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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醉了。

美人瞳仁朦胧,眸底浮上一层浅浅的雾水,显得更透亮灵动。

侯千懿盯着他瞧了会儿,心想着这张小嘴是不是也是桃味的。

“沅沅。”他唤了声,淮渡一时没反应过来。

侯千懿站起来,环住了他娇小的身子。

偏凉的手指轻轻触上软乎乎的脸,淮渡舒服地蹭了蹭他:“好热。”

“马上就不热了。”侯千懿俯下身子,暧昧又色情地舔了舔他的耳骨。

身上都是桃子味儿的,好甜。

“唔。”淮渡象征意义地挣扎了一下,他感觉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不会喝醉了吧,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热呢。

自然会燥热,那壶酒效果极佳。

他已经来不及多想了,侯千懿抱着人就往寝屋走。

淮渡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脖子,黏糊糊地缠了上去。

两个人滚到了榻上。

“沅沅。”侯千懿将人按在被褥上,急不可耐地去吻他的唇。

“夫,夫君…”淮渡被他亲昏了头,最后一丝理智知道该推开男人,但却沉醉在这场热烈而暧昧的吻中。

侯千懿有些忍不住了,大掌从宽松的衣摆下探了进去,握住了那截腰肢。

太软太细了,侯千懿心底怜爱,却又忍不住生出些蹂躏的心思。

在小腹处抚摸,再一寸寸往上探索,突然顿住了。

不可能,这么平吧。

淮渡察觉到了异样,他不满地扭了扭身子,想侧过身挡住作乱的手。

侯千懿蹙了下眉头,想着该给她补补了,手还是没抽出来。

“别,别捏我…”淮渡从喉中溢出几声喘息,又软又娇,侯千懿觉着身下胀的疼。

“沅沅,不疼的,沅沅。”他一边沉声哄着,一边向下抚。

他终于发觉了不对劲。

俊美的面庞骤然愕住,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眼底皆是惊吓。

他死死地盯着淮渡熏醉的脸蛋儿,声线颤抖地吐出两个字:“宋沅。”

淮渡真糊涂了,他抬手抹了抹眼睛,嘟囔道:“不是。”

“我不是,宋沅。”

侯千懿几乎是一瞬间弹起来了,他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亵裤,瞋目裂眦。

“你是,男人?”他艰难地说完这几个字,喉中甚至有些腥甜。

不可能,怎么可能。

陪伴了他日日夜夜的宋沅,乖顺贴心的宋沅,视若珍宝的宋沅,是个男人!

侯千懿几乎撑不住身子,无力地瘫坐了下来。

淮渡燥热的很,他耳边嗡嗡的,也听不大清楚男人讲话。

“夫,夫君抱抱我。”他软着嗓音,撒娇似的朝男人伸了伸手,下一刻,脆弱的脖颈被恶狠狠地掐住了。

“呃…”疼痛感来的太快,让他眼尾瞬间湿了。

淮渡呼吸困难地睁大了眼睛,愕然地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

侯千懿满眼凶狠和恨意,他作力掐住纤细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拧断它。

一行清泪从眼尾划落,埋没在鬓角。淮渡绝望地看着侯千懿,心里疼的恍若有火在烧。

疼痛让他清醒,他知道男人发现了他的秘密,没找到,竟然会气到要至他于死地。

“夫,夫君…”他断断续续地喊着,男人手上的力气却更大了。

“我,我对不起…”

脖子好痛,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淮渡缓缓合上了眼睛,到这个关头,他居然还想着能解释一番,让侯千懿别那么生气。

对不起啊,我骗了你…

扼住脖子的手骤然松了力,淮渡愣怔一瞬,随即大口喘息起来。

侯千懿双目猩红,喘着粗气:“宋沅,你是男人。”

“咳咳,我,我是。”淮渡艰难地撑起身子,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虚弱地解释道。

“你别生气。”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好啊你,你敢骗我。”侯千懿恨的咬牙切齿,他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心里的怒火窜的三尺高。

他居然跟一个男人相拥相吻,还和他同床共枕,真是天大的耻辱。

他恨不得剜他的肉,喝他的血,让他痛不欲生。

淮渡的脖子上已然出现了一圈红痕,他捂着胸口,嘴唇止不住地颤抖:“我不是,不是有意骗你的。”

“夫君,我知错了,我…”

“滚,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喊我。”几乎是一瞬间,侯千懿被这两个字激的发怒了。

“这些日子,都是在欺骗我,你骗我!”

他一下子揪住了淮渡披散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放狠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淮渡瞪圆了眼睛,源源不断的泪珠弄湿了整张脸。他的声音细如蚊蝇,透着凄惨和无助:“夫君…”

侯千懿将他拖到了地上。

刚挨到冰凉的地面,淮渡打了个哆嗦。他的身体燥热,白皙的皮肉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有反应了?”侯千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出一声嗤笑。

淮渡再蠢,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那壶酒有问题。

“酒…”他喃喃自语道,回应他的只有一壶冷茶水。

头发湿了,茶水顺着长达滴落下来,泅湿了亵衣和地面。

他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乞丐,跪坐在侯千懿跟前。

不热了,好冷。

淮渡抬起头,眼睛有些模糊,看不大清男人的神色。

但他知道,他被发现了,他被讨厌了。

他小心翼翼地伏下身子,想扯住侯千懿的裤摆。

男人后退了一步。

“你给我滚出去。”侯千懿抓起他一只胳膊,连拉带拖地扯到了门口,毫不留情地将人推了出去。

外面凉风一吹,淮渡差点倒下了。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扒着门边儿,仰头哀求着:“你听我说。”

侯千懿漆黑的眸底无半分情谊:“我最痛恨欺骗背叛我的人,没杀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你听我说,我是被迫装女儿身的,我…”

淮渡想说他没骗过男人,可是他说过谎,而且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

侯千懿已经不愿再多说了,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太多话发泄不出来。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舍不得,他心软。

“在外面跪着。”丢下这一句话,他门也不关了,直接出了院子。

淮渡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慢慢地拘偻下了身子。

心里有一把刀,在凌迟他的血肉。

这么大的动静,001当然听到了。它极速来到淮渡身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宿主。”

淮渡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没办法狡辩了。

他的确是男儿身,一开始的爱慕和中意,顺从和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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