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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学校不要我了。”
知道他在跟自己开玩笑的沈老太太睁开眼,臭骂道:“你个衰仔包。”
沈既望笑了下,在老人家腿边蹲下身子来,目光平视着她:“爷爷呢?”
沈老太太:“去医馆了。”
沈老太爷是个中医,在南城开了个中医馆,每天来看病的人都很多,有时候忙得都没时间回家吃饭。
想到这,沈老太太就拍了下自己孙子的手背,恨铁不成钢:“你当初要是学医,就能帮你爷爷的忙了。”
沈既望伸手揉着她怀里的那只矮脚猫,动作温柔:“那我可能比爷爷还要忙。”
“那些人估计不是来看病,是来看我的。”
沈老太太:“……”
她被逗笑,直接上手去捏自己孙子的这张俊脸,“你呀,也就仗着这张脸,那些看上你的小姑娘知道你这么臭美吗。”
沈既望摸着猫背的动作一顿。
突然想起了梁肆跟他说的话,说让梁栖月不喜欢他的方法就是让他换张脸什么的。
本来被“伺候”得好好的猫因为他停顿的动作发出了一声猫叫,似是不满。
沈老太太精明地发现了些什么:“你这是有情况啊?哪个小姑娘瞎了眼又看上你了?”
沈既望:“没。”
自己孙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沈老太太一听就能听出来。
“那就是有。”
沈既望:“……”
他在自己奶奶的目光审视下还是开了口:“一个舍友的妹妹。”
沈老太太:“小姑娘人怎么样?”
提起梁栖月,沈既望就有些无奈和头疼:“就一小朋友……”
话只说了一句,他就意识到他奶奶的表情都变了,变得有些玩味:“难得啊,你居然还能记得人家?”
以前邻里之间也有不少女孩喜欢自己的孙子,都是被他这张脸祸害的。
可他从不正眼看人,更别提能记住人家了。
而且听他的语气,感觉还对人家挺印象深刻的。
沈老太太来兴趣了,双眼都在放光:“小姑娘长什么样,有没有照片?”
沈既望:“没。”
这句是真话,沈老太太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顿时有些不满。
她抱着猫转了下身,不让他再碰,语气也有些冷:“行了,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
他奶奶的善变沈既望早就领教了无数回,他撑着膝盖站起身来,往厨房里走。
做饭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沈老太太在客厅里说他的声音:“我们老沈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断情绝爱的。”
“你对女生不感兴趣,该不会对男生感兴趣吧?”
“男生也不是不行……好过没有……”
“不过我曾孙子怎么办,你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给我?”
沈既望一边洗菜一边想,他下周还是先不回来了。
*
又到了周二,梁栖月最期待的日子。
相比上次的素面朝天,她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条裙子去上今晚的校公选课。
临出门前她觉得小腹有点胀痛,以为是吃多了想拉肚子,但是后来感觉又消失了。她急着要去上课就没理,匆匆往教学楼那边走。
梁栖月坐回了跟上次一样的座位,可旁边依旧是空的。
今天沈既望应该会来上课吧?
沈既望来到的时候发现梁栖月已经到教室了,她坐在上次坐的那个座位,低着头在那里玩手机。
而后他放在裤兜里的手机便震动了几下。
沈既望拿出来一看。
【叉烧它妈】:十六哥,老师说今天要点名!
【叉烧它妈】:我帮你占了座,老位置哦。
沈既望看向讲台,空空如也,老师根本没来。
他刚走到后门,就听到有个男生问她:“你好同学,请问你旁边那个座位有人吗?”
梁栖月:“有,不好意思啊,你坐别的座位吧。”
男生:“没关系,那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话题转得太快,梁栖月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真正目的是来搭讪的。
“不好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梁栖月拒绝人的话十分诚实。
男生脸上明显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他的同伴最先看到了在后门出现的沈既望,顿时一惊,拉着男生就要走:“哥们,你搭讪也要看下对象是谁啊,那可是梁肆他妹!”
“而且她最近在追沈既望,你怎么敢挖他的墙脚啊!!!”
梁栖月:“……”
这哥们的嗓门也太大了些。
“你好同学,请问你旁边那个座位有人吗?”
怎么又来一个。
梁栖月刚要开口拒绝,却觉得这道声音很是熟悉。
她一抬眸,正好对上沈既望看过来的眼神,折痕深的双眼皮半耷拉着,深邃漂亮的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唇角弧度微扬,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梁栖月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就是给你留的位置啊。”
她刚才不是都发信息跟他说了吗。
沈既望语气淡淡地“哦”了一声,原本浅淡的眸慢慢恢复了点温度。
刚坐下,铃声响起,老师踩点走进来,直接开始上课。
她先是惯例说了下今晚会看什么电影,“今晚的主题是恐怖片,如果有同学害怕看这个的可以上来跟我说,我记一下你的名字你就可以走了。”
话一出,有两三个女生走上讲台。
梁栖月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沈既望,他身子往后靠,贴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都不带一丝变化。
跟前排那几个激动的男生形成对比。
梁栖月再次偷瞄时被他抓包,他看了下教室里往门口走的那几个女生,很快就收回目光。
说话时没看她,却是对着她说的:“怕就回去。”
梁栖月:“我是害怕。”
“但我想跟你多待一会。”
她话语直白,沈既望眼眸动了动,神色有微妙的变化。
“所以——”梁栖月靠了过来,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待会我害怕的时候,可以跟上次一样抓住你的衣服吗?”
沈既望想都没想:“不可以。”
梁栖月:“哦,那就是可以。”
沈既望:“??”
梁栖月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道:“第一次看电影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
“所以你的不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
“……”
—
看电影的全程都很安静,可沈既望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衣服下摆那里。
女主的手指葱白,抓着他衣服的力道时而加重,又时而放松,足以感觉出她的心情起伏。
她的另一只手挡在自己的脸上,五指展开,露出指缝,待看到电影恐怖的地方又别过脸,眉头紧皱,整张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