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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根本不敢尝味道。每次看周琦澜喝药,钟既都乐得不行,“有那么难喝吗?”

钟既塞了一颗糖进他嘴里,周琦澜舌尖抵着那颗糖,苦的眉头都皱起来了,那股挥之不去的苦涩从口腔到喉咙一直延伸到胃。

钟既笑了笑,“真那么苦吗?我尝尝。”

钟既吻上他的唇,舌尖撬开牙齿,尝到口腔里草莓味的糖果。

“甜的。”钟既说。

周琦澜回答他,“你没有喝药。”

钟既指尖点在他唇瓣上,“我尝了,就是甜的。”

周琦澜跨坐在钟既腿上,钟既抬手脱掉他的上衣,吮吸左边胸乳上的那道疤。周琦澜身上只有这一处疤,每一次的肌肤之亲,钟既唯爱玩弄这一只乳首,吸嘬得充血挺立,就是不见怜爱另一只。

钟既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前头挺翘的乳粒,问:“这道疤哪来的?”

钟既赌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周琦澜说:“之前这里穿了个环,被扯掉了。”

钟既问:“谁扯掉的?”

周琦澜摇头道:“我不认识那人,很多年了。”

钟既又问:“那你这些环是谁给你穿的?”

周琦澜含含糊糊地不回答,钟既猜道:“周乐湛给你穿的?”

周琦澜没否认,钟既基本就能确定了:“那看来是了。”

不算以前被钟既扯掉的那一个,周琦澜身上总共有三处穿钉和两处埋钉,来监狱前都被取下来了,服刑期间不能有这些东西。

所以周琦澜右边乳晕上细看的话,很明显能看见两个极小的眼儿。

肚脐靠下的两侧人鱼线位置上还有两颗埋钉,虽然外面的钉子取了,但埋钉的底座是打在皮下的,取不出来。钟既随意找了两眼,“你哥还让你在哪里穿钉了?”

周琦澜问什么都不答,钟既佯装不耐的样子,朝屁股拍了一掌,“说啊,问你呢。”

周琦澜难以启齿,低头用手碰了一下茎头。

钟既不理解,“摸它干什么?想要啊?”

周琦澜就说:“这里?”

钟既:“咳。”

在龟头穿钉?“真的假的?”

周琦澜点了点头,“嗯。”

钟既……

一时难辨究竟是周乐湛变态,还是钟既比较变态。

钟既自觉已经够变态了,遇上周乐湛还是稍逊一筹,起码他不会在这地方给人穿钉。

钟既想到什么,问:“那你硬不起来,是因为他?”

周琦澜说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周琦澜又不回答了,钟既何其聪明,一猜就猜到了,“不是因为他,那他知道你这事儿吗?”

“这事”指的是心因性阳痿。

周琦澜说:“不知道。”

“算了,不问了。”跟挤牙膏似的,问一句答一句,想来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钟既硬了,掌心摩挲一截薄腰,“还吃不吃糖了?”

周琦澜已经吃完一颗,“不吃了。”

胯间炙热的硬物直挺挺地抵在穴口,钟既脱掉周琦澜下身最后的一件遮挡,嵌着他的腰往下坐。

周琦澜如今是完完全全地硬不起来,不管如何挑弄,前头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但他还是有快感的,钟既在这一方面颇具技巧,那粗长的硬物有意无意地蹭过前列腺,一阵酥麻沿着尾椎穿透百骸。

周琦澜伸手想摸底下的小周琦澜,钟既拦住他的手,凑到唇边在手背落下一吻,温柔道:“不用前面,我也能让你高潮。”

钟既说到做到。不过周琦澜高潮时射不出精,只带出些稀薄的水,他趴在钟既肩头微微喘息。

周琦澜下意识地轻蹭着钟既肩窝,跟家养的宠物似的,特别乖,钟既摸了摸他头上的青茬,跟顺毛一样,“我还没射。”

他让周琦澜跪在沙发上,后入的姿势进得又重又深,周琦澜受不住,想跑,被钟既压着不许他躲。

周琦澜跪得膝盖都红了,塌下腰身,很轻地叫一声他的名字,“钟既。”

钟既亲吻他背上的蝶骨,“受着。”

钟既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浅抽深进地干弄他,哄道:“就快了。”

外面有人敲门,钟既根本不去理会。

周琦澜也听见了,怕人进来,慌道:“钟既。”

他一慌后穴吃得就越发得紧,钟既双手压在他后腰,下方的穴口被撑胀得充血发粉,看着它是如何一下下吞吃进去的。

礼貌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奇怪,难道二哥不在吗?”

话音未落,门从外面打开,来人看见眼前一幕都呆愣住了。开门的那个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屋外还有一人,明显做事比他沉稳得多,推了前面人一把,自己也跟着进来,然后转身关上门。

周琦澜未料到他们真就这么闯进来了,无措地躲进钟既怀里。周琦澜咬得太紧了,钟既没忍住,闷声低喘着尽数射进了穴里。

钟既一眼都没赏给进来的两人,他抱着周琦澜,尚在高潮的余韵中。高潮过后,钟既搭了一件衣服盖在周琦澜身上,抽出阴茎时带出了些白浊。

刚射完,那事物还硬着,直愣地杵着,钟既抽了几张纸巾,毫不避讳地当着二人的面擦拭上面的精液。

擦干净了,随意扔进纸篓,越过二人身侧,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穿上。

方才进来的二人终于开口:“钟既。”

钟既没搭理,抱起沙发上的周琦澜走进浴室,等浴缸里放满水,试了试水温,这才抱着周琦澜坐进去,“你先自己洗澡,我有点事,去去就来。”

周琦澜心神未定,“嗯。”

钟既笑了一下,轻轻地拍了拍脑袋,“乖了。”

钟既碰上钟行可就没这么好脾气,他出去后关上浴室的门,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也不招呼人喝杯茶。

钟定这时甜甜地喊了一声:“二哥!”

钟既都不看这傻逼,钟定叫他骇人的神情唬住,钉在原地,也不敢上前挨着他坐了,无措地拽了拽大哥的衣袖子。

钟行也无奈了,打电话钟既也不接,敲门也不应,还以为屋里没人,结果就上演这么一出。

钟行带着钟定坐下,钟行拿起桌上的烟盒,黄鹤楼1916,钟既就只抽这一种烟。

钟行也跟着点了一支,烟不烈,是好东西。钟行抽了一口才开口:“钟既,好好说两句行不行?”

“来干嘛?”钟既支了条腿,浴袍里面没穿底裤,已经完全软下去的阴茎欲遮不遮地袒露一角,直言道,“有屁快放。”

钟行说:“过两天跟我们一起回去”

“不去。”钟既不耐烦了,“钟开静让我回去到底什么事?”

钟行也不与他拐弯抹角,“她要你去杀了周乐湛。”

以为自己听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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