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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在梦里,在与姐姐做什么呀?”
小师弟的声音听起来轻快得很,词尾还捎带着逗弄她的促狭之意,听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儿。
系统这个时候也播报道:【崔辰安好感度,九十。】
没有掉。
这说明小师弟并没有发现不对劲。
莫非,莫非真的是她欲求不满?所以才在中了邪术的情况下,做了一场春光烂漫的梦?
小师弟手中的茶盏这个时候也被递到了池珞的唇边,正温柔地给她喂水来。
池珞就着小师弟的手喝了茶水润了润喉,娇嫩嫣红的嘴唇泛上一层盈盈的水光。
“咔哒。”崔辰安将茶盏随意搁置在了桌案上,转而便又拽着池珞的手来。
少年郎面若薄雪,冷白的皮肤上,眼尾流曳着瑰丽的薄红:“姐姐,你就快说说到底梦到与我做了什么吗?”
看起来真是一个乖顺纯良的小师弟。
池珞雪白的耳尖一红,这种春光烂漫的梦怎么说呢?
她全然不知道,就在自己坐着的椅子下的暗格里,正静静地躺着一枕被邪气撕碎成一条又一条的轿帘。
小师弟隐去眼尾的幽光,无辜至极地望着眼前的姐姐。
? 81、茶艺
池珞的视线落在了崔辰安身上, 愣是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
她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道:“梦里的衔月是一个想要利用我的坏人……我梦见衔月你把我抱在怀里,还把我强行抱在了膝上。”
“嗯?”小师弟一愣,而后忍不住白皙的指节掩在自己的唇边, 轻笑了一声。
他忽而伸出手来, 将池珞搂在了怀里, 下巴也顺势搁在了她的肩头:“姐姐说的可曾是这样?”
小师弟的声音落在池珞的耳边,咬字分外柔软温柔, 怎么听都像是在哄小孩儿:“然后呢, 还有其他动作吗?姐姐?”
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池珞的身体暂时是无法剧烈动弹的,她坐在小师弟的膝间,使得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漂亮的傀儡。
她的心上隐隐感到不太踏实, 隐晦的期待却随着她的不安一同诞生。
“其他动作?”池珞那清澈干净的眼眸中,视线飘忽了一瞬, 然后犹犹豫豫道,“右手是掐在我的下巴上的。”
池珞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娇弱,语气中还捎带着些不确定。
像是挣扎在羞赧与诚实之间的失忆小鹿。
崔辰安抬起手来,很是轻柔地顺着姐姐的下巴, 捏了捏她的脸。
小师弟的动作实在是太轻, 轻到指腹上的薄茧蹭到池珞的脸上, 只让她觉得有着难捱的痒意。
雪白的绣鞋看似不太自在地动弹了些许, 不那么自觉地蹭在小师弟的小腿上。
“不太像是这样子, 手上的力道要更重不少。”“不谙世事”的瑞鹿分外诚实地坦白着。
崔辰安的视线颇有兴趣地落在那雪白小巧的绣鞋之上。
姐姐……故意的?
“力道重一点,对吗?姐姐。”崔辰安手上加重了些力道, 指骨上的冰凉顺着没入池珞的下巴上。
池珞轻哼一声。
崔辰安能够清晰地看到姐姐的鸦色长发之间, 露出来的白皙耳尖轻轻颤了颤, 上边随即就泛上来了桃花似的薄红。
“差不多是这个力道吧。”池珞声音也跟着弱了起来, 像是羞赧至极。
“差不多是这个力道吗?”崔辰安凑到池珞的耳边,茶里茶气道,“看来梦境里的我果然是一个坏人,我怎么可能舍得用这样重的力道对待姐姐。实在是太可恶了。”
少年郎叹气的声音在池珞的耳边缠缠绵绵,池珞略微紧绷着身子,看似是想起来了什么,耳朵更红了几分。
“还有呢?我还对姐姐做了些什么坏事呀?”崔辰安唇角微微勾起,继续柔声问着池珞。
“你还拿手指……拿手指指腹蹭我的嘴唇。”池珞的声音又弱了几分,听起来真像是一朵要被羞得躲起来的小白花。
“啊?我在姐姐梦里还做了这样子的事情呀?”崔辰安听起来有些惊讶,手上手指却是很快蹭在了池珞的嘴唇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流连在池珞柔软的唇上,像是车轮碾过雨后的落花一般,力道颇有韵律地摁在池珞的下唇。
池珞的唇上色泽似乎都被蹭得愈发娇嫩了,还带着浅浅的水光,水润得漂亮。
“然后呢,姐姐?我还做了其他什么的错事,让姐姐你这般紧张?”崔辰安手上的动作未停,眉眼间皆是漂亮脆弱的气息。
小师弟的气息稳定,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他只是在这轿子中研究着丝竹管弦、宫商角征羽之类的乐理。
而他那鸦发雪肤的师姐,分明这般落在小师弟的怀中,仍旧是装得是一派天真无辜,好似是在一旁辅助着小师弟研究。
茶盏被摆在一旁的桌案上,给轿子中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文雅。
“你、你还将我抵在了轿子上……”池珞乖觉地回答着。
这个回答对她来说兴许是有些羞涩,故而她不太自在地将自己的脚往里缩了缩,雪白小巧的绣鞋也跟着一同缩了缩。
系在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勾人的叮当一响。
倘若是换作从前,崔辰安定然不会去想这么多。只是一个人一旦发觉了一件事情的苗头,这一切都会变得不太一样。
姐姐演绎的每一个小动作就这么落在他的眼里,分明是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动作,此时却捎带着说不出来的刻意。
“抵在轿子上呀。”崔辰安伸出手来,将池珞摁在了轿子上,只是池珞这一回是正面面对着崔辰安的。
骨节分明的手压着姐姐纤细的手腕,崔辰安那双漂亮的眼眸灼灼地望着池珞,视线描摹着她的脖颈。
“这一回的力道,是不是还要再重一些?将姐姐再摁紧一些?严丝密合一些?”崔辰安手中的力道加重。
池珞再一次被抵在了轿子壁上。鸦色长发顺着如瀑而下,后背的蝴蝶骨也隔着衣料紧紧地贴合着轿子壁,唯有腰间留有些许空隙。
“姐姐在梦中被我这个恶人如此的欺负,可曾是感到难过和委屈?”崔辰安顶着那张漂亮的面庞,眼眸里充斥着温情。
“会的。”一被小师弟这般问着,池珞眼眸里迅速积蓄上了盈盈的泪水,使她看起来更像是一朵可怜的娇花。
“梦里的衔月对我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是如此粗暴地对待我,摁得我胳膊都红了。”池珞委委屈屈地望着崔辰安,眉眼间尽是脆弱无依,“衔月,疼……”
崔辰安的手上收紧了些许,将池珞往轿子壁上愈发抵紧了几分,额前散落的碎发遮掩住了他的神色。
而这个时候,被小师弟摁着的那朵雪白的娇花,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