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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愣愣巴巴,手心儿都在冒汗。

“当然方便,那就请莉娇安小姐跟我一起走吧。”

“父亲母亲,那我便去先生那处取东西。”莉娇安转头对裙芙丽说道,裙芙丽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摆了摆手。

这次她没让人跟着莉娇安,毕竟事情已经办完了,至于她要做什么,裙芙丽也懒的管了。

上了去淮渡家的马车,莉娇安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她瞧着一旁闭目养神的淮渡,忽然又落下泪来。

“求先生垂怜我。”她压抑着哭声,听起来更可怜了。

淮渡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伏骞这么厉害的一个人,他知道我在说谎害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大人,您再帮帮我,再帮帮我。”莉娇安说着说着就扑到了淮渡的身上,吓的淮渡差点跳起了激光舞。

“松手。”他的声音瞬间就冷了下去,把莉娇安吓退了。

“说话就说话,别碰我。”淮渡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银戈的鼻子很灵,莉娇安满身香水味儿,熏人的很。

“那先生,我该怎么办。”

“去将这件事说开,找人在城中大肆宣扬,说伏骞毒害了攉斯,并且想将你灭口。”淮渡捏了捏眉心,他有些犯困。

“可是,不是已经协商好了么?”

“协商是为了让他当替罪羊,让你彻底洗清嫌疑。但是如果城中的人皆知,一旦你死了,那必然都会认为是伏骞杀人灭口。”

“你要知道,他的身份再尊贵,权利再大,也不可能与万人为敌。”

“他多少是要和别人做生意的,你现在去传播这些谣言,只要你活着那就只能是谣言,但如果你死了,那就是真事,他一定会受到影响。”

“你死了,最有嫌疑的就是他。而攉艮他们现在又和伏骞交好,他们也不敢对你下手,以免波及到伏骞。”

莉娇安听完眼里都冒星星了,她崇拜地看着淮渡,恨不得现在就为他生儿育女。

“但做人也要知恩图报。”淮渡又开口了,他顿了顿,目光深沉地望着莉娇安。

“我替你出谋划策,铺好后路,你也要好好报答我。”

“是,是,先生我愿意。”莉娇安连连点头,说着说着就去解身上的衣裳。

等等,我说的不是这种报答!

“别动。”淮渡是彻底败给了她,他痛不欲生的偏开头不去看莉娇安。

“传播谣言的时候要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说出去,包括他曾经暗杀我。”

“但你不要说我是谁,你只需要说他暗杀的是城西的大人就可以了,明白意思么?”

“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但是不要拿出任何有力证据,谣言对他没有影响,但可保住你我的性命。”

莉娇安呆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才反应过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先生您放心,您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一定会将此事办好。”

“好,你可以下车了。”淮渡有了她这句保证也放心了,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找人散播谣言。

莉娇安微怔,淮渡却只摆摆手,催促着她赶紧走:“你要是到了我那儿再回去,说不定家产已经被瓜分干净了。”

莉娇安大失惊色,也顾不上再多说几句话,赶忙让车夫停车,慌张的离开了。

淮渡看着她这副样子直想笑,车内归于平静,他放松地舒了口气。

一切都处理好了,攉斯死了,而伏骞又受限制,银戈就安全了。

系统已经提示过无数次,再不走恐怕真要出问题。他待会儿回去再和银戈处一晚,将自己现有的一切都转让给他,让他成为城西的大人,保他日后平安順遂。

他事事都为银戈筹划,却没想到到家后银戈送了他这么一份大礼。

第79章 病娇血族别刀我27

淮渡一进门,就看到银戈坐在沙发上出神。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眼睛里无半点神采。淮渡心里有些发疼,他慢步走过去,温声道:“银戈,我回来了。”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他抬起暗红的瞳孔看过去,可怜的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淮渡嗓子有些干,他最见不得银戈这幅样子:“怎么了,有心事么?”

他走到顺势坐到沙发上,安慰似的摸了摸银戈的脑袋,心里被他盯的有些发毛。

“淮渡。”银戈在唤他,声音低闷掺着不明的情绪。

“我想吸血。”他说。

淮渡有些诧异,前几天不是刚吸过么,银戈最近对血的渴望越来越浓烈。

不过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再给他多咬几次也无妨。想到此处,淮渡解开了领口的丝带扣子,露出了白皙温润的天鹅颈。

他凑近银戈,漂亮的手攀上他的肩膀,微微仰起了头。

银戈闻到了他独有的体香,还有一股不属于他的香水味。

是谁的香水味,又是怎样沾到淮渡身上的呢,银戈已经不想知道了。

以后,淮渡的身体上只会留下他的专属味道。

深沉的眸子涌上爱恨交织的复杂之色,银戈冷冷地盯着那块娇软的皮肉,带着浓烈的报复意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淮渡急促地叫了声,银戈咬的又急又深,疼的他浑身一颤。

力气一点点的流失,淮渡的心再大也知道银戈是生气了。他无力地抓了抓银戈的头发,低声呢喃着:“别生气,我疼。”

银戈听见了,但他不想就这样放过他。只有在吸血和做的时候,他才感觉淮渡完完全全属于他。

淮渡的眼睛慢慢合上,他觉得脖子都疼的麻木了,只一个劲儿地犯困。

攀在肩膀上的手慢慢松开滑落,淮渡头一歪,昏了过去。银戈睁开眼睛,他缓缓地松了口,结束了这场疼痛的教训。

削薄的唇角还沾些新鲜的血液,整个人看上去黑暗又阴郁。

银戈搂着淮渡的腰,垂眸看向那张略显苍白的脸,露出欢愉且空洞的笑。

淮渡,你逃不掉了。

淮渡睡的天昏地暗,他动了动手指,感觉触上了冰冰凉的东西,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脖子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人还是没什么力气,视线由朦胧变的清晰。

这是哪里?

淮渡愕然,他支撑起身子,一时间怔在原地,他像一只鸟儿一样被圈在一个巨大的金丝笼中!

装潢不变,抬头看到的那盏繁复的吊灯说明这是他的卧室。但是床和沙发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座精致的金丝笼,外头还上着小锁。

“疯了吧。”淮渡无力地捋了捋挡视线的头发,漂亮苍白的手碰上冰凉的笼子,间隙只够他探出几根手指。

“银戈,银戈。”他有些恼火了,将笼子拍的哐哐作响。

卧室门被推开,罪魁祸首迟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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