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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了眨眼,甚至…

忘记了呼吸。

“星空灿烂/云海翻涌/何处——寻你…”

“目之所及/言之凿凿/全都——不见你…”

“要我/痛——”

……

一首歌并不算长,连吉他的前奏及尾调下来也就堪堪五分钟。

可这五分钟于温渺渺而言,却好像一下跨越了七年,让七年时光都在这极其短暂的五分钟里悄然飞逝。

最后一个琴音止,席暮烟又抬头看向单面玻璃外面,唇角勾起,笑了一下。

明知道席暮烟此时是看不到自己的,但温渺渺却莫名觉得像被他注视着一样,瞬间就被这个笑击中了。

他下意识抬起手,按住了自己快要从嘴巴中跳出来,直直飞向席暮烟的心脏。

“靠原来席老师唱歌也这么好听的吗…”祁野最先出声感叹道,“这是什么全能选手,幸好他只演戏不唱歌,不然可能都没我活路了,也就我们家阿言还能杀一杀他!”

“他声线音准确实都很不错的。”韩言中肯道。

两人的说话声把温渺渺惊回了神,秦琴正好看过来,问他可不可以让席暮烟出来了。

温渺渺急忙点头,点了两下,他又想到什么,忙小声开口道:“我…我先去换衣服,如果席老师出来问的话,麻烦您给他说一声!”

温渺渺能感觉到膝盖确实已经肿起来了,先前缠着的医用绷带都开始发紧,箍得他又涨又痛。

怕万一等下被席暮烟看出什么端倪,温渺渺还是决定先去处理一下。

秦琴不知缘由,只当他是害羞,便笑着点头应了。

温渺渺忍着膝盖疼痛,匆匆去了更衣室。

下一个要展示的人是祁野,秦琴和他确认好了,就把席暮烟叫了出来。

果然,席暮烟一出来,他目光掠了一圈,第一句话便是:“渺渺去哪儿了?”

“换衣服去了,”秦琴好笑道,“估计是还穿着那条长裙不好意思见你,害羞了。”

可席暮烟却没有笑,他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眉心就蹙了起来,嗓音低沉道:“抱歉,我去看他一眼。”

丢下这句话不等秦琴回答,席暮烟就也转身快步向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内,温渺渺已经换回了自己原本穿的衣服——牛油果绿的长袖卫衣配纯白色长裤。

长裤不是紧身款,他的腿又很细,因此轻松就能把裤管挽到膝盖以上。

他刚刚揭掉了绷带,发现膝盖果然肿了,淤青甚至都发紫了,看起来更吓人了,擦伤虽然不流血了,但破的地方还是很痛。

温渺渺还是没敢用药,他只是拿着酒精棉球想要再给擦伤的地方消一次毒。

原本就很痛,酒精擦起来顿时就更痛了。

更衣室里现在只有温渺渺一个人,温渺渺再也忍不住,疼得晶莹泪珠都在眼眶中打转。

然而,还没消完毒,更衣室的门就忽然被敲响了。

温渺渺以为是节目组的人来催他了,忙提高了声音应道:“马上…马上好了,这就来了!”

但门外没有人回答,门还再次被敲了三下。

温渺渺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只好一边将裤管暂时放下来,一边回应道:“门没锁,可以进!”

他话音刚落,更衣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然而出乎温渺渺意料的是,走进来的根本不是节目组的人,而是席暮烟!

席暮烟垂眸看着他,开门见山问:“渺渺,你在做什么?”

温渺渺吓了一跳,手里的酒精棉球都滚落了出去。

他下意识蹲下身去捡,可膝盖才微微打了个弯,就痛得他又不敢动了。

温渺渺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半蹲不蹲的别扭姿势,又忍不住抬起头去看席暮烟。

大概是此时此刻的席暮烟与十七岁时候的模样实在太像了,而温渺渺又被疼得有两分迷糊了,他迷蒙间也忘了什么害怕亦或害羞,竟朝席暮烟伸出手,攥住了席暮烟的衬衣下摆轻轻晃了晃,嗓音细软像是奶猫哼唧:“哥哥,我好痛…”

话音落,原本还在他眼眶中打转的泪珠都一下滑落了出来,染得眼尾绯红一片,看起来惹人心疼得要命。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席速速给我哄老婆!!!

——

本来想来早的但是这章竟然又爆字数了Orz…

鞠躬,非常爱大家!

第20章 二十颗紫葡萄

席暮烟呼吸都滞了一瞬,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生疼。

“是哪里痛?”再开口,席暮烟的嗓音沉得吓人,他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攥了起来,指甲甚至都陷入了掌心,可大概是怕吓到温渺渺,他两只手都背在了身后,目光注意到温渺渺此时的姿势,席暮烟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是膝盖痛是不是?跳舞摔着了?”

原本还能勉强维持平静的,可一听席暮烟这样问,温渺渺立刻就绷不住了,他粉嫩小嘴扁下来,眼泪瞬间就掉得更多了,温渺渺囫囵点了点头,语气简直委屈透顶了:“我好笨…转圈被裙摆绊倒了,都肿起来了,真的好痛…”

那模样像极了一个人时候努力坚强,可一被依赖的大人问“怎么了”就立刻掉眼泪的小朋友。

席暮烟眉头敛得愈深,他尽所能压制着心底翻滚的自责情绪,将语气磨得愈发低缓:“渺渺先坐下来,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温渺渺乖乖点了点头,可他实在是疼得厉害,依然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不敢动。

席暮烟干脆走上前,轻松将温渺渺拦腰抱起来,干脆利落放回了软沙发里,之后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温渺渺是真被疼懵了,席暮烟此时的形象又和十七岁的模样太太太贴近了,以至于温渺渺脑袋发昏,恍惚间好像以为还是七年前,一时间竟都没有对“被席暮烟抱了”产生什么过度反应。

他甚至还微微动了动脚尖,抽噎着示意席暮烟道:“是,是右腿的膝盖痛,你…你卷起裤管自己看。”

语气透出股毫不自知的娇,还没有用敬词“您”,那挂着泪珠的小脸上竟隐隐还显出两分极其罕见的,称得上颐指气使的味道。

偏偏席暮烟分外受用。

他从进更衣室以来一直紧绷的下颌角轮廓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了两分,席暮烟唇角微勾一下,他先是抬起手,指腹轻柔拭去了温渺渺脸颊上的泪珠,才嗓音温沉道:“遵命,我的渺渺小先生。”

边说,他边双手捧起温渺渺的右腿放在了自己大腿面上,之后修长手指捏住温渺渺的裤管缓缓向上卷。

动作珍之重之,仿若对待绝世珍宝。

终于,温渺渺破了皮,还泛紫又发肿的膝盖彻底毫无遮掩,暴露在了席暮烟眼前。

席暮烟的拳攥得极紧,指尖都泛起了白,喉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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