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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没入。

玉衡瞳孔一缩,没叫出来,噎了好大口气。

虽已有湿黏淫液,但紧贴着玉衡肉臀的肌肉太过紧韧,早大异于当年年少匀称。

天神身形霸道,承华虽面若好女,阳具同他的身形一样甚伟,玉衡臀上白肉撞上承华下腹实肉,如被重掴,被拍得通红,啪啪惊响。

玉衡咬住嘴唇都忍不住哀叫连连,被草出的淫水,噗呲淫响,顶了数十下,玉衡便忍不住手掌向后,无力得推承华压下来的小腹,全身濒死般痉挛乱颤。

“停……等……”

“啊……等下……”

“啊……”

软穴抽搐绞紧,手指无力扒着被褥,又哭又抖,他的身体早就被三个畜生肉得熟热,如此粗暴,也能得了乐趣。

短时间内高潮数次,玉衡叫完这声,还未回神,承华已抓住他手腕,揪着他又顶起来。

每下都又实又狠,女核被阳具上凸起的青筋剐蹭,玉衡被顶得发疯,刚挛颤过得身子又发起抖,脚趾绷的几要断裂。

“哈啊!!……停下……”

“啊!!!……”

承华俯身压在玉衡身上,任凭穴里如何收缩喷水,身下的人叫成什么惨状,都未停下。

玉衡受不住了,哆嗦着朝前爬出两步。

白软丰厚的玉臀,被人大力扣住,生将他拽回身下。

随即臀间被人狠掼了几个巴掌,重响之下,霎时红肿麟涨了两片白肉。

玉衡双目是泪,早已开口求饶。

“承华……够了……”

“我好难受……”

“……呜啊!!!”

承华置若罔闻,将人狗一般摆弄,强按住玉衡后颈,玉衡脸被迫捂在褥中,把人骨头都撞碎的力道,干进湿淋淋的穴里,将哀鸣都榨成哀叫。

玉衡颤的厉害,钉穿的手腕用不着力,攥不住绸缎,指尖垂在绸上,红穴死死箍住施虐巨物,整个人随钳住他的力道,抽出拉回,活像个漂亮的阳具套子。

玉衡身子娇软怕痛,向来扛不住男人暴虐,饶是强灌了醒神药,脑中也混沌眩晕。

玉衡手脚瘫在床上,脸埋进底褥,只臀部糜烂湿黏贴着承华腰腹,高高抬起。

承华摸上玉衡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寒光骤显,玉衡耳边落得一句“淫荡”,腹上一重,被手掌大力揉按。

玉衡惨叫出声,腹中好似有些物件要被掌力碾碎,玉衡不知何处来的力气,竟抬了手腕,攥住承华手掌,啜泣摇头:

“好痛,啊……救命……”

“啊!!!救命……”

玉衡哭的实在可怜,抽噎得好似下刻便会死在男人身下。

承华伏身,贴在玉衡身上,铁石心肠道:“谁会救你。”

承华掰开玉衡双腿,手指硬塞进穴里,重重抠在生殖腔入口处的软核上,用力的拧。

玉衡猛然一颤,尖叫一声,穴内水喷泛滥。

“呜啊!求求你……放开我!啊! ! !”

乾元信香铺天盖地,潮热狂涌,高居上位者强横掌控制坤泽肉体。

他在操控这具身子,只要不死,便一直高潮。

承华道:“爽么?”

生殖腔内被迫涌出大量湿液,连同腔口微微打开,如同小嘴,讨好般亲吻施虐的硬器。

承华道喃喃道:“百花仙?”

“百花仙可知道,你的身子如此下贱?”

玉衡喘息着求饶:“哈啊……师弟……够了……”

“饶了我……要死掉了……”

承华手指碾上玉衡会阴,道:“除了没有在这开个口,你同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玉衡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求饶了那么久,此时却咬着齿间的血气,哭着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承华淡淡道:“不是?”

“那你想着她,是因为被九婴装成她的模样,草爽了么?”

玉衡喊道:“不是……”

承华:“不是?”

话罢,承华冷笑一声,眼睫低垂,竟在玉衡面前化成百花仙的模样。

玉衡眼睛一直,他活过千年,还从未见过女子的肉身。

随即巨物骤然钻开生殖腔口,玉衡惊叫一声,腹中一阵激痛,玉衡受不得这样激烈,又挛又抖,身上一层不知热汗还是冷汗。

承华早脱净了衣裳,抓着玉衡的手,贴上胸前软肉,道:“那你是喜欢被女人肏了?”

玉衡眼神和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他努力拽回手腕,根本不敢碰他,道:“不是……呜……啊!!!”

承华顶着百花仙子那张脸,捏住玉衡腰身,将人抱坐在身上,凶物骤入腔底,甚至碰着孕囊。

玉衡濒死般全身剧颤,脚趾蜷缩,激得死去活来,痉挛中双眼翻白,承受不了的惨叫。

承华微微喘息,道:“她是乾元,也会这样干你。”

每一下都直入腔底,太粗太长,女子胸前软肉贴在身上,玉衡眼泪湍急,他受不了了。

他要被干死了。

承华贴近玉衡的脸,让他把这张脸看得仔细,他攥着玉衡的手,又往下伸,面无表情道:“你还未见过女身,要摸摸么?”

承华一根手指重重划过玉衡会阴,好似真在他身上剐出个穴了似的。

“你若喜欢,以后也在身上开上一个,可好?”

“啊!!!”

玉衡要被他吓死,拼命抽手,捂着脸惨叫起来。

“救命……”

“救命啊!”

又一次身体绷紧痉挛,失神间,玉衡崩溃道:“……啊!!!殷冥!”

“救救……呜……”

玉衡脖颈一紧,呼吸骤然被手掌钳断,失去意识前,正对上承华疯狞眼神。

……

再醒来时,是在那尊铜马之上,却并非在殿中,四下浓黑,他未被蒙眼,却如全盲。

玉衡手脚锁在上面,约摸二十公分的粗物,直插入腔穴之中。

这里头不知有什么机簧,死物却如活物般能动,此时正插得滔急,玉衡双腿乱颤,痛意直激入髓,要将人逼疯,身下狼藉黏腻,已分不清流出来的是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器物越发暴虐,玉衡被顶得穴口一圈白沫,隐约可见血色,痛到夹腿乱挣,忍不住粗喘哀吟。

玉衡哭的凄惨无比,冷汗湿了全身,额角黑发黏在脸颊,抽噎中几欲断气,险些要死在这刑具之上,室中才方有一点烛光。

今日生不如死这遭,玉衡一根韧骨被生生敲碎。

只要能放他下来……

只要能放他下来!

好似日日跪在承华脚下,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承华走到玉衡跟前。

玉衡已叫不出声,痉挛中被迫直了身子。承华手上火光微闪,滚热烛蜡便淌在玉衡胸前。

蜡水凝在胸口,玉衡痛的难以喘息,双目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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