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西一愣,随即脸顿时爆红。

他不仅用了身体乳,还用了防晒乳,那防晒也是牛奶味的。

当时导购说多涂点,皮肤才能保护好,才嫩,所以他可以说是下了狠手……

沈修诚仔细端详着他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再亲了下:"" />
桥西一愣,随即脸顿时爆红。

他不仅用了身体乳,还用了防晒乳,那防晒也是牛奶味的。

当时导购说多涂点,皮肤才能保护好,才嫩,所以他可以说是下了狠手……

沈修诚仔细端详着他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再亲了下:"" />

分卷阅读122


了一天,怎么可能没味道。

沈修诚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笑道:"奶味好重,小孩儿你这是背着我用了多少?"

桥西一愣,随即脸顿时爆红。

他不仅用了身体乳,还用了防晒乳,那防晒也是牛奶味的。

当时导购说多涂点,皮肤才能保护好,才嫩,所以他可以说是下了狠手……

沈修诚仔细端详着他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再亲了下:"下次我帮你涂好不好?全身都涂一遍。"

桥西:"………………"

沈修诚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压着声音,桥西下意识往旁边去看,然后松了口气。

通讯员确实还在旁边,但是还有些距离,应该是听不到的。

沈修诚见状忍不住笑了,手指拨弄着小孩儿的耳垂:"害羞了?"

被人围观,怎么可能不害羞,桥西瞪他一眼。

因为刚刚太过热烈,他现在眼睛还有点红,唇瓣也红,瞪着人的时候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一只软绵绵的小兔子。

看得沈修诚心尖发麻,恨不能把人带车里□□一番。

"别勾我了,"沈修诚压低声音,在桥西耳边道,"再这么看我,我都要in了。"

桥西眼睛倏地睁得大大的,看着他,脸红的快要滴血,就连黑夜都遮掩不住的红。

"臭流氓!"桥西讨伐他。

沈修诚笑着把人重新抱进怀里,长舒一口气:"对啊,我就是臭流氓,天天都想着你。"

"你还没说给不给我帮你涂呢!"沈修诚提醒某个试图假装自己忘了的小家伙。

桥西咬唇,看了眼身后的通讯员,小声哀求:"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沈修诚笑睨他一眼:"不好,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不然我就一直问。"

说罢他就要张嘴再问一遍,桥西连忙捂住他的嘴。

又看了看身后的人,桥西忍着害羞,凑在沈修诚耳边道:"让。"

"让什么?"沈修诚明知故问。

桥西整张脸羞得通红,手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衣摆,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来:"让,让你帮我涂。"

见他羞得快哭了,沈修诚暗暗啧了一声,这么容易害羞,以后在床上岂不是真能哭出来。

"你怎么过来的啊?"桥西转移话题,再不把话题转开,他真的要扛不住了。

他第一次知道沈修诚谈起恋爱来竟然这么的……嗯,又浪又……闷骚?!

沈修诚:"开车来的。"

桥西拍拍他的手臂:"我是说,你怎么能把我叫出来的?"

这里是部队,纪律严明,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没收他们的通讯工具,外人更是别想出入。

然而沈修诚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还有通讯员帮忙放风。

沈修诚捏了下他的鼻子,笑道:"我爷爷是老干部,我小时候就在这部队里长大的。"

桥西瞪大眼,没想到沈修诚还有这么一段过去。

见他感兴趣,沈修诚索性多说点:"我父母做生意,陪我的时间不多,我小时候皮,就别送到我爷爷身边进修……"

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可以到这来,敢情这还有他不少童年的玩伴。

"那通讯员看到没,"沈修诚指着背对他们,假装自己只是一棵树的人说,"我哥们手底下的兵,我还训过他们这个班。"

话音刚落,那小通讯兵本来就挺直的背绷得更紧了。

"沈班长,请你珍惜时间!"通讯兵硬邦邦地提醒某个还想嘚瑟的人。

桥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沈修诚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觉得自己被小兵打脸了。

不过见桥西笑得开心,也懒得计较。

站久了腿软,桥西忍不住跺了两下脚,不动还好,这一跺,差点没把桥西的小命给勾走了。

"嘶!"桥西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脚底板的水泡不知道是不是破了,疼得他眼泪刷拉一下就下来了。

"怎么了?"沈修诚皱眉,见他垫着脚,连忙把他打横抱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桥西下意识伸手环住沈修诚的脖颈,然后才哼哼唧唧道:"我脚上起水泡了。"

沈修诚眉头皱得更紧,抱着人转身,拉开车门,把人放到后座。

打开车里的照明灯,暖黄色的灯光下,桥西疼得直抽抽,小脸发白,被眼泪沾得湿漉漉的。

沈修诚轻轻擦掉他的眼泪:"脚疼怎么不说?"

桥西有些不好意思,他倒是想说,但是……嗯,太投入了,给忘了。

抬起他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沈修诚伸手要去脱桥西的鞋。

见状桥西连忙抽腿,整个人都扒到沈修诚身上,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他没洗澡,衣服捂着还好,部队发的鞋子质量没有那么好,穿着有股胶味,再加上这捂了一天的脚汗,他都不想去形容那股微妙的味道。

绝对,绝对不能被沈修诚闻到!!

桥西誓死要捍卫自己神圣男朋友的形象,于是他把沈修诚抱得更紧了,跟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人身上。

沈修诚挑眉,看到他红彤彤的脸,还有不安地瞟自己的鞋子。

他也是军训过的人,立刻就想通了这中间的关系。

"怎么,不能脱?"沈修诚问。

他的手被桥西抱着,因为太用力,桥西的指腹都白了。

桥西连连摇头:"不可以!!"

"好吧。"沈修诚松了劲儿,单手捏住桥西的后颈,就着这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吻了上去。

桥西一愣,察觉到辗转在唇上的舌,下意识张嘴。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脚上蓦地一凉,还不等他反应,车里就飘出一股混着胶臭的奇妙味道。

桥西:??

桥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桥西顿时化身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嗷嗷叫着要去抢自己的鞋。

沈修诚低低地笑起来,桥西整个人都快扭成了一条蛆。

惨叫声引得通讯员都忍不住敲车窗问发生了什么。

"你们可别做什么生命大和谐的事情,我会和班长举报的!"小通讯员说着,忍不住红了脸。

桥西的惨叫蓦地一收,这下他不叫了,还是直接狗带吧。

谁能想到。

这短暂的一夜,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沈修诚看得好笑,他拍拍桥西的腰,笑道:"这有什么,我又不是没军训过。"

就军训这鞋子,想要一点味道都没有,估计得是自带清新剂的机械腿吧。

桥西仰躺着,生无可恋地看着车顶,无数遍地询问自己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男朋友看到自己邋遢不收拾的模样?

为了让男朋友发现自己一身汗,还不洗澡的状态?

为了让男朋友知道自己自己脚臭,还不得不闻?

桥西泪牛满面,同时想去世。

"我的脚真的不臭!"桥西垂死挣扎,"都怪这鞋子太臭了!"

沈修诚无奈地笑了下,把他的袜子脱了,塞进鞋子里。

确实,没了浸汗的袜子,那股味道一下子就收了很多。

桥西抽了抽鼻子,问:"你是帮我把腿砍了吗?怎么没味道了?"

"车厢里空间小,所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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