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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度站起来拉上了窗帘,光被挡在了外面,眼前骤然一黑。

何度站的很近,双手环过任以去解背后的绳结,发丝轻轻蹭过脖颈,有点痒。

绑了半天的绳子终于被解了。

何度走到门边开了灯。

“有热水,在这冲一下?”何度示意了下角落的热水瓶。

“醒。”任以有点愣神,随口应了,拎着保温瓶进了厕所冲干净了才发现没带衣服。

有点尴尬。任以看了眼角落大红色的热水瓶,犹豫了下,还是开了门。

“何度,”任以叫了声,“帮我拿下衣服,我衣柜里。”

语气自然纯熟毫不见外。

何度也真的就去拿了,往里递衣服事顺便上下扫了眼,有些地方被绳子给磨红了,经水汽一蒸,越发红艳。

任以伸手拿过衣服飞快的拍上了门。

何度眼神总给他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可怕。

但不得不说何度的办事效率确实不错。

“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之前跟莫宸就是什么关系。”何度靠着桌子,语气淡淡的,“他是我第一个确认关系的Sub。”

然后在一起了。任以觉得自己可以脑补出一整部爱恨情仇,可以播八九十集的那种,谁知道何度一句话直接结局了。

“他跟我表白了,我没接受,然后就分了。”

就这???任以觉得自己亏大了。

“那你前任……”任以试图套出点有价值的信息。

好何度听到后两个字,抬眼扫了任以一眼。

任以猛地停住,静了两秒又接上,“我前任……不是,我……上一任。”

这总没错了吧。

何度身子直起了点,一手撑在桌面上,淡声说:“叫名字。”

“……”您还挺讲究。

“莫宸,你俩在一起多久?”任以问道。

“在一起?”何度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神这次没再落在其他什么东西上,直接看向了任以的眼睛。

“不是,你俩……”任以顿了好一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词,索性直接略了过去,“多久?”

“一年。”何度说。

“大一开始的?”任以有点惊讶。

“嗯。他入圈比我早,之前是个Dom。”何度倒是有问必答。

“那现在?”任以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也是个Dom。”何度又补充了一句,“他只做过我的Sub。”

“我的”这两个字占有意味过重,任以有些微的不快,嗯了声表示听到了然后径直出了宿舍。

你的个屁。

老子长这么大,tm还第一次受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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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好好学习

现实的残酷总是出乎人的所有想象。

现在是早上八点,任以全身赤裸地站在厨房推拉门前,手上端着个盘子,鼻尖充斥着生姜刺鼻的味道。

何度在榨姜汁,他被迫旁观了全程,厨房琉璃台上放着一碗已经弄好的姜汁,粘稠的黄色充满了罪恶感,任以不敢想这碗东西待会儿会灌到哪里。

稍微一想哪儿都开始疼。

何度洗好手,伸手拿过了任以手上的盘子,顺手搁到了手边的琉璃台上,命令道:“转过去,手扶着门。”

任以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转身手撑着门,乳夹下挂着的小铃铛随着动作响个不停。任以不等何度吩咐,自觉地塌腰抬起了臀部。

门和琉璃台之间的空间不大,何度往旁边移了点,掌掴落在白皙的臀部,并不满意,语气散漫:“腿分开,再抬高点,你这样我怎么弄?”

不如别弄了。

任以心里不太乐意,身体倒是听话,扶着门框的手下移了些,尽力把屁股往外撅,随着腿的进一步分开,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以任以此时的位置,屁股正对着窗户,能感受到不时吹进来的风,穴口因着主人的紧张而不住收缩,让人不住想一探里面的艳景。

何度手里拿了根按摩棒,抵在任以后穴,往里塞了点,毫不意外地被肠壁给排开,何度把按摩棒放在了一边。

橡胶手套弹在皮肤上“叭”一声脆响。

“看来润滑还不够充分。”何度手指伸进那碗姜汁里搅了搅,接着直接插进了殷红的穴肉。

姜汁辛辣,被尽数抹在了肠壁上,橡胶材质透着凉,火辣辣的刺激四处蔓延,更别提在里面不住戳刺搅动的手指了。

任以扣着门的手骤然绷紧了,骨节更明显,手背的青筋冒出了头,几乎是手指刚插进来时就有了想往前逃的动作,又被何度另一只手按住了腰强制下压,同时一条腿抵住了任以的膝盖,强迫任以保持臀部高抬的动作。

稍微有点动作,胸前的铃铛就响个不停,因为低着头,任以可以清楚的看到夹着乳尖的乳夹下两个精致轻巧的银铃,一晃一晃的,和着清脆的铃响一起时刻提醒着他他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

淫荡不堪。

“别乱动。”何度低斥了一声,手指抽出,又弄了点姜汁,“再让我听到铃铛声,这一碗全部灌下去。”

说的跟本来你不是这么打算的一样。

“你别……嘶,操。”任以头抵着冰凉的玻璃门,试图靠这点凉意分散点体内的热辣,再何度手指再一次插进来后忍不住爆了粗。

这tm都是谁发明出来的破玩意儿,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

何度食指指骨抵着前列腺点刮了一下,力度不重,可被姜汁刺激了一重,任以被这一下弄得这个人抖了一下,何度却对任以的抗拒视而不见,低声问:“想被操了?”

想你妈啊。

没等到回答,何度又往肉穴里插进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惩戒性地用力扯了下连着乳夹的银链子,清脆的声响带起乳尖的颤动。

“说话。”何度一手绕着链子,另一只手继续往任以后穴里加姜汁,“主人问话必须得回答,这么简单的事到现在还没学会?”

前后夹击,任以压着夹杂在疼痛里的欲望的冲击,说话间声音已经带上了点颤:“谢谢主人。”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想,等于变相请何度操他。

这不是得完。

尽管到了这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彻底,里里外外被玩了个遍,面子尊严什么早碎了一地,但这些跟实质性插入还是有区别的。这无关面子和尊严,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同性,被上而已,任以不是会在意这个的人。

他可以和何度玩sm游戏,但拒绝约炮的行为。

性交和通过这些边缘性性行为让双方获得满足在任以这里是有着质的区别的,最彻底的占有,意味着完完全全的归属。

而他的归属,只会是他甘愿奉上整颗心的人。

“我刚刚问你的什么问题,这么快就忘了?”何度手指反复揉摁着那一个点,隔着层姜汁好像都可以感觉到橡胶手套的冰冷,被如此毫不怜惜地对待,任以的下体却翘得越来越高。

任以手指越收越紧,指尖泛白,压着要冲出口的呻吟,根本顾不上何度的问话。

“需要我再问一遍?”何度微微弯下腰,温热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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