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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滚...”淮渡想推开他,他边咳边骂,差点顺不过气来。
谢叙只当没听见他的话,他探了探淮渡的额头,不烫,这才放下心来。
“来,喝点水。”谢叙从床头柜上端起早放好的水杯,他抿了一小口,还算温,便将杯子抵在淮渡唇边。
“我他妈的不喝。”淮渡偏开脸,一脸的不情愿。
谢叙无奈地叹了口气,淮渡最近真的是越来越不乖了。
抿了口温水含在口中,谢叙捏过淮渡软乎乎的脸蛋儿,强制他开口用嘴将水渡了过去。
未及时吞咽的水顺着唇角滑至下颚,滴在床单上。
淮渡抗拒地推他,奈何刚退烧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倒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谢叙啄了啄他水润的嘴唇,低声问道:“自己喝还是我喂?”
淮渡恨不得给他一锤子,他瞪着漂亮的眼睛,一脸凶狠样。
谢叙瞧着他这副样子不禁失笑,淮渡凶的时候比平时里更可爱。
他将杯子抵至淮渡唇边,挑了挑眉意示他喝。淮渡气的咬牙切齿,就差一口嚼碎水杯了。
他不情愿地喝了两口,表情仿佛是在喝毒酒。
淮渡抬手擦了擦嘴边的水,将杯子咣地砸回床头柜。
谢叙还是一派温柔模样,他如恋人般亲昵地捋了捋淮渡额前的碎发,低声道:“饿不饿,我给你熬了粥。”
淮渡板着一张脸不说话,过了许久才语气恶劣地问道:“这是哪儿?”
“我以前租的房子。”谢叙耐心地回答他,淮渡环顾了眼四周,房间很旧,家具也老。
“我要走。”
淮渡冷冷地看着他,谢叙恍若未闻,他站起身笑了笑:“我把粥端过来。”
“我说我他妈...”脏话还没说完,一根修长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
谢叙缓缓地弯下腰靠近他,两人凑的极近,能感知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薄唇轻启,金属质感的嗓音撩拨人心,淮渡却感到寒意。谢叙声音低沉而暗哑:“乖一点。”
淮渡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他觉得谢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上蒙上了一层迷雾一般。
但他要是真听话就不是淮渡了,谢叙刚出卧室门,他就一个作劲翻下了床。
疼疼疼疼疼。
淮渡抽了一口冷气,龇牙咧嘴地捂住被摧残过的翘臀。
昨夜谢叙手法不得当,再加上淮渡没开过苞,这一玩就玩过了头,像是被撕裂了般疼。
一想到谢叙昨夜干的好事,淮渡的心头就蹭蹭蹭地冒火。他忍着痛挪到房门口偷瞄了一眼,谢叙正背对着他盛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淮渡一鼓作气冲了出去,拧开门把手就往里头跑,然后僵在原地。
谢叙端着碗略微疑惑地走过来,他看淮渡愣在原地,关切地问道:“肚子不舒服么?”
不,我脑子不舒服。
淮渡看着抽水马桶陷入沉思,它正咧着大嘴,仿佛在嘲笑淮渡的愚蠢无知。
谁他妈的能想到这么大一扇门后面是卫生间?
淮渡痛不欲生地转过身,目光麻木地和谢叙对视,他讷讷地开口道:“我欣赏一下你家的马桶。”
谢叙勾了勾唇,也不知道信了淮渡没有,只是顺着他的意道:“欣赏完了就来吃饭吧。”
他顿了顿,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谢叙笑盈盈地看向淮渡:“对了,家里的门从里面出去也需要钥匙,你就乖乖地待在房间里别想着乱跑。”
淮渡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三秒后破口大骂。
“谢叙,你他娘的要软禁我?”
第40章 偏执少爷别碾我40
谢叙面儿上还是春风和煦,他温声道:“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昨天说的不清楚么?”淮渡稳了稳心神,又提起了那段伤心事。
谢叙微垂下眸子,眉眼间都是失落:“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淮渡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呆愣愣地皱了皱眉头。谢叙走近,认真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我会变得有意思的。”
淮渡抿了抿唇,没答得上话来。他并不觉得谢叙无聊,他觉得他很有趣很好。
“我可以学,我会做的比他们更好。”谢叙亮着漆黑深沉的眸子,说的很是果断。
淮渡满头问号,愣了会神才反应过来谢叙的意思。他不解地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直在扯这方面的事?”
“你觉得我想离开你是因为我没尝过你的大宝贝?”
淮渡问的直白,谢叙耳根瞬红,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即又小心地点点头。
“你...你真牛逼。”淮渡挤了半天的字,干巴巴地赞扬了句他。
谢叙喉结滚动,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淮渡,还没开口又被打断。
“就你昨晚那技术也想让我回心转意?”淮渡一想到昨天的事就气的牙痒痒,他一派海王模样,道出渣男语录。
“我们可以多练习,磨合彼此。”谢叙表情认真,仿佛真要和淮渡深入探讨一番。
淮渡是彻底败下阵来,他舔了舔后槽牙,语气充满讽刺:“高人竟在我身边。”
谢叙眉眼带笑,他丝毫不觉得淮渡在讥讽他。
“出来吃饭吧。”
淮渡不情愿地挪出卫生间,谢叙将碗搁在桌上,替他取了一只勺子。
是他爱喝的南瓜粥,淮渡心不在焉地用勺子不停搅拌,吞吞地舀起一勺抿下,又香又甜,软糯可口。
他面无表情地将一碗粥喝的干净,随后咂咂嘴,一副嫌弃模样。
谢叙贤惠地收拾餐桌,语气温柔地对淮渡道:“如果无聊就去看会儿电视。”
他把淮渡的手机没收了,锁在了小柜子里。
淮渡撅了撅小嘴,满脸的不乐意。他吞吞地挪进了小客厅,窝在了虽旧却干净的沙发里。
他调了个还算能看的综艺频道,伸长胳膊去抓桌上的空调遥控器。
瘦弱的手腕被一把扣下,淮渡懵懵地抬眸,谢叙朝他摇了摇头:“刚退烧不能吹空调。”
淮渡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手,瞪了眼他:“你打算把我闷死在你家啊。”
谢叙笑了笑,他作势坐到淮渡旁边,语气温和:“稍微忍耐下,身体最重要。”
他对待淮渡永远像哄小孩儿般耐心,淮渡都不好意思继续冲他耍脾气。
谢叙垂眸看了眼淮渡缩在沙发上的小脚,蓦地伸手握住。
掌心的温热传递到赤足上,淮渡一个激灵连忙抽回脚,谢叙却紧紧握住它。
“这么凉还想着吹空调,我给你倒点水泡泡脚好不好?”
谢叙关心的模样直闯进淮渡的眼底,他不自然地偏开头,不说话。
每次都是,再怎么恶言恶语,谢叙还是会对他寒嘘问暖,温柔细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