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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被录制进去,哄着要用力一点,问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贺言注视着翻转屏上的图画,细数着时间记录,终于,在三分三十六秒的时候,尿孔开始变大,贺言拿开了手,抱住了云毓的双腿,在这样娇小的体内肆意冲撞着,终于,在三分四十二秒的时候,从可爱的小逼里喷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液。
由此带来的身体的紧绷让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泡精液。
并于四分二十五秒之后,浓稠的精液从大张的肉口倾泻流出,一股接着一股,滴落在岸。
第66章 66
贺言抽了些手边的纸给人擦了擦腿间,湿巾带着些凉意,碰过肿胀的部分总会引人瑟缩,云毓却只是微微蹬了蹬腿。
他真的累了,泪水将他的眼睛都糊湿了,他真的睁不开了。
强烈刺激过后的平静尤为安适,云毓歪着脑袋往后倚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贺言低头看,还以为是把人给操晕了,后来又感觉到那样轻盈的呼吸,带着一些腥甜,使空气都饱胀到一颗一颗垂下。
他侧身躺下,又去抓了个枕头过来给人枕着。毕竟也答应了他要休息一会儿。
在这段空隙里,还有干脆把房间内所有的摄像机的图像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重新去了床上,想了想,还是把预先准备的药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他还没打算现在就结束,不过至少在休息,能涂一些是一些,万一真把屁股操坏了,倒是还也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贺言把人的一条腿掀高,另一手直接将药挤在了发红的两个穴口上,看着说明书上说要把药均匀涂抹,贺言也就继续上手给人去揉药膏。
只是还没揉几下,还在睡梦中的人身体就开始轻轻扭着腰腹,甚至还漏出了一些呻吟,穴肉也乖得要命,倒像是欲求不满,裹住了他的手指。
他还没干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这个药膏会化成黏糊糊的水,就好像是又在情动,又在分泌出淫水。
贺言抬起手闻了闻,才发现自己手指不仅只有药香,还带上了丝丝腥味。
倒是他把人看得纯洁了一些,其实还真是小骚货,睡觉的时候被人摸一摸也能流水。
贺言又硬了。
他看了看钟,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想也没想,直接把鸡巴又送进了后穴里。
而极明显的,云毓也皱起了眉头。
他梦到贺言了,不过不是坏的那种,嗯,也不算好,毕竟······
毕竟是光着身体的。
他也没有穿衣服,也是光着的。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然后挤在了那个小标间的床上,他小心揉着自己的奶子,外头像是极黑的夜晚,可是却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然后自己又给他摸小逼,说要他进来,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被操的又是后面。
被撑得胀胀的,酸酸的······
云毓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只属于一个比他更健壮的男人的手,那只手正盖在自己的胸上慢慢揉着。
难道不是梦么?
云毓小声唤道:“贺······言?”
没有人回应他,身下却被人凿得更狠了,男人的手从他的胸口往上滑,微微圈住了他的脖子,脚也被抬得更高。
一次比一次凶狠,男人的声音离他好近,“那是谁?是你想给他留着小逼的那个人么?”
嗡的一下,云毓的脑袋空掉了。
抽送不再那样猛烈,只是尽根离开,再缓慢抵入深处,延长快感,不免战栗。
哦,他是偷偷跑出来的,现在他在和自己的金主上床,金主给了他一大笔钱,让妈妈能做上手术。
男人还在问:“叫什么名字,贺什么?”
云毓却不答话了,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任何除去呻吟以外的声音从唇角溢出。
他自己已经要下地狱了,不能拉着贺言一起。
可是他的不回应似乎已经惹怒了男人,男人强迫性的将他的下唇从白齿中揉出,声音淡淡:“你不觉得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是很不尊重我的表现么?”
是······
好像是这样的。
云毓不敢回应男人,只能用手抵住男人下压的胸膛。
“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些什么?”
“什、什么?”云毓觉得脑袋里也胀胀的,本来就晕乎乎的,现在又胀胀的了。
“休息好了么?”男人问话,顺道还打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不重,痒痒的。
“嗯······”云毓点了点头。
“那很好。”贺言抽出了深埋在穴里的鸡巴,凛声:“正好我有些累了,你自己来动吧。”
第67章 67
“不可以······”云毓又要哭出来,他要是真的自己动了,那岂不是真的是证明自己淫荡的人了,只要男人把鸡巴插进去,自己就可以对着不认识的摇屁股。
他将那条一直被男人牵制的腿收回,找了借口,“我······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语气有些不悦。
云毓摇摇脑袋,湿润的发端又在洁白的床单上划上水痕,他软着嗓音,小心说道:“学不会的······”
“是么?”贺言冷着嗓音,淡道:“要是那个贺什么的让你学,怕不是就会了?”
“没有,没有······”云毓真的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了,他争辩道:“先生,您听错了,刚刚······刚刚我什么都没有说呀!”
贺言拧了一下那颗肿起来的小奶头,沉吟片刻,“那小骚货的意思就是没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对······我、我最喜欢先生,先生很好,呜,先生喜欢。”云毓哭得太急,有些打嗝,说话也断断续续,没了章法。
“这样呀。”贺言脸上多了些恶劣的笑容,继续说道:“那既然这么喜欢老公,老公现在有些累了,骚宝贝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呜啊——”云毓摇着头。
“明明骚宝贝是在卖逼给老公操,自己却被操得那么爽,到底是谁买的谁啊,嗯?”贺言轻轻咬着人的耳廓,嗅着云毓身上的味道,那些清淡的,属于处子的香味都被精液糊住了,现在是隐秘的,却变得更加诱人了。
是,他真的好舒服,他流了好多水,明明那么讨厌那根鸡巴,可是离开了,屁股里又开始痒痒的了。并且现在,男人还揉着他的胸,却特意避过最敏感的乳头,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云毓嘤咛一声,终是同意。
贺言倒是毫不脱离带水,直接揽住了人的腰将两人的位置置换,他弄了个枕头倚着,打了一下云毓绵软的小屁股,淡道:“现在自己坐到鸡巴上去。”
云毓没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