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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地望着他,语气认真:“不卫生。”
可是我不穿不安全啊!
淮渡深呼吸,强按下心底的怒火,他忿忿道:“我去洗了吹干。”
“家里的电吹风坏了,干不了。”
淮渡觉得自己应该在腰间焊一条内裤,他舔了舔干涩的薄唇,深思熟虑后一把钻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
谢叙看着裹成小粽子的淮渡,不禁失笑。他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看着他:“等会睡,先把头发吹干。”
淮渡一脸疑惑:“不是没有电吹风么?”
谢叙应了声,理所当然地道:“虽然坏了,但是还是能吹头发的。”
这是什么歪门邪道的说法,什么品种的电吹风只能吹头发不能吹内裤?
淮渡算是看明白了,谢叙这家伙分明就是在骗他。
他正欲爬起来去洗内裤,谢叙又开口了:“你也可以光着屁股去洗内裤,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能保证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淮渡满眼错愕,谢叙怎么会是这种人,这么阴险狡诈。
谢叙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他笑眯眯地捻了捻淮渡的被角,语气温柔:“我去拿电吹风,乖乖等着。”
淮渡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也许现在裹在被子里才是最安全的。
谢叙拿着电吹风进来的时候,淮渡正亮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出神,看上去温顺又乖巧。
“来,吹头发。”话音刚落,温顺又乖巧的淮渡就恶狠狠地白了谢叙一眼。
谢叙无奈地笑了笑,他走到床头插上插座,单手捞起裹成小粽子的淮渡。
淮渡想挣扎,又怕裹好的被子散下来,只得不情不愿地倚靠在谢叙怀中。
温热的风吹在耳边,谢叙动作轻柔地给他捋了捋黏在脸颊上的黑发。
淮渡垂着漂亮的眸子,他在心底小声嘀咕,原来有人给自己吹头发是这种感觉啊。
感觉很舒服,很安心。谢叙的动作堪称温柔细致,手法轻柔,淮渡靠在他的怀中都快打起盹儿来了。
关掉电吹风,耳边瞬间清静。谢叙摸了摸怀中人毛茸茸的软发,亲昵地将手指插进发间:“干了。”
淮渡目光有些茫然,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睡吧。”毕竟昨天发生的事太多,身体和心里遭受了双重压力。
淮渡眯着朦胧的睡眼,谢叙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躺好。他摸摸淮渡的脸蛋儿,摩挲两下:“晚安。”
晚安,淮渡心里回答着,然后安然地入睡了。
谢叙垂眸望着床上的人儿,心底软成一片。只要淮渡在自己身边,心间皆是沉甸甸的满足感。
他克制地低头吻了吻淮渡小巧的鼻尖儿,眉眼间都是笑意和爱意。
谢叙蹑手蹑脚地出去,迅速地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又轻轻地走回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轻轻挪到淮渡身边。
淮渡睡着的时候很乖,纤长的睫毛答着,水润的粉唇微嘟,让人很想一亲芳泽。
谢叙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轻轻触上淮渡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口含住。
好甜好软,好想吮.吸撕咬,好想品尝到更深处。
谢叙不敢得寸进尺,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唇瓣,生怕把淮渡弄醒。
他的忧虑是多余的,淮渡睡得可香,梦里还在自由飞翔。
谢叙熄了灯,将小粽子搂进怀中,虽然还隔着一条被子,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和淮渡同床共枕,本是他触不可及的梦想。现在终于实现了,哪怕过程曲折不堪,也非你情我愿。
夜间。
淮渡很热,他闭着眼睛烦躁地蹬开裹在身上的被子,他一动谢叙就醒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目光悠悠地看着淮渡踢被子,扯身上的衣衫。
淮渡不满地皱起秀气的眉头,嘴里一个劲儿地嘟囔,谢叙凑近听,他在说脏话。
我**你**热死了***烦死了***...
谢叙哑然失笑,淮渡怎么这么可爱,骂起脏话来奶凶奶凶的。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淮渡意识不清地在扯身上的纽扣,一粒两粒,一寸更下一寸。
领口大敞,露出漂亮白皙的胸膛。谢叙呼吸渐渐变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片光滑的肌肤,重重地咽了咽口水。
可淮渡却极不自知,他哼哼唧唧地扯扣子,将衣服扒了个精光。
这下好了,一切都暴露无遗。能看的不能看的,谢叙都看了个遍,很小很粉很可爱。
更要命的事情发生了,淮渡翻了个身,他抬着手臂摸索,一把揽住了身旁的谢叙。
他满意地抱着人形抱枕,微抬起修长的腿垮了上去,将抱枕的下半身用腿夹住。
不错,这个睡姿很舒服,他很满意,抱枕也很满意。
谢叙抬手轻搭上他光滑的大腿,涩情地摩挲两下。
真不知道淮渡明早醒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他很期待。
第42章 偏执少爷别碾我42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拢在淮渡光洁的翘臀上。
他睫毛轻颤,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翕动着不知道又在嘟囔什么。
谢叙缓缓地睁开眼睛,他垂眸看向怀中的人,淮渡还在睡,但是身体醒了。
虽说这是生理反应,谢叙还是忍不住想摸摸他。
很可爱,反应很害羞。
淮渡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摸他,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意识不清地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
他听见了一声轻笑,淮渡完完全全清醒了。
“谢叙!”他几乎是瞬间弹跳起来,淮渡惊恐地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气的嘴唇都在哆嗦。
宽大的衬衫虚虚地挂在胳膊上,浑身一展无余。谢叙这个狗东西居然趁他睡着,干这种龌龊事。
“你要不要脸啊?”淮渡气的咬牙切齿,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谢叙吞吞地爬起身,他一脸疑惑,眼神中竟透着几分委屈:“我做错什么了么?”
“你还好意思问,你你你趁我睡着了脱我衣服!”
谢叙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摇了摇头,眼神复杂:“你忘了,明明是你自己昨夜嫌热脱光的。”
像是怕淮渡不信,他又道:“你昨夜边喊热边解扣子,我想拦着你你就打我的手。”
淮渡见他说的字字有力,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好像昨天睡着了,是热醒过,然后...然后好像解扣子了。
谢叙看他的表情变化便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再次悠悠地开口道:“你整个人都攀在我身上,还一直夹着我不放。”
胡说八道,这是污蔑!
“你少污蔑我,分明是你把我的腿抬到你腿上的。”淮渡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