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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暗哑。他突然垂下眼眸,吸了吸鼻子。
“我想要,奖励。”他说。
话音刚落,冰凉的气息便覆了上去,又急又猛,锁住了淮渡漂亮水润的唇。
“呜。”他只来得及发出简单的呜咽,剩下的都被堵在喉咙中,化成了细细的喘息。
浓烈的酒味在口腔流连,月笙都觉着自己也有些醉了。他松开呼吸不畅的少年,强行冷静下来开车回去。
*
“我是贵妃,皇上喝,喝一杯。”淮渡挂在男人身上,痴痴地疯笑。
月笙突然感谢自己能够瞬间移动,不然就淮渡这副德行,能把他的脸丢光。
“皇上,我是贵妃娘娘。”淮渡抬着手,在空中乱挥。他扭来扭去,蹭得男人一身的火。
“坐下。”月笙将他丢进沙发里,疲惫不堪地叹了口气。
“喝呀,来喝。”淮渡一点都不安分,他扒拉着茶几上的杯子,差点摔碎一个。
“淮渡。”月笙颇有些咬牙切齿,他再也不许少年看宫斗剧了,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叫我贵妃娘娘。”淮渡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纠正男人的话。
刚才接吻前还算清醒,怎么一吻就又醉回去了,比之前更糊涂些。
“贵妃娘娘,坐好。”月笙的脾气已经被他磨没了,他顺其意地喊了一声,淮渡瞬间就安分了。
他仰着头,亮着水泠泠的眸子,像只乖巧的猫儿,看的月笙心都软了。
“乖。”月笙抬起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脸蛋儿,又轻轻地捏了捏,手感极佳。
“江老师。”少年换了个称呼,黏糊糊地喊着,喊的月笙眼神又暗了几分。
“抱抱我。”他突然伸出手,期待地望着男人。
“淮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月笙喉结滚动,他强压下心底的燥热,眼神幽深至极。
“我要奖励。”淮渡糊涂了,只记得月笙答应他的奖励,便扯着男人的手,一个劲儿地撒娇。
“已经给过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月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但过了会儿又稍稍俯下身,蛊惑道:“还想要的话,就自己来。”
几乎是刚说完,沾着酒气的唇就横冲直撞地吻了上去。
第114章 腹黑恶魔别掏我29
窗帘拉的严实,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淮渡醒了都分不清白昼。
他想舒展身躯,却被锢得严严实实。下腰稍稍一动,就疼的猛颤。
“嘶。”好似被撕裂了一般,淮渡忍不住抽了口气。
“醒了?”感知到怀中的躁动,月笙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有些暗哑,透着一股子的餍足。
“嗯。”淮渡回话都是闷闷的,似乎是有些不高兴。
他自然是不高兴,昨夜虽然醉了,但后面发生的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羞耻地耳朵根都红了。
“疼不疼了?”月笙松开了箍着细腰肢的手,自然地去摸他的后面。
“你干嘛!”淮渡几乎是弹开了,身子剧烈地一动,疼的他都要散架。
“别动别动,我看看有没有肿。”月笙赶忙稳住了他,耐着性子轻轻地哄着,把淮渡当稚儿一般。
“不肿,别看。”淮渡想起身,却又留恋着男人宽广舒坦的怀抱,还带着淡淡的冷木香,他忍不住深嗅了嗅。
月笙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样子,心下软和极了。淮渡毛茸茸的头发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猫儿一般,惹人疼的很。
“想不想喝水。”他扣着少年的后脑勺,温声问着。
虽然平时里冷血无情,可对待淮渡,月笙是尽可能的绅士温柔。何况,两个人现在都是这种关系了。
“想喝。”淮渡应了声,嗓子的确有些干涩沙哑。话音刚落,男人就起了身。
从昨夜开始,两人就没穿过衣服。月笙起身开了灯,许是在黑暗待久了,柔和的灯光也有些刺眼。
淮渡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身子都裹进了被窝里。他看着男人矫健结实的身躯,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我是三好青年不能瞎想。
他心虚地念叨着,还没轮几遍,男人就端着水杯回来了。
月笙捞起床上的老弱病残,又用枕头垫在淮渡腰下,确保他坐着舒服才拿起水杯抵到还有些肿的唇边,将人伺候的服服帖帖。
温水滋润了干涩的嗓子,人也恢复了些许力气。
“好了,不喝了。”他偏过头,月笙便顺其意地端走水杯,淮渡还没见过他这么听话呢。
“糟了,今天周几?”高三生的脑子永远装着学业,淮渡突然叫起来,一脸惊恐。
“我给你请假了。”月笙擦了擦他唇边的水渍,又忍不住轻啄了他一口。
“累就再睡会儿。”他道。
淮渡现下可精神了,他皱着眉头摇摇头:“不行啊,我请假了你也没去,他们会怀疑的。”
“怀疑什么。”月笙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一沾上少年细腻的皮肉,他就爱不释手。
“他们怀疑我跟你师生恋。”淮渡躲开他的手,有些烦躁地拍了他一下。
月笙突然轻笑了声,小猫有脾气了,会挠人了。他扣着淮渡的腰肢,将他揉进怀里:“我们不是么?”
接着是良久的沉默,淮渡垂下水亮的眼睛,不吭声了。
“淮渡。”月笙的手在他柔软的侧腰摩挲着,力气却有些加重,连语气都发生了不明的变化。
“在你们人类世界,接过吻也睡过觉了,应当是伴侣吧。”
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淮渡觉得如果自己否认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也有可能是,炮友。”
声音细如蚊蝇,但月笙听见了,并且给了他一巴掌。
淮渡捂着屁股,委屈巴巴地道:“我又没说错,你打我干嘛。”
刚才还算温馨的气氛骤然破裂了,男人眯了眯眼,此前的温柔不复存在。他压低声音,重新问道:“我们算是什么?”
他们算什么,应当是算伴侣的,但是…
“月笙,我,我…”淮渡仰起头,漂亮的眼睛沾了点水汽。他小心翼翼地环上男人的腰,一句话没说完就不吭声了。
月笙被他看的心软,大抵是太急了,也该给他一个适应时间。如此想着,便也不急着要回答了。
“现在几点了?”淮渡岔开了话题,伸手去床头摸手机。
但是手机早就不知道被丢哪儿了,摸了半天都没摸着。
“十二点二十。”行走的钟表报时了,淮渡一听,来了精神:“我下午去上课。”
月笙有些诧异,他目光深沉地盯着怀中的人儿,不解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
“这不,这不都快考试了么,再说也不能丢了你的脸。”淮渡打着哈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