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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歧路上跑, 还故意出言挑衅。

真不是个好东西。

路听野把头偏向一边, 自知理亏, 不说话了。沈常西看见路听野吃瘪, 心里爽得不行, 乘胜追击在沈常乐面前装可怜,“姐,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把你和妈都骗了。你看他下手这么狠。”

沈常乐也很公平,同样给了沈常西一记爆栗。

“你也不是好东西!不是你故意挑衅他,他会和你打架?没人和你打架,你闲得快抽筋了吧。”

空气里传来路听野的一声笑。

沈常西:“.......”

两活宝都不肯擦药,僵持着,沈常乐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挽起袖子亲自动手。

料理完,沈常乐迅速回卧房把衣服换了,唯恐两人又打起来,仓促出来,没想到两人不知怎么和好了,正在厨房里做饭。

宽阔的厨房同时容纳两个颀长高大的男人,不免显出些拥挤和滑稽,但画面颇为赏心悦目。

沈常乐倚着墙欣赏了几分钟,这才慢悠悠踱回卧室卸妆。

晚上八九点,沈常乐洗完澡出来,一边护肤一边拿pad看《花束般美好》的原着小说。

今天忙活了一整天还是很有成果,男主的人选基本敲定了,是一个电影学院的新生,叫向存喻,娱乐圈里查无此人的纯新人,之前只在学校演过舞台剧,拍过一些古风视频。

至于为什么选这个新人,原因很简单,沈常乐觉得向存喻长得和路听野有五分像,身上那种难驯的冷劲也有几分相似,不过不用多说,肯定是比不过路听野的,但至那种味道出来了。

沈常乐力排众议,把这次宝贵的机会给了这位新人,但目前消息还未公开,只有内部高层的几个人知道。

正看着小说,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沈常乐不说话,翻了一页,继续看。

房门又敲了两下,随后有人轻声推开门,进来了。沈常乐假装不知道,继续淡定看小说,唯有耳尖稍稍动了动。

过了好久都没动静,沈常乐终于演不下去了,想看看路听野在搞什么幺蛾子,没想到一回头,就对上路听野放大的俊脸。

即使做好了准备,知道背后有人,沈常乐还是不免吓了一跳。

趁着她惊魂未定,路听野张开手臂把人圈在怀里,带着野肆的劲箍着她胖了几斤却还是瘦弱纤细的身体,心跳因为外力而急促了几分。

“你做什么......”沈常乐本来打算今晚都不理他,可他这么一弄,把她想冷落他的心思全给冲淡了。

“抱抱你,大小姐。”路听野把人往怀里揉着,唇瓣碰着她的侧颊,印下一连串的吻。

“别不理人。我跟你道歉,你的花瓶和烛台我都赔给你,十倍赔你。”

沈常乐抬手打了一下他宽厚有力的背,“你赔得起吗。我那是莲枝图案的釉里红,天逸宝阁当家人的手艺,虽然不是古董,但也是大师手笔,一年都产不出几件,你去哪给我赔,嗯?”

路听野:“我有钱。”

沈常乐一听就乐了。

路听野皱眉,两手捧着她的肩膀,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你别不信。你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沈常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睛里氤氲着一股水汽,她越是笑,路听野的神色就越是凝重,直到最后,眼中隐隐露出一抹炽烈的凶色,很亮,充斥着勃发的欲/望。

他忽然觉得没劲,偃旗息鼓叹口气:“算了,反正快过年了,你等着收礼物吧。”

他知道,他送她再昂贵再奢侈的东西,她都不会觉得新奇。这个事实他很早就知道了,可还是有一点泄气,但那点泄气转了个弯,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淹没。

根本没空去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情绪。

路听野扣住女人的下巴,急切地吻上去,撬开齿关,尝到她she上兰花牙膏的味道。

沈常乐呼吸急促,被那股蛮力冲地找不清方向,只能随着他一起倒下去。

男人永远是不听话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吻到疯狂的边缘时,他那双漂亮的手就开始不受控,不讲理,不听话。

沈常乐心如擂鼓,当即拦住他,路听野被拦住,也就索性不动。僵持着,谁也没有再动,有种较劲的意味。

几秒后,她一点点松开力道,无声默许。

路听野笑了笑,暗示性地咬了下她的唇,混坏的很,迅速滑进裙摆里面,拿左手食指勾了勾轻巧娇气的小蕾丝,弹性的布料回弹在夸骨上,发出一点清脆又暧/昧的“砰”声。

就是还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以他对沈常乐的了解,那大概是黑色,或者白色。

有些衣物是给人欣赏的,越漂亮越华丽越好,但有些衣物是不给人看的,也要越漂亮越好,毕竟漂亮的包装用来藏漂亮的礼物,再合适不过。

路听野翻开蕾丝质地的礼物包装,径直往里而去,两指并齐,扌挖着一朵软云,玫瑰盐口味的蜂蜜水几乎浸了整个掌心。

路听野的手向来长在沈常乐的审美点,指甲修得短而圆润,手指很瘦,但很有力。

沈常乐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节修长劲瘦的骨节,一点点驶入隧道,冰凉的温度传到神经末梢,激起一些颤栗。

他压低声音在沈常乐耳边问:“姐姐....她兴奋了。”

沈常乐仰着头,涣散地看着那盏摇摇晃晃的水晶灯,手里忽然塞进来一件类似于树根一样的物什,笔大如椽的树根上盘着几根乌色的筋,狰狞着,那物件的模样挺惊人,温度也惊人。

当时在想什么呢?

想,她怎么就招惹了一个小流氓。



越近过年,街上的年味就越浓。

为了应景,国宁中心创意部在中央广场搭建了一座流光溢彩的中式旋转木马,只要凭商场消费的小票就能排队免费玩。临街的店铺也纷纷装饰得焕然一新,各大奢侈品牌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节日,尤其是过年,氛围弄得比谁都浓,千方百计哄人掏钱。

沈常乐在除夕夜前两天就搬回了春和公馆住。沈家是大家族,亲戚多,关系也复杂,若是算上姻亲,那年夜饭可以摆四五桌,所以除夕夜都是各家吃各的,等大年初一,亲戚们才会聚到春和公馆,玩上一天,然后晚上吃团圆饭。

所以沈常乐最喜欢除夕,最烦大年初一。但她小时候很喜欢大年初一,可以收到一摞的压岁包,和各种五花八门的新年礼物。

越长大,对礼物就越觉得无所谓。但路听野既然这么说,就勾起了沈常乐的那一点久违的期待。

除夕夜这晚,年夜饭是老大和老三亲自下厨,沈常乐作为家里的老二,厨艺一窍不通,还要添乱。沈常西刚削好的静冈蜜瓜,就被沈常乐吃掉了一半,沈常鞍在边上打趣,说二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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