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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这里?讲一句题外?话,阴婚这事儿南时真的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如果?男女双方本就相好那也就罢了,可?经常性出现的就是买尸,甚至是为了买尸而导致卖家杀人,更有凶残的直接拖着活人举办仪式,随后将之活生生的钉入棺材,然后一同埋了、烧了的。

这种情况下,和对方父母说了把人骗回?来又或者和当事人说好了约定报酬,带回?家举办阴婚后再放归、或者就当是结了婚,正儿八经的当媳妇/女婿来对待的都算是这户人家心慈手软了!

别以为现代社会开化了,就不会有这种事,你看哪一年新闻里?不爆出来几件?这还是爆出来的,谁知道那些没?有爆出来的或者根本就不为人知的有多少?

别说是别人,就是池幽现在突然老树开花说要结婚,让南时替他找个对象来结婚,南时觉得自己可?能当场就叛出师门并?且暗搓搓的等着把人救了跑路——淦,扯远了,就池幽那个容貌,搁外?面一站,有的是不要命的小姑娘小青年,而且家里?仆婢侍卫个个品貌上佳,只要池幽脑子不抽风玩什么?强制爱,也祸害不到外?面人。

晴岚与倾影对视了一眼,晴岚上前一步,屈膝道:“少爷,可?要奴婢去将他处置了。”

“……不,你别去。”南时侧脸吩咐了两句,晴岚听了便找到了店小二,没?一会儿店小二就跑到了周仁那边,垂着眼睛道:“您二位可?小声?些吧!咱们?这书院是听评弹的……你们?这样,我们?很?难做生意呀!”

汪道人似是若有所感一样的看了二楼一眼——他都忘了,上面还杵着一个大?厉鬼呢!这厉鬼来得蹊跷,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南时就坐在窗口,冷冷的与他对视了一眼,最好这人识相赶紧滚。

汪道人轻哼了一声?,将符咒折成了三?角形,放在了桌上:“周先生,您是自己来还是我替您找一个?”

周仁伸手想要触碰这个符咒,却又不敢真的摸上去,他道:“那就麻烦先……”

“哼,我若是你,我就不会去碰那玩意儿。”突然有人打断道。

周仁的手顿住了,闻声?抬眼望去,发?现那是一个年轻道士,与一个老道士坐在一处,老道士苦笑着摇了摇头,抬手示意叫他说吧。年轻道士这才接着说:“什么?歪门邪道的也敢上台面……?他与你说了换命的坏处了么??你知道换了命,轻则不得好死,重则魂飞魄散么??”

汪道人则是不屑的说:“人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周仁一怔:“会不得好死?”

年轻道士抢答道:“十个当中九个半吧!这当中还有灭门的……若是换命是这么?好的东西,岂不是人人都想去换命?”

周仁又犹豫了。

南时暗自摇头,周仁未免也太?过……不过换做是自己,遇上这等改变一生的事情,或许也不能表现得比他更好,人之常情罢了。

下面又有新剧情推送,三?言两语之间年轻道士已?经在周仁身边坐下了:“我有一个办法,如果?运气?好,能保周先生此生太?平无?忧,若是不好,也许会变得更糟糕。”

汪道人说:“哦?你这样的黄毛道士还有能耐给人改命不成?叫你师傅来怕也没?有这个本事吧?不语和离和那两个老不死的都走了,你师傅又是何人?”

“还请放尊重些!若是再辱及家师,休怪我不客气?!”年轻道士闻见他辱及尊长,当即浮出了一些怒容,他喝过一句后便不再理会汪道人,对着周仁说道:“……你就说应不应吧!”

周仁沉默了许久,道:“有劳汪道人了。”

年轻道士豁的站了起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汪道人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将符纸包送到了周仁的手上:“周先生你听好了,你若是看中了谁的命格,便设法将符纸送与他,吃下也可?,收下也可?,总之,叫他拿着便好,待此物到了对方手上,老道字能将他的命数与你互换。”

周仁点了点头。

南时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带着人下楼,打算就此回?家——看来周仁的那个命定赤脚不是这一次出现的,他换命应该不会成功,得等下一次了。

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联想到方才的卦象,应该就在近期。

但绝不是眼前这个人了。

南时不免有些心浮气?躁,脸上也沉了下来,连带着晴岚倾影都变得越发?恭顺起来,晴岚率先为他开道,店小二迎了上来:“少爷,今日便走了么??还有场《阴错阳差》少爷您……”

晴岚抬手,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就将店小二拨到了一边,南时顺手摸了一块银洋钱,正打算抛过去结账,突然又顿了顿:“你方才说还有一场什么??”

店小二一时叫他镇住了,呐呐地说:“下一场不是《阴错阳差》,是《西厢记》,小的嘴笨给说错了……”

南时摆了摆手,突然又转身回?了包间。

“少爷?”

南时手一拂,四周门窗闭合,一点金芒自他指尖溢出,刹那间,洛书秘图便已?现世。

周仁的命他太?熟了,自过来这边后无?数次复盘,拿着周仁改前改后的命格反复的研究,早已?倒背如流。

早上出门香没?白上,天道爸爸还是爱他的,见他着相了,就借着别人的口指点了他一句。

他有一件事一直很?好奇,周仁是个什么?人?一不是长河留名绝代帝王,二不是名垂青史无?双国士,三?不是国士和帝王他爹,为什么?……凭什么?就把他给卷进来了?

南时现在打开的不是代表周仁的命盘,而是元松泉的命盘。

一条命运的丝线自元松泉的命盘上延伸而出,没?入了南时的手腕上。

南时微微闭目——果?然如此。

他回?来,也许就只是为了那一句‘小心48岁那一年’,而周仁只不过是一个顺带的,一个借口,或许只是恰好有这么?一件事,有这么?一个人,又叫他给撞上了,今日是周仁,明天可?以是张三?,后天就可?以是李四。

或许他南时也只是个顺带的,元松泉需要有一个人提醒他‘48岁那一年’,这个人是谁不重要,只不过恰好是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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