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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一块软肉,不算温柔地咬了下去。
“哈啊...”
脖子被咬开的痛感刺激得淮渡眼眶微湿,他半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挂在唇角。
银戈埋在他的颈窝品尝香甜,他大口地吞咽着,恨不得要将淮渡的血吸光。
意识变的模糊,脖子也疼得厉害。淮渡的身子软了下去,他无力地抓着银戈的头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银戈,疼 ...”
尖尖的獠牙终于离开了皮肉,银戈舔了舔嘴边的鲜红,满脸的餍足。
淮渡的面色不太好,他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看上去有些虚弱。
银戈知道他吸的血太多了,但是刚刚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破坏欲,叫嚣着让他狠一点,再狠一点。
“淮渡,喝点血。”他强压下心里异样的感觉,声音暗哑地说道。淮渡没力气答话,他只想睡觉。
温暖的手抚上娇软的脸蛋,银戈眼底流露出心疼。失血过多不会好受,他想了想,还是咬破了自己的手臂。
淮渡觉得自己在空中,心里不安却犯困,直到有温软的东西堵上他的嘴,渡过来一些新鲜的液体,他才舒服了些。
香的,甜的,解渴的。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他闻了闻诱惑他的香体,是蛋糕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气息。
他张开了嘴,两颗獠牙缓缓冒出,毫不犹豫地扎破皮肉,陷了进去。
银戈蹙了下眉头,他神色不变,轻轻拍了拍淮渡的后背:“慢慢喝,不要急。”
淮渡在喝他的血,这个事实让他很愉悦。银戈闻着怀中人的香味,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喝吧,喝吧,我会永远给你提供新鲜的血液。
但是,你也得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的眼睛只能看见我,心里也只能有我。你只能攀附着我,沉睡在我的怀里。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银戈的手从他的睡衣底下伸了进去。他轻轻地摩擦着那截细腰,一寸一寸地往上移。
血族吸血后很容易进入发情期,银戈很想让淮渡发情。
他在光洁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最后覆在两颗小珍珠上,轻捻慢拢。
淮渡莫名地抖了起来,他吸够了血液,獠牙慢慢地缩了回去。
“银戈。”他睁开了眼睛,眸子里雾蒙蒙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我在。”银戈低沉地应了一声,他将淮渡从怀中捞起,目光不明地看着他。
优质的脸上绯红一片,眼尾湿润,像是刚被人欺负的哭过一样。
银戈不自觉地喉结滚动,他扣着淮渡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淮渡舌尖儿都被他吸的发麻。银戈松开气喘吁吁的他,温柔地问道:“热不热?”
热,好热,心窝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淮渡意识不清地攀着他的脖子,他觉得燥热的很。许是热糊涂了,他竟撒娇般用娇软的脸蛋儿蹭了蹭银戈的侧颈。
再忍下来,银戈就不正常了。他喘着粗气,将淮渡按压在床上,眼疾手快地剥开了他的衣服。
“马上就不热了,乖。”
银戈轻声哄道,淮渡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与他对视,最终信了他的鬼话。
......
的确是不热了,淮渡疼出了一身冷汗。发情期在无尽的疼痛中过去,整个人清醒过来。
“我操·你大爷的。”漂亮的手在宽厚的后背上挠出许多痕迹,银戈不疼,甚至觉得欢喜。
如果可以,淮渡想踹死身上的人。
煎熬,太煎熬了。淮渡没服过软,但他这次栽了:“银戈,你,你停下,我疼。”
他以为自己疾言厉色,但其实声音无力且软糯,还带着点点哭腔。
银戈心疼他,便结束了这场磨人的运动。
淮渡还有一长串的脏话想骂,但是银戈一停下来,他就累的犯困。他借着最后一点力气,骂了一句混蛋,就昏沉地入梦了。
银戈轻柔地替他系好扣子,静静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脸。他好高兴,淮渡是他的了,他已经彻底地占有了他。
就算淮渡心里有莉娇安,但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只要再少见几次,他一定会忘掉那个女人的。
他熄了灯,将淮渡拢进怀里,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玫瑰入梦。
“银戈,我捶死你。”
淮渡一睁眼就坐了起来,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而牵扯到‘伤口’。他龇牙咧嘴地直抽气,恨不得也让银戈尝尝花开遍地红的滋味。
银戈被他骂醒了,他撑起身子,心疼地看着淮渡:“没事吧。”
“你说我有没有事?”
“你昨天干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你上天下海,你无所不能啊你?”
一句接着一句,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银戈垂着头,不敢吭一声。
他有错,他不该强制淮渡发情,然后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他不后悔。
“对不起,我昨天不小心进了发情期,没控制的住。”他闷闷地解释着,眼底都是愧疚之意。
“你何止是进了发情期,你是进了发疯期。”淮渡骂的还不够解气,他又伸手锤了银戈一拳头。
拳头软绵绵的,一点痛感都没有,像是小孩子撒气。
骂了两句,打了两拳,淮渡也消了些气。他冷哼一声:“什么叫进入发情期?”
银戈眨着无辜的眼睛,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么?”
废话,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清楚。淮渡白了他一眼,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
“血族在吸血后很容易进入发情期,我这次发情,可能是因为你太诱人了。”虽然颠倒了黑白,但大致意思差不多。
银戈越说越小声,话音落下,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淮渡的神色,对方脸色阴沉,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感情这事还得怨自己,是自己勾引银戈在心,让他进入了发情期。
好,很好。淮渡突然勾了勾唇,温柔而多情地笑了起来。他亮着漂亮的眸子,轻声道:“银戈,过来,给你吃个好东西。”
银戈看着他灵动的眉眼,慢慢地凑了过去。淮渡笑的可人,他漾着最甜的表情,请银戈吃了两个大嘴巴子。
“我让你发情,我让你发情,哼。”淮渡撅着嘴,撒了一通气。他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当时也意识不清,也忽略了银戈眼底一闪而过的窃喜。
因为这晚的事情,淮渡好几天都走路姿势变扭,像个坡脚的唐老鸭,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的人直想发笑。
银戈又是喜欢又是心疼,他有些后悔那晚的粗鲁,早知道应该再温柔些的。
他现在恨不得日日夜夜二十四个小时守着淮渡,生怕他磕着碰着,再疼到哪儿。
其实淮渡也不过是假装恼他,虽然疼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