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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将军,脸被匕首划烂了,所以奴婢才慌乱。”
淮渡皱了皱眉头,将军府里还有这样猖狂的人,难道是侯箫瑶?
“那是谁?”
“是,是将军的旧人,象府的大小姐。”碧沁如实回答,当年烂脸的是她的姐妹,此事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这次三小姐命她来伺候夫人,她惧怕极了,进退两难。
好在院里的小厮偷偷告诉她,这次的夫人人美心善,她才敢过来服侍。
淮渡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个将军府还真是扑朔迷离啊。
多套话知道些内幕,也可以少踩雷。
“那这个象府大小姐呢?”他继续问道。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自那日后便消失不见,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资格过问。”
看她的神色也不像在说谎,应当是真的不知道。
淮渡了然地点点头,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将军曾经有多少个旧人?”
“三,三四个。”碧沁小声地回话,她总觉得这事儿不该让夫人知道。
淮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传闻不是只有两个么,怎么又翻倍了?
妈的,这个侯千懿还挺会玩儿啊。
第126章 暴戾将军别抽我06
他扶了扶额,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儿。
“夫人您莫多想,将军待您最是上心。”碧沁偷看了眼淮渡的神情,带点讨好语气说道。
“这些官家女儿后来都去了哪处?”淮渡皱了皱眉头,瞥了眼碧沁。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再未曾见过她们。”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他点点头,心烦意乱地将人打发了出去。
屋室里安静下来,淮渡沉沉地叹了口气:“你说她们不会都被侯千懿解决了吧?”
001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它迟疑道:“宿主要不要再问问其他人?”
“不问了,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只是没想到,侯千懿这么心狠手辣。”
淮渡眯了眯眼睛,心下有些焦虑。
侯千懿比他想象中还难搞,他现在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落得惨死的下场。
昨夜刚得罪他,虽然现在算是躲过去了,但还远远不够。
淮渡卧在软榻上,捻着一缕头发出神。
001看他的表情,以为他要有大动作了,结果连过去两天,淮渡整日吃了睡、睡了吃,窝在房室都没出去过。
第三日时,他早早地就起来了。
“我今天穿哪件呢?”他看着衣橱里的罗衣纱裙,选择恐惧症都犯了。
这几天侯箫瑶一直让人给他送衣裳首饰,东西玲琅满目,都摆满了梳妆台。
来了些日子,淮渡都适应穿这些裙子了。他挑了件淡蓝色的,又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宿主,你越来越像女人了。”001看着他熟练地挽头发,忍不住道了一句。
“那你快修理,我再这样过下去迟早会变性。”他拿起一根白玉簪子,嵌进墨发中。
抬眸望去,镜中美人眉眼绝色,宛如画中走出,一派温婉贤淑的气质。
“我美么?”淮渡转过身,朝着面无表情的001抛了个媚眼。
001:……你开心就好。
淮渡梳妆打扮好后,扭着淑女的小碎步出了院子,他今天打算去侯箫瑶那边坐坐。
碧沁在前面带路,踏进院里时,侯箫瑶正拉着秋竺的手说话儿。
她笑意盈盈的,余光瞥到淮渡,欢喜地站了起来 :“嫂嫂怎么来了,快进来。”
淮渡笑了笑,软着嗓子道:“我一个人怪无趣的,想来找妹妹闲谈。”
侯箫瑶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进屋,又让秋竺去泡了壶好茶,温声道:“嫂嫂近些日子可还适应?”
淮渡应了声,他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侯箫瑶说话儿。
秋竺给他备了茶,他敷衍地抿了一口,开始了今天的正题。
他放下杯盏,突然半掩面地咳嗽了两声,姿态柔弱。
“嫂嫂这是怎的了,是不是受了寒?”侯箫瑶皱了皱细眉,关切地问道。
“已经好些了。”淮渡边说着又咳了两声,抿了口茶才压下嗓子里的痒意。
“前些天就病了,怎么没让人来看看?”侯箫瑶这么一听,也想到缘由了。
“定是兄长那晚让你出去,我听下人们讲你在门外守了一夜?”
淮渡连忙摇了摇头,他温声道:“是我自个身子不争气。”
侯箫瑶看着他病弱的模样,心下都有些怜惜了:“兄长性子刚硬,又不会疼人,委屈你了。”
淮渡笑了笑,语气真挚:“将军待我极好,能嫁给他是我的福分。”
听他这番话,侯箫瑶一时间有些触动:“嫂嫂当真很爱慕兄长呢。”
淮渡没应声,只是眼眸中的柔情藏都藏不住,溢的满满当当。
“也不知道将军去几日才归。”他有些踌躇,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句话。
侯箫瑶一听,心下就懂了,她笑着打趣儿道:“嫂嫂这是想兄长了?”
淮渡小脸一红,故作羞涩地偏开了头,声音细如蚊蝇:“没有,妹妹不要乱说。”
“只是,不知道将军在外头累不累。”
侯箫瑶叹了口气,能娶到这样的贤妻,自家兄长才是好福气。
可他偏偏不珍惜,待人粗鲁又薄情,真叫人伤心。
侯箫瑶又和淮渡扯了会儿家常,待对方说要回去歇息时,她还客气地让秋竺去送了。
“你去寻个郎中,给夫人瞧瞧身子。”她吩咐完婢女,转身去了书屋,提着笔书信一封。
“秋竺姑娘回去吧。”待到了院子门口,淮渡便让人回去了。
秋竺谦卑地行了礼:“还望夫人保重身子。”
“知道了。”
进了寝屋,淮渡散漫地伸了个懒腰,直接飞跃上榻:“又是业务繁忙的一天。”
001跟在他后面,犹如飘魂一般:“你真想侯千懿了?”
“屁啊。”淮渡冷哼两声,算算日子,侯千懿明天也该回来了,这些话不过就是说给侯箫瑶听的。
“虚伪的男人。”
“我这是为了活命。”淮渡不以为然, 他趴在榻上,过了会儿又叹息一声。
“夫人,郎中来了。”碧沁在外头喊了一声,淮渡清了清嗓,回绝了她。
“不必请进来了,熬些药就好,我歇下了。”
碧沁应了声,接着把人带去了旁屋,给淮渡落的一清静。
“宿主不看病吗?”
“我又没病,那点小感冒早好了。古代的郎中都精的很,他万一发现我是个男人怎么办。”
001觉得他言之有理,淮渡在它心里的形象又高出了一截。
到晚间时,膳房备了糖糕送过来,淮渡边吃边冲001嘚瑟:“真好吃,可惜你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