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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浓:“……”
罗翻雪有准备,当零队成员出来后,她便真的开始问一些关于S级异变植物的问题。
赵离浓站在旁边安静听着,她昨晚没有休息好,现在疲惫突然上来,脑子里已经和浆糊差不多。
奇怪,她熬大夜也是时常的事,从没这么困过。
昨天至少睡到了凌晨四点,时间不算短,竟然这么累。
赵离浓站在旁边,微微低头,努力睁开眼睛,试图保持清醒,但只觉得零队这些人说话的声音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零队每一个人都被罗翻雪问过,最后她才问的叶长明。
叶长明简单直接回答,余光扫过赵离浓,察觉她身体前后晃动的幅度不太正常,他眉心一皱,中断了话句:“赵离浓?”
罗翻雪听见叶长明突如其来的一声,不由愣住,扭头看向身旁的赵离浓。
赵离浓倒是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只不过那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她硬撑着抬眼,身体却是一晃,直接往后倒。
“小赵!”
……
原本或站或蹲的零队成员突然纷纷起身,就要冲过去,但最快的还是叶长明,一把将人揽住。
“怎么回事?”昆岳上前,“小赵生病还是受伤了?”
叶长明拧眉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抬手摸了摸她脖子上的脉搏,跳动正常,面色也不算苍白。
“我喊医生过来。”支明月话音刚落,便进去将一位医生拎了出来。
医生被欻的一下突然拎出来,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这才上前检查赵离浓体状:“她之前受过伤?”
叶长明将赵离浓揽靠在自己身上:“应该没有。”
医生翻开赵离浓一只眼睛,拿医用电筒查看:“暂时没看出异常,得用仪器检测。”
叶长明点了点头,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我带她过去。”
五号楼内各项医疗设备齐全,最不缺的就是医生。
赵离浓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困成浆糊的脑子,努力用逻辑推断,想睁开眼睛回答,但双眼沉重如灌铅,口中只能模糊又小声道:“我没事……只是……困了。”
她自以为说的清楚,实则除了抱着她的叶长明,谁也没听见。
===第 132 章(外面下雪了...)===
叶长明动作太快, 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着赵离浓消失。
杜半梅道:“暂时从体征上看应该问题不大,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问题。”
罗翻雪怔忪站在原地,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向零队了解S级异变植物,但下一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赵离浓吸引走了。
她记得赵离浓只和零队外出合作过一次,那次还是因为危丽, 才请动了零队。
罗翻雪也和零队合作过, 知道他们很难相处, 说难听点就是傲, 却不知道零队成员和赵离浓这么熟稔。
“罗研究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可以继续。”支明月看向罗翻雪道。
“……不用。”罗翻雪摇头,侧身望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我去看看小赵。”
“没有受伤, 突然昏迷。”叶长明将赵离浓小心放在床上, “她……说自己困了。”
“我看看。”医生按照惯例上前检查,同样没发现异常,便道,“你去外面等,我推她进去全身检查一遍。”
叶长明依言走了出去,站在走廊内等。
左手腕上的光脑忽然震动,提醒注射生长因子的时间到了。
叶长明抬手关掉倒计时,转身透过透明玻璃往内看去:她躺在那, 正被缓缓送进舱体。
他低头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特制长盒, 打开拿出一支装有生长因子的针剂,快速扎进手臂。
那瞬间, 基因针扩张的后遗症和生长因子修复共同带来的痛苦翻倍增长。
叶长明后背紧靠着墙体,低垂着头,冷汗瞬间顺着紧绷的下颌滑落,好在这种痛苦不会持续太久。
“叶队长?”
罗翻雪赶过来时,叶长明刚从那片痛苦溺海中挣脱出来,他听见了有人在喊自己名字,没有危险便懒得抬眼,靠在墙边缓过来。
“你怎么了?”罗翻雪察觉到叶长明不太对劲,但看不太清他脸上的神情,上前想要去碰他。
“没事。” 叶长明偏脸避开她的手,同时站直身体,往旁边挪了两步。
罗翻雪抬起的手滞在半空,随后慢慢收了回来,她低头看着叶长明手中已经打空的生长因子,抬眼看向他:“很疼吗?”
叶长明将针筒收了起来,往检查室内看去,没有回答这个无意义的问题。
罗翻雪也不在意,学着叶长明的样子,一起靠着走廊的墙体,往检查室内看去:“小赵怎么样了?”
叶长明低头给危丽发了一条消息:“等检查结果。”
消息刚刚发过去,危丽瞬间发了几条消息过来,不等他点开,危丽的通话请求紧跟而来。
叶长明直接挂断,发了现在的位置给危丽。
很快,危丽还有她那几位朋友神色匆匆跑了过来,围在外面守着赵离浓。
……
一个小时后。
“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她还挺健康的。”医生手里拿着一堆检查报告,皱着眉摇头,组织了一会语言,“她这个……困可能是真的,另外体内营养消耗有点多,可能之前运动过度了,得补充点能量。”
“她能有什么过度运动?”严静水不是歧视赵离浓,但她除了实验研究会做事,其他时间都找地方窝着看资料、写记录,根本不是个热爱运动的人。
赵离浓就是最典型的文成武不就的研究员。
在这点上,严静水算是卷过了赵离浓。
“那她没什么事了?”何月生问道。
医生点头:“没事,待会挂个点滴就行。”
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叶长明看了一眼围在赵离浓身边的几人,悄无声息消失在走廊。
……
赵离浓这一昏迷就是足足24小时,等她睁开眼睛,已经到了第二天,她手撑在床上,慢慢坐起来。
旁边一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