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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她的实力哪里需要和他虚与委蛇?
说句不好听的,那可是能和鸿钧道祖互相称呼道友的人,他帝俊也配让人家和他虚与委蛇?
所以帝俊觉得对方在闭关这个猜测大概就九成的概率是真的,而对于帝俊这个各方面都容易想多的人来说,这个情况反而最为麻烦。
他心里思索,人家只是在闭关,没说去不去他的婚礼,若是在人家闭关期间他把这婚礼给办了,人家闭关出来知道这事,会不会心里不舒服?会不会不利于他后续拉拢对方?
而若是把婚礼给押后,这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他和羲和简单敲定好天婚的日期后,他暂时广为告知,而是来了不周山巅,想要给希榕尊者头一份的邀请。所以现在更改日期倒也不会引起旁人的议论,就是……
想到羲和对婚礼的期待,帝俊觉得如果婚礼押后会有些委屈对方。
帝俊带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回去了,羲和见他的面色不对,于是问了一句,虽然当时帝俊只道了一句,希榕尊者在闭关。
但羲和的聪慧并不属于帝俊,帝俊能想得到的事情,她自然全都想到了。羲和是个心性果断的,不等帝俊纠结完毕,就拍板表示婚礼延后,那希榕尊者什么时候出关,他们什么时候再定婚期!
帝俊有些心疼。“但这样就太委屈你了。”
“若只是等上一些时日,婚礼上就能请来希榕尊者这样的大能当座上宾,那有何委屈的?”
羲和是标准的洪荒原住民思维,所有只是需要付出一些时间的事那都不算事,毕竟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眼见帝俊眉头紧皱,她想到了什么,又笑着道。
“更何况,你别忘了,距离紫霄宫第二次讲道只有一千年的时间罢了。”
帝俊微微一愣,然后很快就明白了羲和的意思。
鸿钧道祖在紫霄宫讲道乃是洪荒的盛事,没有不想去的,只有想去去不了的,既然那位希榕尊者之前去听了紫霄宫第一讲,甚至似乎还隐有所得,回去没多久就闭关了,那么她想必绝不会错过紫霄宫第二讲,如此一来。那位尊者闭关的时间绝不会太长。为了不错过时间,她肯定会提早结束闭关。
而他们两个的婚礼虽然筹备起来比较麻烦,但真正举办的时候也花不到几天的功夫,只要那青衣尊者愿意,给出几天时间来参加婚礼是绰绰有余的。反正最多只是一千年的时间,这点时间对他们来说实在算不上久等。
想通了关节后,帝俊顿时眼睛一亮,对着羲和满是佩服道。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怎么没想到呢,好,就照着办吧!”
不过到最后,羲和想得结果并没有出现,青衣尊者闭关百年后终于出关了。当然,闭关乃是杨眉对外的说辞,准确来说,希榕是沉睡百年后终于再次苏醒了。
榕树本体的内部乃是一片黑暗,希榕就沉睡在那一片黑暗之中一动不动。
【希榕,希榕,醒一醒!】
盘古的声音不断的钻进她的脑海中。
【谁啊,大晚上的这么吵?】
希榕迷迷糊糊的抱怨了一句。
叫了足足百年总算得到一点回应的盘古完全不在意这点抱怨,惊喜的赶紧再次开口想要叫醒希榕。
希榕捂着耳朵想要继续睡,眼见那声音还是不断的往脑子里钻,只能不看受扰的睁开眼睛,睡意朦胧间威胁了一句。
【好吵,上一个这么吵我睡觉的蚊子坟头草都已经和盘古的差不多高了,你知不知道!】
坟头草相当高的盘古本人:【……大概知道吧?我的坟头草不就是你吗?】
虽然希榕的本体是榕树,但按照不周山和那榕树林的大小对比来看,说她是‘坟头草’倒也完全可以。
【谁是坟头草了?你这家伙怎么骂人……】
希榕虽然还迷迷糊糊的,但一听到有人骂自己,本能的就要怼回去,结果话说到一半,她终于意识到和自己说话的是盘古了。
而盘古这么说她还真不算是骂人,只能说是比喻的很恰当。
坟头草本草希榕:……
注意到自己缩在一片黑暗中,希榕本能的想要出去,然后心随意动,她就被本体送了出去。出去之后希榕发现,外面还真是大晚上。一仰头就能看见那一轮圆月和周围无数道星光。
希榕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忍不住多走了几步,找了个最佳的观景视野欣赏天上的星空。
盘古可没有她这样悠哉悠哉的心情。眼见希榕终于醒了,他赶紧问道。
【你之前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和罗睺打起来了?你之后那般疲倦可是对身体有碍?】
和罗睺打起来这个事情本身盘古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虽然罗睺不知为何非说希榕爱他的那些话让盘古自己听着心里有些美得冒泡,但是罗睺本身的行为就是在挑衅,遇到挑衅者,揍他一顿实在是天经地义之事。
盘古在意的是希榕为何能催动本体,为何能忽然使出这样的实力,这样做会不会对希榕的身体有所影响?毕竟和希榕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比谁都知道希榕‘先天不足’的顽固性。而希榕之后疲倦的陷入沉睡的情况也实在吓到他了。
对于盘古来说,罗睺就算被揍得满头包都和他没关系,但他的挚友绝对不能受到一点损伤!
她……她和罗睺打起来了?
希榕面色迷茫了一瞬,她使劲回想了一下,脑子里顿时快速闪过了一些记忆画面。
回想起来的希榕眼底震惊。
【卧槽,我竟然和罗睺打起来了?这……这怎么回事?】
而且不是刮痧的那种打法,是真的大发神威,压着罗睺打的那种!但……但这怎么可能呢?罗睺可是魔祖,她这么一个废柴怎么可能打得过魔祖。
这算什么?林黛玉倒拔垂杨柳?镇关西拳打鲁提辖?唐僧单杀白骨精?
盘古听到她那震惊的话语只觉得无奈。
【……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怎么知道?对了,你还没说你的身体怎么样呢!】
甭管希榕的力量如何,他更关心的还是希榕的身体。
【睡了一觉浑身轻松,感觉还不错。】
希榕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无什么不适之感,随后她开始回忆起之前的情形。
【我当时……我就感觉很生气,那罗睺跟听不懂人话一样,非说我……咳咳那啥你,总之你懂得,最离谱的是,想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我连男人的手都没牵……】
好吧,好像已经牵过了。
她话音顿了顿,略过了这个话题,皱着眉头继续道。【总之,我就是很生气,然后怒火上头了,就想要揍那罗睺,把造化鼎扔过去的时候,我感觉我还是正常的,直到罗睺又出现讥讽我,我就彻底脑子有些不清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