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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头柜上,响声有那么点大,任以还没完全从睡梦中缓过来,随口嗯了声。

“为什么不吹头?”何度语气明显不太好。

“没找到吹风机。”任以从这语气里捕捉到了点不对劲,抬起手背贴了下自己的额头,感觉不出来什么,好像也没多高。

“起来,去医院。”何度放开了任以,转身就往外走。

“没……”任以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何度冷声打断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

那倒是不太用。

哪怕再不想去医院,任以最后还是跟着去了。

毕竟他也没得选。

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一滴按着固有的频率往下滴,任以困倒是不困,就是有点饿,毕竟这一天也就吃了一顿。但是他不太敢跟何度提,何度明显心情不好,而且何度也不是没给他留午饭,只是他没来得及吃。

不过这估摸着也到晚饭的点了,应该……问题不大的吧。

然后转头看了看正低头看手机的何度,看着那冷淡异常的脸色,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也就一个多小时了,回去再说吧,不管怎么样,晚饭总应该还是有的,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病号,何度要是再不给他饭吃也太没人性了。

虽然这种事何度好像还真的做的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何度炒了两碗炒饭,吃完了拿着碗进了厨房,又折身走到卧室去拿保温桶。

刚拎起来就发现重量不太对劲,打开其中一个看了看,里面装着的饭菜一点都没动过,就这么原原本本地摆在那里。装进去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任以才刚进卧室的门就听到何度对他扔了一句“上衣脱了。”

任以有点不明所以,但出于对命令潜意识里的服从,还是很快伸手脱了,然后就裸着上半身站在那看着何度。

何度把保温桶盖了回去,半天没听到什么动静,回头就看到任以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都两天了这怕不是还没清醒,脑子可能烧出了点什么问题。

何度懒得说话,索性直接把任以扯过来甩在了床上。

往后撞的惯性被何度抵着床头的手抵消了不少,任以倒没觉得疼,就是头被弄得又有点晕。

“早上几点醒的?”何度把手收了回来,由着任以往后靠上了墙,左腿压在床上,附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翻东西。

“十一点多吧。”有点冷,任以伸手想扯过一边的被子,被何度扫过来的一个眼神给生生止住了。

何度:“然后?”

“吃了个早饭。”任以也不知道何度要干什么,直觉不太妙。

“接着往下说。”何度没找到东西,又拉开了下一个抽屉。

“然后洗澡,玩手机,睡觉,”任以顿了顿,眼神顺着何度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滑了下去,在锁骨上停住了,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了滚,才接着说,“然后你就回来了。”

“知道自己发烧了吗。”何度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出口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测温计刚打开会显示最近一次测出的温度,今天早上何度走之前看了下,温度是正常的,而晚上回来一打开,37.6℃,无疑是任以自己测的。

“我看不是很高,觉得没……什么事。”随着何度起身的动作,任以眼神有点不舍地收了回来,紧接着就看到何度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一对银制的乳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装饰,只有个不显眼的圆环,那个是用来……挂东西的。

何度把一盒砝码扔到了床头柜上。

纯银的夹子,没有橡胶垫。何度看着也没什么兴致,左手食指挑起任以一侧乳头,右手拿着乳夹直接夹了上去。

凉意渗入皮肤,敏感处最经不起一点刺激,柔软的乳粒被夹子压扁,又因着乳夹自身的重量而往下垂,疼痛顺着神经往身体各处蔓延的同时,也掀起了些微的快感,乳头没过一会儿就挺了起来,跟着任以轻微到可以忽略的一点躲闪的动作轻晃着。

然后是另一侧,任以忍住了没吭声,手抓住了身侧的被子,试图靠这个缓解一点疼痛。

“说说自己错哪了。”何度没马上就往乳夹上加码,也没管任以抓着被子的手,左手撑着任以身后的墙,右手抚上了任以的脖颈,大拇指指腹从喉结一路滑到下巴尖,略用了点力迫使任以抬头看着自己。

“洗完澡没吹头。”任以顺着力道抬头,但也只跟何度的眼睛对上了一下就又往下移开了,落在何度露在外面的锁骨上。

何度还没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衬衫,袖子卷到了手肘,扣子解了两个,锁骨几乎全露在了外面,原本平整整齐的衬衫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多了不少褶皱。

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一个“欲”字。

“看着我。没人教过你主人问话的时候该往哪看吗?”何度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什么情绪,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配着何度手里那个20g的砝码,显得慎人得慌。

增加的重量带来的是剧烈了几倍不止的疼痛,乳夹紧紧咬着充盈了不少血色的乳尖,撕扯着那一点软肉。

任以轻抽了口气,再是舍不得眼神还是听话地往上跟何度对视。

“还有呢?不要总是让我提醒你。”何度耐心欠佳,左手惩罚似的扯了下乳夹,没理会任以发出的一声隐忍的呜咽,拿起一个砝码挂在了另一侧。

“……没吃午饭。”任以抓着被子的手越收越紧,呼吸间甚至都能感觉到乳尖坠着的东西轻微晃动所牵扯出的疼。

“这个不算,你醒着的那么点时间也吃不了两顿。”何度淡声说。

何度通情达理得让任以有点害怕,而从何度的眼睛里他也看不出来何度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感觉到何度的手又勾起了乳夹,在愈加剧烈的撕裂疼痛里咬出了几个字:“我说完了。”

“没了?”何度未置可否,状似随意地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一盒砝码,“你是想让我把这一盒都用完吗?”

任以跟着往那边扫了一眼,那一盒有八个,四种规格,何度拿的那两个是最小的,这要是都挂上去,他可能等会儿就又可以去医院了。

奈何有心无力,脑子是真的使不太动,反应得也慢,视线挪回到何度身上,眼里惧怕倒是没多少,更多的是茫然和一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的委屈。

好在何度也不是真的想把任以怎么样,说那句话本来就是想吓唬一下,效果肉眼可见不怎么样,索性直接开口:“有任何情况,不管你觉得有没有事,第一时间跟我说,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就不只是乳夹这么简单了。”

这种事,发低烧?任以看了看自己越发红肿的乳尖,有点心疼。不就是发个烧,至于吗。

何度用行动告诉了他有多至于。

“我也不折腾你。”何度又用手拨拉了下悬着的砝码,在任以吃疼收不住的抽气喘息声里说,“夹一晚上,明天早上醒了自己取下来,最早八点。”

何度说完就抬腿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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