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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她后背、漂亮凸起的蝴蝶骨。
他温声宽怀:“有些红,待会儿我帮别枝擦点药。”
哪里是有些,昨晚他大多时候,都在沈别枝身后。她今天醒来,稍坐下就疼,平躺也难受,只能侧身。
更别说,最为娇气的地方,根本又红又肿。
听到他的话,沈别枝撒开手就不认人,娇声娇气地冷哼:“我才不需要。”
她的声音带着颤,脸颊、眼睛都红,却仍旧倔着脸,努力维持着冷漠。
季夜鸣叹息似的问:“别枝是不是生气,昨晚季叔叔让你疼了?”
沈别枝板着小脸,不回答不配合。
老东西明知道为什么,却故意偷换原因。看着斯文儒雅,本质上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专l制变态。
季夜鸣似乎也没想要她回答,泰然自若地宽慰:“但沈别枝不听话,总要痛过了,才能记得住。”
沈别枝忍无可忍,控诉他:“是你不讲道理!凭什么全都要听你的!”
季夜鸣:“那别枝告诉季叔叔,为什么不好好学习舞蹈?”
沈别枝:“演戏跟学习舞蹈有什么冲突?”
不过是累一点。
只要能达到目的,累一点又如何?
她必须尽快迈出这一步,“离开他”的第一步。如若完全被他掌控,无法挣脱,那就只能永远是宠物。
更不会令他产生,所有物脱离控制的危机感。
季夜鸣注视着小姑娘倔强的脸庞,漆黑的眼睛如寂静的森林,野兽藏于暗中,看似平静。
他宽厚的手掌,漫不经心地抚l摸沈别枝草莓斑斑的肩,缓慢向上,握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大拇指摩挲着鲜活流动的血脉。
沈别枝与他僵持。
强撑硬气的底下,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无法衡量自己的度,是否恰当。
驯服比自己高大百倍的野兽,如同独脚走在万丈悬崖的钢丝绳索。
稍有不慎,就被撕成碎片,吞吃入腹。
空气安静半响,季夜鸣循循开口:“别枝知不知道,中央舞团向我打过电话?”
沈别枝惊愣望他:“什么?”
一时间,她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不知是中央舞团先联系他,还是他准备将她塞进去。
如果是后者,倒没什么可惊喜。
季夜鸣缓缓说:“那边说,过两天的决赛里,别枝若能夺冠,会将你破格录取。”
在期末考试前,沈别枝就已经成功过了初赛。
她仍旧用的上次元旦汇演的舞蹈,不过将它改编得更加完善,精细,主题融合得更有深意。
上次汇演,因为时间仓促,整支舞蹈很多地方都比较粗糙。
所以,是舞团联系的季夜鸣?
沈别枝又惊又喜,她忘记两人正冷战,从善如流赖进他怀里,搂住他脖颈娇俏撒娇:“季叔叔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季夜鸣微笑:“本想留给别枝一个惊喜,现在还要去演戏?”
沈别枝偏头,还真想了想。
几秒后,她坦然与他对视:“就算我进中央舞团,与我演戏也没有冲突呀。”
先不说中舞团多难进,她能不能进。
学校的课业,对她来说,是最轻松的事情,如果进中央舞团,以她现在的年纪与资历,并不会受到过多重视,也不会忙。
况且舞团会考虑到她的学业,不会给她安排太多训练。
演戏是暂时的,一部剧也就几个月,耽误不了太多时间。
虽然,她答应过祝染,还得帮她演一部。
不过靠有资本的演习,就意味着会红,会有更多的人发现她,关注她,不像过去,仅仅只是舞蹈的小圈子。
这对某些私有欲极强的斯文败类来说,的确难以接受。
季夜鸣摸着她的脖颈,灯光明亮,银质细丝的镜框,与他左手上、刻有猛兽的戒指相互映衬,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意味难辨:“别枝还是不听话。”
沈别枝现在对“不听话”三个字格外敏感,顿时警惕望他,生怕他一不高兴,又揍她。
疼不疼是一回事,那样难以启齿的羞耻,她真的不想,再承受第三次。
季夜鸣抬起手,看一眼昂贵的腕表:“季叔叔先去公司,别枝就在家里。”
听这意思,仍旧是不准她出门。
沈别枝飞快变脸,眼神幽怨愤怒,清脆的声音叛逆生非:“你不讲理,专l制霸道!要不是你的钱跟地位,鬼才会喜欢你这种!”
季夜鸣任她咒骂,兀自迈开长腿,徐徐离开房间,几分钟后,又折返。
手里拿着面霜一样的药瓶,是他特意找人配置,针对沈别枝这种容易磕碰的情况。
他不由分说地将沈别枝捉过来,按在腿上,一言不发地抹药。
手掌温热,药膏融化成油质感,像某种润l滑的液剂。
容易令人想起,那些不太美好的压迫经历。
沈别枝拽紧男人的西装裤,指尖骨节用力到发白,昂贵的布料被她暴殄天物地抓出深深皱褶。
她两腿乱瞪:“放开我,我不要你碰!以后都别想搞我!我不同意你就是强l奸!”
季夜鸣仍旧不生气,像对待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永远有足够耐心。
当然,不影响他适当地给她两巴掌的小小教训。
沈别枝气得连声尖叫:“季夜鸣!你就是个顽固不宁的老东西!”
或许今日频繁从小姑娘口中吐出的某个字眼,让季夜鸣多少有些介意。
他最终选择,用修长、坚硬的两根手指,挖出药膏,治愈她的同时,也深深教育了她一顿。
季夜鸣常年运动、握笔,手心与指腹的皮肤,几乎都被磨炼出茧。
指骨粗砺、温热,药膏是相反的冰凉、滑腻,冬天里,这两种触感都异常明显。沈别枝浑身直打哆嗦,最后他掌心接住的,分不清是药膏融化,还是柔软的少女所化。
沈别枝趴在他腿上,双腿软得没力气再蹬,咬着下唇,控制不住地细细哭吟。
接下来一段时间,沈别枝除了被放出去比赛一天,其他时间全在家里。
她每日如此,用不吃饭这一套与季夜鸣闹,沈别枝自己,都快折服于他的耐心。
季夜鸣不厌其烦地日复一日听张姨打电话,到后来,主动与张姨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吃饭。
中午都会抽出时间,回来逼她用饭。
但心里有气,她每天吃得都不多。
一段时间后,沈别枝脸上的婴儿肥都减少许多,她满意地看着镜子里,因变瘦而成熟了几分的脸庞。
张姨只心疼:“别枝小姐就别跟先生闹了,马上快过年,您看您都饿瘦了。”
跟先生闹,别枝小姐哪里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