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床底下钻,但是又很快出现。
它咬着一个已经空了的猫盘放到自己旁边,然后用爪子拍了拍,想要吃东西的意图表现得非常明显。
梁栖月:“???”
这只猫是成精了吗。
“沈既望,它好像饿了?”梁栖月蹲了下来,看着那只猫漂亮的被毛,想撸。
沈既望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喂猫了。
前几天他爷爷带着奶奶回娘家探亲去了,带着猫不方便,就先把叉烧放在他这里养着。
沈既望对梁栖月说:“猫粮在客厅电视机柜子的最上面一层,你帮我喂一下它。”
梁栖月:“好。”
梁栖月很快就找到了猫粮,刚走进去,就听到沈既望对那只还想往床上爬的猫说:“等会,让你妈喂你。”
“你妈”这两个字一下子就把梁栖月的地位提升了上去。
她悠哉悠哉底走到那只矮脚猫的旁边,学着它刚才那眼神,傲娇劲十足。
“求我啊,求我我就喂给你。”
“喵~”
“不求啊,你还挺有骨气的。”
“喵喵~”
“算了,我听不懂你讲话。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还是给你猫粮吧。”
躺在床上的沈既望听着一人一猫的对话,忍俊不禁。
梁栖月整个人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在看面前的猫咪吃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隔着空气在试探,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猫咪的猫背。
发现它没有闪躲的动作后,整个掌心摊开覆在了它的脑袋上。
矮脚猫又叫了一声,叫得梁栖月心都软了,撸猫的动作也变得放肆起来。
她仰着脑袋问:“沈既望,你这只猫是公猫还是母猫啊?”
“公的。”
他看到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猜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已经绝育的了。”
“啊好可惜。”
梁栖月还想着这么漂亮的猫,它的后代一定很好看。
她摸着猫咪的脑袋,一脸叹息道:“看来你以后是没有子孙满堂的福气了。没关系,你可以啃老,妈妈养你。”
“喵~”
梁栖月:“不用这么感动的。”
沈既望:“……”
她是怎么解读出来的。
“让它自己慢慢吃吧。”沈既望说。
“哦对了,我给你煮了点粥。”梁栖月这才想起来刚才进来是要干什么的。
她动作小心翼翼地端了碗粥给他送进来,坐到床头边,拿起勺子还想着要喂他。
沈既望偏了下头躲开,接过她手里的勺子,哑笑:“我又不是猫。”
意思是他不用她喂。
梁栖月低头帮他吹了吹,细心提醒着:“那你慢点喝,小心烫。”
沈既望平时生个病睡一觉过去就好了,吃东西也没有这么讲究,但身边多了个她之后,他好像觉得自己身子都变得金贵了些。
“你自己煮的?”沈既望问。
梁栖月:“嗯,我第一次煮这个,你试试味道怎么样。”
沈既望喝了一口,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还行。”
他在梁栖月微微皱眉的表情下改口:“咸淡适中,温度刚好,非常完美。”
梁栖月的眼睛瞬间亮了些许,叮嘱着:“那你多喝点。”
沈既望笑着应了声好。
……
吃过药,沈既望又睡了一觉,身体出了一身汗,摸了下额头好像退烧了。
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他本来想起身装杯水,摸向床头柜的玻璃杯时,却发现水温是热的。
床底下躺着一个空的盘子,里面的食物已经被它的主人吃完,但是猫不见踪影。
沈既望隐约听到外面似乎有声音传来,掀开被子下床。
客厅里,一人一猫坐在沙发上,电视机打开着,里面在播放某个综艺节目,时不时惹人发笑。
沈既望看着那个笑到捂着肚子,整个人要躺在沙发上的梁栖月,眉眼间溢出点无奈的笑意。
“喵~”
你压到本喵了。
梁栖月发现后背有一团东西垫着后发现坐直身体,把猫抓到自己的腿上查看它有没有事。
“不好意思啊,妈妈压到你了。”
“喵~”
“你大猫有大度,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
“喵喵~”
那只猫顺势就躺着了她的怀里,尾巴摇晃,一副求爱抚的姿态。
梁栖月把猫举高高,还亲了一下它。
沈既望以为以那只猫平时的傲性,它会躲开,但是没有,身后的那条尾巴摇晃得更厉害了,看样子是喜欢她这样。
仅仅只是过了一个下午,一人一猫的相处已经变得非常和谐。
“它很喜欢你。”沈既望的声音在身后出现。
梁栖月一回头,就看到他站在那里,回答他刚才的话:“当然,我向来人见人爱。”
她让他过来一起坐着,还把原本盖在自己腿上的毯子分点给他,让他不要再着凉了。
“你怎么没回去?”
沈既望一开口,梁栖月脸上的表情就淡了点,她摸着那只猫的尾巴,神色不虞,“你这话,是赶我走?”
“没有,我是觉得太晚了你待会回去不安全。”
“那就不回去。”
沈既望琢磨着她这句话的意思,试探性地问了句:“你要在我这里睡?”
梁栖月:“不可以吗?我刚才看你这里好像有空的房间。”
沈既望:“那间客房是慕霖之前睡的。”
梁栖月:“没关系啊。”
沈既望:“我有关系。”
让自己女朋友睡别的男生睡过的床,沈既望不喜欢。
即使是最亲近的兄弟也不行。
梁栖月凑近她,一双大眼睛单纯又干净,语出惊人,“那我就跟你一起睡。”
沈既望失笑:“对我这么放心?”
梁栖月:“你都把我当妈妈了,又不会对我怎样。”
沈既望:“什么。”
什么叫把她当妈妈。
梁栖月解释着:“你刚才睡觉的时候啊,我本来想看看你退烧没,结果你突然抓住我的手,喊了我一声妈妈。”
沈既望眼眸一动。
想起自己刚才做的那个凌乱又破碎的梦。
沈既望:“抱歉。”
梁栖月:“为什么要说抱歉,你喊的又不是别的女生的名字。”
沈既望:“……”
话题都提到这里了,梁栖月顺势问道:“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关于你的妈妈?”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脆弱,他梦里都在想着那个人,应该是他心里最记挂的。
关于沈既望的妈妈,梁栖月知道的不多,听说她是一名舞蹈家,长得很漂亮。
虽然没见过她本人,但能生出沈既望这种长相的,他妈妈一定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