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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怎么还锁门?”淮渡拧了拧门把手,忍不住道了句。月笙肯定就在卧室里,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锁门了。
“你在换衣服么?”此刻的他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只以为月笙是在做私事。
但等了很久,还是未得到任何回应,淮渡有些急了。
这家伙不会昏倒了吧,以前看魔幻小说,常有恶魔过度使用能力而体虚昏迷,然后再被女主唤醒。
“月笙,月笙,你在里面么?”想到这儿,淮渡便开始捶门了。他边拍边喊,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忧心。
“别吵。”
没人开门,熟悉的声音却响在耳畔。淮渡顿住了动作,微微蹙了蹙眉头。
“你什么意思,刚刚问我在哪,我回来了又锁门,整哪出?”他的语气不算好,毕竟高高兴兴地找人,却被拒之门外,任谁都不高兴。
“你太吵了。”男人清冷的声音杂着一丝不耐,听的人火气上头。
“你他妈有病吧你。”淮渡本就不是好性子,现下心底更是窝了一团火。他恶狠狠地踹了脚房门,破口大骂起来。
“你精神分裂是不是,有病去治。”
第97章 腹黑恶魔别掏我12
他只骂的出一句话,便半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淮渡张着嘴,喉咙仿佛被扼住了般,身子也直直地僵在原地,任他如何都动不了。
接着是开锁的声音,淮渡漆黑的眼睛闪了闪,瞧见了满身阴郁气息的男人。
月笙面无表情地盯着门外的少年,尖锐的视线和下抿的薄唇体现了他此刻的心情。
光就是这么被看着,都叫人自心底生出一股子怯意和寒颤,淮渡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男人是喜怒无常的恶魔,是来自无间地狱的冷血之人。
许是这些日子来被男人姣好完美的皮囊所迷惑,也可能是被温柔的假笑给骗了,淮渡竟无所顾忌肆意妄为起来。
要知道,虽然实现愿望前月笙不会杀他,却也有的是手段折磨他。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了,让人像是身处高原之上,渐渐难以呼吸。
方才还嚣张大骂的少年此刻冷汗泠泠,那双无惧的瞳孔不自觉地染上一丝恐惧。
死亡,俗人自然是会怕。虽然此前心底觉着无惧,可当真正感受到无法抵抗的压迫时,淮渡还是会心惊胆战。
月笙的状态让他感觉到陌生且不可琢磨,像是自深渊爬上来的,浑身散发着恶意,眼底也蓄满了阴冷暴戾。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良久蓦然抬起了修长的手指,抵住了半张的红唇。
揉捻挤压,娇嫩的唇瓣被压得硌到了牙齿,刺激的淮渡微微生疼。
水晶般的乌瞳闪了闪,里面饱含万千情绪。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决一死战。
月笙垂着眸子,眼底的漩涡愈来愈深。冰凉的手指探进温暖的口腔,触上了湿软的香舌。淮渡瞪大了双眸,眼底皆是错愕。
长时间张着嘴,口中的津液不自觉地遗漏至了唇角,淮渡简直羞愤欲死。
滴口水也太丢人了,跟没断奶的娃娃一般。
好在月笙也顾及着他的薄面,几下后便退出了手指,指腹尖缝沾着湿漉漉的水光。
淮渡心底舒了口气,早知道就不骂他,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被骂两句反应竟这般大。
还没来得及再想些什么,眨眼的功夫就闪进了卧室,再睁眼时,人已经躺在了松软的大床上。
屋子里没开灯,窗帘也拉的死死的,处处弥漫着压抑和暗黑。门受控地关上,整个房间封闭起来,更添无形的压力。
床上两道朦胧的身影,男人的大掌支撑在少年脑袋处,膝盖挤进少年的两腿之间,目光灼灼地俯视着他。
这个姿势危险又暧昧,倒生出几分旖旎之色。
淮渡紧张地脑门冒汗,他挨着柔软的枕头,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男人的神色深不可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淮渡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总归是没好事。
空闲着的手摸上了少年脆弱的天鹅颈,轻轻地点了点凸起的喉结,淮渡下意识地滚动喉结,他觉得月笙可能会一怒之下戳穿他的喉咙。
但是没有,冰凉的手只一路向下地抚摸,像条冷血的毒蛇,留下黏腻的痕迹。
淮渡偏瘦,所以锁骨明显的很。月笙就触着锁骨处,来回摩挲,闹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校服拉链早被扯开了,淮渡里面穿的是圆领体恤。月笙目光不明地瞧了会儿,忽而间将手放了下去,从体恤底部探进。
冰手摸上温暖的皮肉,冻的淮渡一个激灵。他是神经大条,但不是没脑子。
月笙这几个动作太过于暧昧,颇有那方面的意思。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恶魔到了发情期?
不行,这万万不行。他想将恶魔一脚踹下去,但作了全部的力气也动弹不了分毫。
他的表情变的痛苦起来,甚至急出了点点泪花。月笙感知到了他的抗拒,转而间选择了停止。
恶魔的视力极好,黑暗中也能看清一切。他瞧见了少年泛红的眼尾和眼底闪着的水色,看上去楚楚可怜。
可,这更能激起男人的施暴欲。
于是,几秒的停顿后,体恤内的手探的更深了。
淮渡慌了,他方寸大乱。他不想,他不要,谁来帮帮他。
漂亮的眼睛眯了眯,只一秒眼泪便如泉涌,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他发不出声音来,但这样的哭泣更为惨烈,像是快断了气,连带着鼻涕都止不住地要往外流。
也许是他可怜的样子让男人发了善心,也许是鼻涕泡让男人失了欲望。
月笙顿住了手,心里沉沉地叹了口气,然后从衣衫里抽了出去。他从少年身上离开,不言不语地坐到了床边,抬了抬手指,桎梏消失了。
“呜哇。”一恢复自由,淮渡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如鬼叫。他从床上爬起身,凄凄惨惨地缩到角落边,活像个受虐的小媳妇。
卧室的压抑被打破,哭嚎声中灯被打开,有些晃人的眼。
月笙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淮渡。少年哭的满脸水光,睫毛和发鬓都湿漉漉的,可想而知流了多少眼泪。
心狠手辣的恶魔忽然间有些心软了,他竟觉得这次是自己做过了头。
不过,好像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也不知道淮渡在哭个什么劲儿,哭出了个巨大的鼻涕泡,看上去有些滑稽。
坏心情一扫而光,月笙没氛围地笑出了声。
少年一愣,泪汪汪的眼睛露出诧异的神色,他还在笑?
他有病吧,刚刚抽风把自己弄成这样,现在居然还有脸笑?
“你这个,神经病。”虽然刚刚见识到了月笙的厉害,但淮渡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何况他绝不肯吃亏。
他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