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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电流的处理有点失真,但并不妨碍何度听出自己的声音。
或调侃或戏弄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不断地传出,好像一路连起了被埋在记忆深处的一些画面。
近乎半小时的音频,何度没有听完,放到一半就匆匆按了暂停,他有点不敢想,任以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情把这些零零散散的语音录音合成这段音频的。
然后在他面前还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落在任以耳中,好像罪大恶极等待宣判时听到了宣告赦免的圣旨,有点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不住地想要抬头透过漆黑的眼罩去找何度。
任以整个眼眶都是红的,被解下眼罩的时候还有没来得及干掉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看着好不可怜。
何度给任以解开了全身的束缚,接着把人抱了起来,带去浴室稍微清洗了一下。
眼睫被雾气沾湿,眼里又蒸腾上了一些水汽,悬在眼尾将落未落。
说不出的可怜。
何度没在这里再久留,带着任以出了这个地方上了车。
“想吃什么?”何度插上车钥匙启动,在发动机的轰鸣声里说了把手机还给任以之后的第一句话。
“都可以。”任以伸手拉过安全带扣上了,声音里还带着点轻微的鼻音。
自己手机里应该也没什么东西,任以看着窗外飞驰的街景,握着手机的手不住收紧,人还有点失神,没法从那个状态里马上走出来,脑子里一团混乱也不知道何度想干什么。
何度未置可否 ,在等红绿灯的空挡转头看了任以一眼。
肉眼可见的状态不好。
何度没在外面的饭店停,而是直接开车回了家。
房间里有点冷,任以跟在后面进去了,没先把外套脱了,反倒还又往暖和的外套里缩了缩。
何度开了客厅的灯,又去开了暖气,一回头看到任以还站在门口没动静,要拉开厨房推拉门的手顿了顿:“湿的衣服穿着很舒服?”
“没有。”任以低声回,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才低着头往卧室那走。
看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倔成那样,不委屈他委屈谁。
晚饭吃的土豆牛腩盖饭,挺好吃的。
吃完饭何度一反常态地没洗碗,只是把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跟任以一前一后回了卧室。
“衣服脱了,躺床上。”何度把温度又调高了点。
任以扯着衣服下摆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照做了。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他也决定不了。
出乎意料的是,何度也把衣服脱了,好看结实的腹肌大大方方就那么全露了出来,任以视线毫不掩饰地一路往下,一直到被床遮住的流畅有利的小腿肌肉线条。
何度抬腿上床,一条腿直接压在了任以自觉张开的双腿间,俯身时将任以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数收入了眼底。
“想要吗?”何度看着任以明显有了感觉硬挺起来的部位,明知故问。
“嗯。”任以从喉咙里挤出了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回应。
今天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何度难道从他手机里翻到了什么?
不会吧,他这手机半年多前刚换的,而且一个小时也看不了多少东西,难道……
艹,有个一直被他忽略的东西突然冒了上来。不会是,被何度翻到那个音频了吧。
不过很显然现在反应过来也没什么用了,现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再细想了。
何度抬手甩了任以一巴掌。
“说话,我教你的这么回答问题?”姿势暧昧,只是声音跟温柔两个字隔了远不止十万八千里。
任以被打的偏过了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一时眼眶又红了起来。何度没用什么力气,只是听着响,脸上别说指印了,只是微微红了一点,更多的可能还是因为羞耻。
“想要。”任以重新摆正了头,看着相隔不过几十公分的人,一切都好像是触手可及,只要他愿意伸出手。
“求您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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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抱着。”何度把任以一条腿压到胸前,示意任以自己伸手抱着。
股间的穴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身上人的视线下,粉红的穴肉微微收缩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何度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被按摩棒玩了一个小时的地方分外湿软,穴肉不住吮吸着插入其中的手指,说不上是推拒还是进一步的邀请。
任以仰着头,喉结跟着何度越来越快的抽插上下滚动着,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手指在任以前面快到高潮时撤了出去,骤然空虚的后穴猛地收缩了几下,想要留住那带来快感的指尖。
“嗯……”任以微微抬了头,沾染上情欲的眼睛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渴求,迫切地想要何度继续。
服软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比那几根手指粗了不少的阴茎直接顶入了穴口,呻吟就这么从微张的口中泄了出来。
何度手撑在任以脸侧,随着阴茎的深入,整个人也压得更低。整根没入时何度几乎完全压在了任以身上,只要再低点头就可以亲到任以轻颤不止的长睫、泛着红的眼眶、不断低喘的唇。
何度也真的这么做了。
下体不断抽出又再次插到最深,囊袋拍击在臀肉上的声响和着粘腻的水声很好地盖住了接吻时的那点动静。
何度一手托着任以的后颈,舌尖灵巧地勾住任以的,在温热的口腔内攻城略地,彼此交换着津液,交换情动下每一声难以自抑的喘息。
前列腺被反复顶弄带来的巨大快感使得压在何度小腹上的性器无比精神,龟头不住地吐着水,却又因为没有何度的允许而将所有欲望都死死压在了体内,眼尾被逼得更添了几分红艳。
“可以射了。”耳边低哑的男声给这场性事添上了最后一笔,将任以彻底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做到最后姿势早已走样了不少,任以双手抱着何度,额头抵在人肩颈处,轻喘着射了出来,又被扭过头再度交换了一个吻。
六年时间的冲刷,其实还是给他们留下了很多的东西,在床上的契合度更是从未变过。
第二天任以醒来的时候何度早已出门了,他那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健身房的年卡,上面压着一把钥匙。
何度给他发了条微信,让他没事做可以去健身,中饭自己解决,上面那个是门口钥匙。
任以盯着健身两个字看了好一会儿,片刻后撩开了自己的上衣,看了眼腹肌。
两秒后,任以放下了衣服又躺了回去。
好吧,可能确实需要去那地方待一会儿,再这么躺下去可能就要变一块了。
“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俞易把一个文件袋放在何度身前的桌子上,明显还有事要忙,坐都没坐下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多谢。”何度搅着咖啡的手顿了顿,随即礼貌地起身道谢。
“没事。”俞易匆匆回复完就要转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了句,“有事可以来问我,别逼他。”
文件袋里是一沓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