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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设计的勾引,他下腹也硬得发胀。
可是夏尧的屁股起码得再养个一天,要不然真该被捅坏了。
季警官并起夏尧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拉开裤子,露出早已举旗的肉刃。小刺头的腿很直,并拢时几乎没有缝隙,季警官就在内侧细嫩的皮肤上磨擦。
第一次玩儿腿交的夏尧爽得哼哼唧唧,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磨得火热刺疼,但是好舒服好舒服。
季警官真是太厉害了。
夏尧打心眼里佩服他!
没有插入那么大的刺激,夏尧稍微持久了一点儿,可他发现持久也没啥舒服的,憋得慌。自己又没那个能力撸出来,喘息声里带着哭腔,引着季警官的手摸自己前面。
后边流的水把药膏都挤了出来,季警官看这副样子估计结束得重新给这个小刺头塞点药进去。
可是一上药,这小屁孩再发情,又得白忙活。
季警官决定把夏尧操得硬不起来。
这样就不会发生诸如此类的问题了。
那天夏尧被翻过来倒过去做到天边泛白,大腿上全是被磨擦出来的红痕,季警官还把精液射在了上面,整个人都脏兮兮的,但是又很漂亮。
夏尧第一次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所以在季警官握住他两个瘪瘪的囊袋的时候,颤抖着手制止:“爸爸……歇、歇会儿吧……”
儿子要死了。
“最后一次。”季警官咬住夏尧的耳垂,呼出的气把人吹得一阵阵发抖,轻声哄道。
夏尧的肾都快被掏空了,但是他被季警官的舌头舔得好精神。
“好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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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尧这么可爱,我没有评论吗?
强调一下真的没有虐??只是感情比较坎坷而已,但是也不虐,这傻孩子谁舍得虐他啊
第15章 14 做不做
14.
季警官打来热水时,夏尧已经抱着自己那个小玩具昏睡过去了。
身上水淋淋脏兮兮,奶白色的皮肤全都泛着红,叫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季警官给人擦拭干净,屁股里流的水也全都导出来,将尚未化开的药膏放进里面。
夏尧虽然睡着,可爱的小屁股还是不自觉地吃着他的手指。
季博扬看着夏尧浓密的睫毛,陷入沉思。
第二天一早,轮休的季警官一点儿没偷懒,找上夏尧口中的那个小绿茶,去了解详情了。
小绿茶叫汪洋,嗓子有点哑,但是说话却奶声奶气的。
像是被吓坏了。
季警官耐着性子从汪洋嘴里套出了实情,也知道夏尧昨晚抱着睡觉的那个小玩意儿是他心上人送他的。
装得挺牛x,其实还挺可爱。
季警官由此决定帮夏尧开脱。
帮小屁孩解决一些麻烦对季警官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责任归责任,判三四年还是七八年,季警官心里也没底。
今天早上夏尧迷瞪着眼睛醒来的时候,搓搓屁股搓搓大腿,又跳下床蹦哒两下,大喊“老子不疼了”的样子萌化了季警官。
然而下一刻他就两腿一软,“砰”地摔了个屁股墩。
季警官忙不迭把冒失鬼抱上床,问他想吃点啥,下午给他带。
拘留嘛,好点儿吃盒饭,差点儿吃泡面,再这么下去怕是到不了案子开办,小孩就得瘦成白骨精了。
太瘦了不好操。
夏尧抿了抿唇:“和你睡觉还有这好事儿呢?”
“少废话,你吃不吃。”
“吃吃吃,我想吃披萨!”夏尧说。
愿望不大,吃得也不贵。
夏尧只有三四岁的时候,奶奶还没去世,那时候的必胜客,也算是很贵的东西了,夏尧总是记得服务员轻蔑的眼神和他奶奶说的话。
家里没钱。
后来吧,夏尧又是打架又是抢钱的,也有那么点儿“富裕”,必胜客也不是稀奇玩意儿了,可是他带着的一帮小弟都爱吃辣,要是结伴去吃披萨,那一准被瞧不起。
死之前……
总得吃一次吧。
季警官打包了外国烧饼给夏尧,芝心卷边儿的,里面芝士还热着,软软糯糯又带着奶香。
怎么每次到快要死了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对他宽容起来了?
吧唧吧唧,夏尧自以为很聪明其实不太聪明的小脑瓜又再转了。
吧唧吧唧,感觉季警官很好说话。
吧唧吧唧,鸡巴也大,操得他很爽。
吧唧吧唧,死了可就享受不到了。
“慢点儿,没人跟你抢。”季警官依旧拿着他那个泡枸杞的保温杯,优雅地喝水。
一个整整9寸大的披萨,夏尧一个人吃了一大半。
吃完一抹嘴,麻溜地下桌,滚床上,脱裤子:“做吗?”
话音未落还打了个饱嗝,白白屁股招摇地扭着:“做吗做吗?我觉得爽,你觉得呢?”
“再做你的屁股就真不能要了。”季警官说。
夏尧不肯,挺了挺腰之后把屁股翘得更高:“那像昨天那样也行,蹭蹭不进去。”
季警官心里乐开了花,虽说他不是没见过主动的,但小刺头总让他有一种自己把人裤子骗掉的错觉。
又黄又傻,可又挺纯的。
不知道为什么,各种矛盾的特点在夏尧身上结合得恰到好处。
又乖又刺毛。
叫人觉得新奇。
第16章 15 进不进
15.
夏尧平躺在小黑屋的床上,他喜欢管这间和季警官上床的房间叫小黑屋。
屋里灯泡昏暗,名副其实。
夏尧虽然趴着,身体的肌肉却绷得很紧,青筋盘虬的性器在他雪白的双腿间进出。
季警官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从同一方向抓住贴紧床单的手,指缝挤开,十指相扣。
夏尧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一方面是季警官太重,另一方面他爽得有点不知道何年何月。
“你……要不还是进来吧……”夏尧求着,声音竟然能听出委屈。
他前后晃了晃根本动弹不了的身体,示意季警官:“我想被插……”
实在是太难耐了,夏尧浑身布汗,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上岸的小银鱼。
说完话之后,他又是一阵大喘气,不知道怎么从声带口挤出了一声小小的“嘤”。
季博扬被那一声意外的呻吟撩得起火,抓着屁股上两坨软绵绵的肉粗暴揉捏,哑着嗓子说:“等会儿,我去戴套。”
“为什么……要……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