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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云毓才终于笑了出来,轻轻打了贺言一下,威胁道:“再叫就不理你了。”
就是知道云毓只是威胁,于是重点放在了另一边,贺言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是我叫班长不开心了,班长刚刚一直不说话来着。”
“嗯。”心思被窥破,还挂在脸上的笑又凝结起来,低着头继续看手上的烟花。
一直沿着河堤走,人也就稀少了好多,云毓终于狠下心来轻声问道:“贺言,你说我要是女生的话,和你走在一起会不会叫你更加好受一点?我听说,有一种手术可以——”
他本来就只是随口提议,却没想到贺言会把自己的身体扳正,叫自己和他面对面。贺言一贯带着笑意的脸现在也变得好严肃。
贺言说道:“我不允许你这样想,我喜欢的是班长,是叫云毓的你,不会因为你是男生或者你是女生就多几分少几分,只是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会喜欢,想要和你在一起。班长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人,无论班长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只是我不想要班长伤害自己的身体……班长答应我这个好不好?”
云毓都听愣了,可再去琢磨贺言说的话,才明白好像自己总是把自己逼入最狭隘的角落,由此陷入的所有阴暗都由贺言执炬驱散,就像他手里拿着的星火,足以在漆黑的夜里,为两人照出一个暖暖的光圈。
还没等泪水从眼角溢出,便被人吻落,于是交缠的唇间就多出咸腻的滋味,回应也轻轻。高举着手里的烟花,怕伤到贺言,另一只手触摸到的心跳真实饱满。
到远处人家已经开了夜灯,到近处,江面上游船的航标灯已经微微晃眼,两人才分开。明目张胆给爱人传递私语,问他好不好。云毓哪里再敢说不好,只是一直点头,这才叫焰火点燃了通明的笑意。
视作回应,在嘴唇还肿着的时候踮起脚来在人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不等人反应就挣开往一边跑去。云毓跑着跑着才感觉没有人追上来,于是放松了警惕回头看,这才方便了人好好捉住,缠进了迟早该跌入的怀里。
听他说肉麻的情话,听他说永远在一起的定义。
还听他说,他硬了,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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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嘿嘿……露出……嘿嘿,我真变态……
bgm:《艳火》张悬/《红》告五人
第124章 124
于是在灯光下的吻滚落到了山林间,树影成了遮隐的帮凶,云毓被抵在树上同人亲吻,树枝都在敏感地颤动。
云毓早已经迷迷糊糊,等到真的将手撑在树干上撅出后入的体位时才觉得不对,退缩的路径已经被人挡死,不仅是被那样梆硬的东西蹭动着小缝穴,贺言的手都已经掐在了阴蒂上,现在正在围着根部打圈揉捏。
喘息的唇齿被手指封住,玩弄着小舌头,云毓只能借着呼吸黏黏糊糊争辩:“回家再做好不好,在、在这里会……会被看见的呜——”
话音未落,裤子就已经被人扒了下来,天上一个白玉盘,地下也多了一盏月晕。
贺言用手指抚摩两瓣已经湿漉漉的小阴唇,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恰好钻入两人耳畔,贺言声音低低的,带着些娇,“可是我有点忍不住了……班长都那么湿了难道也不想要吗?这里没有人的,我们声音小一点就好了,如果班长忍不住的话,就咬我的手指好不好。”
的确,从他们确认关系过后几乎是一天一次的频率,当初觉得吃不消,可是正等到贺言连着是几天都不碰他的时候,被操熟了的身体就先受不了了,才被塞进去了一根手指,小穴就饥渴地一只咕啾咕啾冒水,还希望有更多的手指能进来,最好是大鸡巴……
明明是小逼馋鸡巴,口涎却一直往外流,听到贺言凑到耳边跟自己说,自己好紧,说明明才十天左右没有被操,小逼就已经好紧好紧了,还说,他听说过有情侣会操奶子,只是自己的奶子没有那么大,会很辛苦。不过话尾又说,觉得自己的小奶子也很好看,可以一口整个吃到嘴里,多揉揉就会变大,就可以给小宝宝喂奶吃,问自己愿不愿意自己揉。
不知道贺言是从哪里学到了这些,明明觉得害羞,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听从了指示,自己把手插进了衣服里,揉着没有裹住的小奶子,一边揉一边说要揉大了好给他操。
明明皮肤都裸露在外,却不觉得寒冷,更是在小肉逼碰到那样烫呼呼的鸡巴的时候连着身体都颤了颤,察觉到贺言在用那颗微微上翘的龟头顶自己的后穴,当即扭了扭屁股躲开,叫阳具借着满屁股的淫水滑到了前面嫩红的深陷处。
贺言心中微动,小声问道:“为什么班长不要用后面,班长男孩子的地方我也想要的……不可以吗?”
云毓满脸通红,他知道贺言的意思,也知道他应该把自己全部交给贺言,可是纵使知道纵使打算,跨国心里那道坎也还需要时间,于是只撒谎,“不、不用后面,我害怕的,之后、之后不怕了就用后面。”
从湿软小穴里冒出的淫水已经往外滴,变成藕丝先落在那根粗大的鸡巴再落到内裤上。贺言现在也管不了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了,反正哪里都舒服就是了,扶着鸡巴在肉缝上蹭了蹭,再慢慢顶开了保护着阴道的黏膜送了进去。
哪怕紧致,可在遇到熟悉的形状和温度的时候,还是愿意敞开接纳,只是摩擦了几下,龟头顶端就已经顶到了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云毓哆嗦地一直在喷水,可肉体摩擦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夜里这样明显,类似于脚步的声音都能让他紧缩,时刻可能被窥探的危机叫这具敏感的身体更加紧绷,不敢叫,也不敢停。
防备被轻松化解,贺言一边圈着他的阴茎撸动,一边在穴肉里冲击,双重的快感叠加叫本是小缝隙的子宫口被撑大成一个圆环,包裹着久未抒发的肉柱,是故射出的精液又多又稠,明明被紧锁在体内,空气却被玷污,满是麝味。
才射过的阳物有些软下,贺言却没有及时拔出,只是继续埋在里面,伏下身子去吻云毓的耳后,明知故问:“班长,来的路上你有没有看到公共厕所啊,想上厕所了。”
泄了那么多次之后别说记忆了,就连该怎么说话都要忘了,只能迷茫地翻着白眼,细声说:“很、很急的话可以尿进去,我、忘记有没有了,没有,嗯啊……”
“可是,可是尿进去的话,班长不会夹不住吗?怎么可以随地小便……”
“不会夹不住,不会,尿进去就不是随地小便了,呜啊——”
“怎么可以要班长做我的厕所……我憋一会儿吧。”
云毓哪里斗得过贺言这只老狐狸,哪怕是站不稳了,小肚子还在一缩一缩,也还在劝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