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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不行。”

“可是你……”

他深吸一口气,攥了攥拳:“我回去冲冷水澡。”

宋禹川的原则和教养体现在这种地方,让我又无奈又好笑。我想了想,冲他眨眨眼:“不一定要用那里。”

他皱起眉头,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我没想到宋禹川这么纯情,跪起来抱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我,在他耳边低声说:“还可以用嘴巴,用手,用腿,用脚……”

我故意说得很慢,一边观察宋禹川的反应,他额角的青筋越来越明显,胸膛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最后他托着我的大腿把我抱起来,阴森森地问:“和别人也这么玩吗?”

“我有没有和别人玩,你不知道么?”我反问。

宋禹川不说话,我的手慢慢滑下去,勾住他的皮带,“要不要……”

***

聪明的人在任何事情上都容易无师自通。

我的大腿皮肤磨得又红又痛,脚趾关节也泛着红,但宋禹川依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他坐在沙发上,抓着我的头发,神情慵懒而餍足,像天生的上位者平静地俯视自己痛苦的臣民。

“难受吗……”他抹去我脸上的泪水,脚掌不轻不重地踩住我,“但你好像很喜欢。”

……

即便没有到最后一步,宋禹川还是得到满足,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狮子,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缓缓抚摸我的头发。

我闭上眼睛把自己蜷成一团,浑身汗涔涔的,脸上的泪痕也没有力气擦。

“要不要洗澡?”他问。

我点点头:“嗯……”

宋禹川起身去放水,我躺了一会儿,慢慢爬起来去浴室找他。路过镜子看了一眼里面的自己,眼睛湿漉漉的,嘴唇红肿,膝盖跪久了泛着青,身上也有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

宋禹川手劲大,就算收着力气,也还是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我不敢想如果真的做到最后一步,我会不会被他弄死在床_上。

听见我进来,宋禹川回头,看见我没穿衣服,眼睛里又出现那种幽暗危险的光。

他走过来,低着头,手掌按在我小腹,缓缓往上抚摸,低声说:“你好像没有变过。”

“哪里?”

“哪里都是,一直很漂亮。十七岁有十七岁的漂亮,二十二岁有二十二岁的漂亮。”宋禹川抬起头,与我目光交织,“你是不是在想,我又在说废话。你自己有多迷人,你比谁都清楚。”

他倒是很了解我。

我没有深刻的灵魂,更不存在迷人的智慧,能引诱到他和林雾秋的,不过就是脸和身体。

我看着宋禹川的眼睛,说:“尝过的人最清楚。”

宋禹川听懂我的意思,眸光一暗,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_股:“别勾我。”

我笑了笑:“知道了哥哥。”

我和宋禹川一起洗澡,身体连着几天使用过度,导致我放松下来后异常惫懒,泡在水里一动也不想动。宋禹川长手长腿,像一个人形靠垫把我圈在怀里,我枕着他的肩膀,渐渐泛起困意。

这好像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浴缸里睡着,也是第一次早上睁眼看见身旁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男人。

不,第二次,上次还是宋禹川。

不同的是这次我没穿衣服,能够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我动了动,宋禹川缓缓睁眼,按着我的后脑勺揉了揉,问:“不睡了么?”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半睡半醒的慵懒,我想他应该是这样抱着我睡了一夜,和上次一样,无论醉着还是清醒着,这一点倒是从来不变。

我不想起床,摇摇头说:“睡。”

“嗯,”宋禹川亲吻我的额头,“睡吧。”

这样的他令我感到陌生,但一想是我自己招来的,我又很快释怀。

我不觉得招惹宋禹川有什么错。拥有一件东西最好的时候就是对它心动的那一刻,过了那一刻,以后总会慢慢变得不喜欢。

所以要趁热情消退之前,抓住所有想要的。

第30章

林雾秋好像知道我和宋禹川之间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早上没有来叫我起床吃药。

家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很奇怪,三个人彼此心照不宣,只字不提。还好林雾秋白天有课,宋禹川也要去公司,不需要一直待在一个屋檐下,等他们离开,我开始着手准备昨晚忽然冒出的想法。

我给自己在国外的朋友打电话,拜托他们帮忙打包我所有实物作品寄回来,不管是泥塑、陶瓷还是其他乱七八糟的装置。然后我联系时教授,问他在国内有没有美术馆租借,时教授问我做什么,我讲了自己的打算,他想了想,说A大附近有一个。

“租金就不用了,你想用多久都可以。”时教授说。

我开玩笑问:“你对我这么好……家里那两位不会找我麻烦吧?”

时教授无奈笑笑:“那天不好意思,南屿他平时不这样。”

我也笑着说:“我懂。”——毕竟我自己回去也被占有欲失控的林雾秋教训了。

之后半个月,我每天早出晚归泡在美术馆,带着工人布置场馆、做新的展台,还好这间美术馆是我想要的样子,宽敞明亮,大面的玻璃和白墙,省去了刷墙的麻烦。搞完硬装,我又背着宋禹川和林雾秋偷偷联系一些艺术组织发布线上预告,借了时教授名气的光,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忙碌的同时,冬天来了。

东西运到那一天,城市下了第一场雪。

一早起来玻璃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霜,推开窗户看出去,冷空气卷着粗盐般的雪花扑面而来,让人一秒从温暖的被窝到达凛冽的冬日。

拿起手机,屏幕上有一条来自林雾秋的消息:“下雪了,晚上回家吃火锅。”

我回了句“好”,起床穿好衣服出发去机场。

不整理不知道,这些年我竟然做了这么多东西,整整十个密封的大木头箱子,被我的中东富二代同学用家里的私人飞机送来。

看着搬运工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搬上卡车,想到再过不久它们都将变成碎片,我心里浮上一层淡淡的怅然,有一种即将要和过去某一段时光道别的错觉。

回到美术馆,工人们离开之后,一千多平米的空旷展厅只剩我一个人,还有身旁的十个箱子。

我开始做最后的布置工作,戴上手套和头巾,换上工装裤,把自己的作品一件一件从箱子里拿出来,搬到它们各自的位置。

然后毁坏。

陶瓷和玻璃被我摔成碎片,画布被我撕开,金属和木头被我用斧子凿断,所有一切都变成不可挽回的废品,连同整个美术馆都仿若废墟。

现在我在世界上仅存的完整的作品,都在宋禹川手上。

我用一下午时间将我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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