加点活动。

话还没编辑完,这条视频下面就被问询赶来的排球运动员和排球评论员筑起了高墙。

其中内容包括但不限于。

卖惨型:【许鹤是我们排坛二传的里程碑式人物,任何项目都不应该抢走他,呜呜。】

拉踩型:【跑酷?跑酷是什么?能参加奥运会吗?我们排球可以诶。】

绿茶型:【没事,他只是去玩玩罢了,我不会那么小心眼的,毕竟他的推特头像可是传球照片呢。】

跑酷毕竟是小众运动,双拳难敌四手。

他们在这场“争夺许鹤”的战争中落雨下风,俱乐部老板看着海报上许鹤的签名无语凝噎,痛批前台招待:“你说你,如果那天你不提身高,他说不定就成为我们俱乐部的会员了!我们一定要再加一条规定,禁止讨论世界冠军身高!”

许鹤为了终结战争,自证清白,只能拍摄了一张傅应飞推着购物车的背影,配文【在买菜】

有了这张照片,排球运动员和跑酷运动员的“相互指责”才暂时结束,大家的视线被转移到傅应飞居然会做菜上。

十二月中旬。

许鹤终于联系上了博洛尼亚大学跑酷社团的人。

这位仁兄不仅是跑酷社团的副社长,还是一位反电子主义者。每个月回家之后才会处理手机和电脑邮件里面的信息,平常和家人和导师交流全靠信件。

许鹤万万没想到2015年了还得跟人写信,两人你来我往地写了2封。

最终,“反电子主义者”在得知写信的人是跑酷界的第一个世界冠军和世界纪录创造者时,当即抛弃了写信这种传统而慢速的交流方式,从意大利艾米莉亚-罗马涅大区急速冲到了米兰俱乐部,带着一双跑酷鞋和丙烯笔找许鹤签名。

许鹤看了看鞋又看了看跑酷社团的副社长。

意大利人的签名介质实在是多种多样。

这边的人甚至会让球星把签名签在腰部,离开之后再在街边找一个纹身店直接将其变成永恒烙印。

雷欧就签过好几个这样的。

当时他大受震撼,相比之下,签在鞋上正常多了。

许鹤签完名后问道:“你们学校有没有一个在做纵跳速降练习的人?他喜欢穿西装,像那种老派的绅士,会带昂贵的领夹和袖口,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像早上五点的天空。”

这是他上辈子亦师亦友的跑酷教练,在最迷茫的时候给予了帮助。

因为这个教练,他才能真正意识到跑酷并不是在高楼大厦上用死亡作为噱头的赚钱手段,而是一项真正有魅力的运动。

反电子主义者一拍大腿:“确实有这个人,学生会长!弗朗切斯科!不过他没加入我们社团,你要去见他吗?”

第102章 速降记录

博洛尼亚大学距离米兰俱乐部不算很近,现在过去肯定来不及。

许鹤只能和好心的反电子主义者约好下周末再去参观,这样既不会耽误训练,也不会占用所有人的上课时间。

次周周日。

许鹤和傅应飞一早坐上前往博洛尼亚大学所在大区的火车。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在临近中午时到达了“世界大学之母”的怀抱。

这所学校残留着罗马帝国时期的繁华。青蓝色的房顶、砖墙与拱门组成象牙塔里充满了书香气的浪漫。

校门似乎将世界划分成两块区域,进来即可追求真理,出去便能追求生活的真实。

“我以后会来。”傅应飞情不自禁道。

许鹤愣了愣,侧头看向身侧的少年。

傅应飞微微支棱在发际线前的额发被风吹得晃动起来,他仰头看着直立于学校门前的雕像,眼神晶亮,充满了坚定,“我们以后会来。”

“你怎么连‘将’都不说,直接说会了?”许鹤笑着低头,看向手中的地图,“就不怕申请不上?”

“当然可以。”傅应飞腰杆挺得笔直,自信极了。

他补课了。

现在也可以做年级前100了!

经过高考和大学的磨炼,研究生申请一下这所学校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话间,两人经过博洛尼亚大学图书馆之前的草坪,修剪得比寸头都整齐的草坪上稀稀拉拉坐着些晒太阳的大学生,有几对小情侣黏黏糊糊得挤在一起,笑着看同一本小说。

傅应飞的视线在那几对情侣身上看了一眼,情不自禁地想,如果以后他真能和许鹤在一起……

“傅应飞!”许鹤对着逐渐走偏的傅应飞高喊一声,“你走错了,这边!”

傅应飞转过身,若无其事地跟上。

走到中央喷泉,许鹤一眼就看到了聚集在边上的一群人。

最中间的那个带着一顶驼色的猎鹿帽,身披一件浅灰色的大衣,手上拄着一支金属头的纯黑雨伞,看上去绅士而又充满攻击性。

他有着一双湛蓝的眼睛,cos福尔摩斯的时候确实像是福尔摩斯真从书里走出来了似的,智慧又迷人。

虽然这一世才第一次见面,但许鹤一眼就认出了他,

弗朗切斯科,他亦师亦友的老师。

许鹤站在镜头之外看了一会儿,直到弗朗切斯科开始当众脱衣服。

羊尼的外套和仿丝质的白色衬衫被脱下来塞进仍在边上的手提袋里,他穿着一件运动背心,笑着对许鹤扬手,“hei你好,你能帮我拿一下衬衫吗,许鹤?”

许鹤无语,什么年纪的弗朗切斯科都一样爱使唤人。他弯腰捡起搭在喷泉边花坛上的衬衫,抖开后递过去,“你好,弗朗切斯科。”

弗朗切斯科接过衬衫快速穿上衬衫,扣好扣子,边带袖扣边道:“阿尼尔那个老古董说你想来找我,还问我是不是在在练习纵跳速降。我可没有在任何社交媒体上公布过这个消息,所以我猜他是从你这里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阿尼尔,热心的反电子主义者。用老古董这个词来形容他非常合适。

两人分明才第一次见面,弗朗切斯科对他却已经像老友一般的熟稔,这或许就是社牛的自信。

许鹤很喜欢他身上这股自信。上辈子就是这股自信感染了他,让他对生活又有了希望,而非麻木还债。

“我没法跟你解释我是怎么知道的,它和神学是一个范畴。”许鹤半开玩笑似的说完,指了指身后的傅应飞,“这是我的朋友,第一场世界大赛上跟我一起玩过双人的。”

“你好。”弗朗切斯科伸出手敷衍地跟他握了握,“我也知道你。”

傅应飞:“你好。”

弗朗切斯科穿好了衣服,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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