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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的国度,猎户是一个长得十分帅气的年轻男人,他依靠猎杀动物为生。
这日,他如往常一样背上一杆**,去了家后面的小山坡。
小山坡上时常会有动物出现,偶尔还会碰见稀罕物。
只要遇上了,那么他一个月都不用愁了。
江已翻了下一页,翘着二郎腿,没有丝毫形象地看着。
一声枪响,山上燕雀四飞。
不过今日猎户运气差了一些,只打到了几只鸟,连一只兔子都没有抓到。
他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准备往回走。
路过一边灌木丛时,灌木丛里有一点白,他定睛一看,脚步猛地一顿。
走过去一看,发现那里躺着一只白色狐狸。
上好的皮毛,白得发光,不过它好像受伤了,腿上留着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猎户心中一喜,走过去蹲下来,手伸过去想看看它有没有死。
那狐狸却在那一刻睁开眼睛,它没有惊慌,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了舔猎户的手指,眼里有泪水。
猎户心跟着一软,也不知怎的将它抱回了家。
江已翻阅的速度很快,他是看漫画的老手了,说得上是一目十行。
后来的故事总结一下,大抵就是猎户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将小狐狸给杀死。
反而将它留在身边,好生将养着,随后放归森林。
一年的冬天,一位娇俏小娘子敲开了猎户的门。
小娘子自称是来报恩的。
猎户只当她是他以前随手救过的路人,谢过后便让她远去,不必留下。
小娘子却哭诉家中无亲人,只想寻一处安身之地。
猎户无法,将她留了下来。
再过了一年,朝夕相处下来,猎户深深地爱上了小娘子,小娘子却是要成仙的,自认为自己恩情已经还完,便提出要离别。
猎户笑着同意了。
不过当晚,他便将小娘子关进笼子里,待小娘子醒过来时便慌乱无措。
原来猎户早知她是他一年前所救的狐狸,但他仍然是爱上了小娘子。
如今知道小娘子要离去,自是不肯,便将她关进了笼子里,以保她不会离开他。
时间过得飞快,日复一日,小狐狸变回了真身模样,恹恹地躺在笼子里,容貌枯败,毛发变得枯黄,竟有死相。
这年正逢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猎户猎杀的动物也屈指可数。
他渐渐的没有食物了,常常饿得以水充饥。
这天,小狐狸开口了,她提出让猎户杀了她,她是上等的狐狸品种,能卖个好价钱。
猎户一听,当即反对,甩手出了门。狐狸自知无法解脱,便又躺了回去。
当天晚上,却又见猎户提着刀,出现在牢笼前。
“所以你猜,他最后杀了吗?”门口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江已回神,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看见温时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他没有第一时间站起身,而是反问:“所以他最后杀了吗?”
温时青莞尔:“永远不要低估了一个人类想活下去的决心。”
他走过来,坐在江已的对面。
江已闻言,低头翻到了最后一页。
猎户杀了狐狸,将皮毛卖给了镇上的商人,将她的肉分别卖给了卖猪肉的屠夫。
他获得了一笔钱,度过了饥荒。
看完后,江已竟觉得有些心惊,随之而来的便是恍惚。
他茫然道:“我不太明白,猎户是喜欢狐狸的,为什么又会杀了她。”
温时青将他手中的漫画抽出来,重新放回了书架。
不过这次,他放在了比较低的位置。
他神色不变,平静地陈述,耐心地解答小朋友的疑问:“喜欢不也会把她关在笼子里吗,所以杀了她也是意料之中。”
一句话点醒江已,他才意识到其实猎户对狐狸的喜欢,从来都是建立在伤害她的基础上。
“那温叔叔呢?”江已扭头看向他,眼里饱含深意:“那温叔叔喜欢一种东西,会把它据为己有,或者伤害它吗?”
温时青身子似乎顿了一下,又像是没有。他笑了笑,似是觉得江已在开玩笑:“小江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江已唔了一声:“想知道温叔叔的爱情观。”
温时青:“怎么会,叔叔不会伤害喜欢的东西。”
骗子。
江已想,温时青骗人还真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要是不会,这种漫画怎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架上。
他默默地蜷缩了一下脚趾头,将自己的脚丫子藏进毛毯里,觉得他的脚凉飕飕的
温时青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丝暗色。
“时候不早了,刚刚慕城的电话可是打到了我手机上,问你在不在这里。”温时青嘴角含笑,打趣道:“看来慕城和你的关系是真的好。”
江已顺嘴道:“当然好了,能不好吗。”
会把我杀死的那种好。
江已想,估计这种好,他能记到下辈子。
他咬牙切齿。
话刚刚说完,就有电话进来。
一看,是许慕城的。
本来之前是拉黑了的,但是后来知道离不开燕京,江已又把人给拉回来了。
他站起身,向温时青点头示意了一下,走去旁边接电话。
一接起,许慕城的怒吼声就传来,震耳欲聋。
江已合理怀疑这人有家暴倾向。
看来主角受不能选他过日子。
啊不对,许慕城对主角受应该挺温柔的。
江已:“……”
“江已,我看你是胆子大了,我给你打那么多次电话,你居然敢不接!!!”许慕城急得一上午上班都心绪不宁的,四处打电话,给江已打电话,给学校打电话。
但是均得知江已不在。
他倒是没觉得江已会离开燕京,他只是怕江已出了什么意外。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许霸总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个意外事故的发生。
最后本来想打电话让温时青帮忙找人的,没想到话一出,温时青告诉他江已在他那里。
他第一个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只知道要是江已真出了什么意外,他心就跟着揪起来,喘不上气。
随后又是震怒。
江已居然背着他去了温时青那里,还不接他电话!
那种感觉犹如被妻子出轨的丈夫,头顶戴了绿油油的帽子,心里怒气翻滚,江已的电话打通后,那怒气自然是压也没压住,尽数朝江已涌去。
江已默默地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也不知道许慕城说了些什么,他听得一知半解,最后敷衍地嗯了几声。
听得累了,他才有些煞风景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