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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

【就我所知,察迟迟出道以后,你们家的人都没再工作了吧?全家人好手好脚的,只会向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伸手要钱?】

郝春兰见风向不对,急急删掉自己的直播。

但直播关了,网友们还是涌到她其他微博底下评论,一声声尖锐的质问激得郝春兰气得回了句:【你们懂什么?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对待,还需要跟你们交代吗?】

【???不是吧这位大婶,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哪里有错吗?】

【她哪能啊!都能拿钱胡乱爆女儿料的人,能有什么分辨对错的能力?】

这条评论底下的回复尤其精采,通知多到郝春兰的手机连要开起微博都卡顿。

郝春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注销自己微博,换个清净。

“一群吃饱太闲的,管别人家的事儿做什么?”

郝春兰翻了个白眼,打算去买点晚饭食材。

察迟迟不在,也只能她来做这些事。

郝春兰边走边骂咧:“死丫头,我干的这些家务活,一毛钱也不拿回来家里,这还有理了她?”

碎念到一半,突然,郝春兰发现路上行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特别古怪。

她听见她们小声嘀咕。

“对,就是她,对亲女儿特别狠的那个!”

“哎哟,真是看不出来,长得挺端正的,心怎会偏成那样?”

郝春兰发觉不对,拉高自己外套领子,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快步走到超市。

到了超市,她松了口气。

“欢迎光临──”店员招呼声喊得响亮。

郝春兰拿了篮子正要选购,发现店员看见她后愣了下,连忙拉过一旁的同事小声说了什么,两人看她的目光,登时变了。

明明是以前来过好几次的地方,郝春兰却觉得自己这趟出门总被人盯着。

挑选酱料时,后面一排的客人来忽然放声说话:“哎哟,快看看为了钱卖自家女儿名声的,都挑了什么样的东西,可别跟她选到一样的,用着堵心呢。”

郝春兰正要拿商品的手一顿。

还有另个声音在说:“哎哟,大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东西是无辜的,被她挑上了,那才可怜呢!”

郝春兰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一听这话,当即转过身去,想好好看看是甚么样的人在说她闲话。

两位大妈见她看过来,那也没发憷,眼睛睁圆给瞪了回去:“怎么?敢做还怕人说啊?可要点脸吧!”

郝春兰都要气笑了:“我不说话,你们还真拿我当病猫是吧?”

说完,她一个箭步上前,冲着刚刚说话的那人头上就是一扯。

但她们可是结伴来的,郝春兰只顾应付其中一个,另一个立刻上前也扯住她头发。

“哎哟!”声和咒骂声此起彼落。

“你快放手!你这卖女求荣的!”

“呸!谁卖女儿了,少乱说话!那都是她应该做的!”

几人吵成一团,引起路人围观。

路人将她们扯头花的视频录了起来,直到警察来了,几人才心不甘情不愿放手,脸上和手臂都是被指甲挠出的外伤。

郝春兰气呼呼回到家。

“这都什么事儿,结果东西也没买着,出门就遇上那两个……有够多管闲事!”

“磅”大门重重被关上。

郝春兰吓了一跳,赶紧迎出来看。

丈夫和儿子臭着脸从屋外进来,还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异味。

郝春兰鼻子皱起:“什么味儿?这么冲?”

察父把车钥匙丢在桌上,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发一语。

自家老公平时就是这么个死人样,郝春兰心里腹诽几句,转而去看宝贝儿子。

“耀伟啊,你这外套是怎么了?”

察耀伟披在手上的外套臭气冲天,他面色难看,直接把外套丢到地上。

“拿手上被同学撞了下,给撞进垃圾桶里,妈,这件我不要了,再给我买新的吧!”

一想这件事他就气。

是会不会走路啊?

偏偏外套在学校里扔了也不成,老师不知抽得什么风,非要他们穿得端正上下学,外套也得好好穿出校门那才能够,惹得他现在身上味儿都不好闻,察耀伟皱鼻。

郝春兰自是连声说好,安抚完儿子后,又问:“他们为啥撞你?跟妈说,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

郝春兰抱上察耀伟肥壮的手臂,担心极了,急忙检查宝贝儿子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对。

察耀伟烦了,一把将郝春兰挥开。

“行了妈,为什么会这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把察迟迟叫回来,让她送我去上学,我同学看到我们姐弟感情那么好,肯定就不会相信网上那些话。”

说这话的同时,他还埋怨地看了郝春兰一眼。

明明前阵子还自信满满地说能从察迟迟身上捞更多钱的,结果钱没捞着,反而惹得一身腥。

他暗恋的女同学不拿正眼看他,连那些平常把他奉为大哥的小弟也敢联合起来无视他了,察耀伟越想越气。

察耀伟的要求,郝春兰自是全盘接收。

“好好好,这事交给妈处理。”

郝春兰还在盘算该怎么让察迟迟那丫头回家,忽地,门铃响起。

“我去开个门啊。”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按得很急,郝春兰心想这得是有什么急事?

小跑着去开门:“来了,家里有人,别按了!”

她跑得急,没注意周遭,脚趾撞上柜子,疼得她一嚎:“嗷──”

可门铃声还是跟催命似的,不间断响起。

“叮咚、叮咚──”

郝春兰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还得忍着痛喊:“就说别按了,家里有人!”

等她一瘸一拐气呼呼把门打开,要看是哪个杀千刀的,结果门一开,郝春兰傻了。

没人?

她特意走出去了看左右,都没看见有人经过,纳闷走回屋里。

结果门刚关上,郝春兰人都还没走到客厅,电铃再次响起。

“叮咚、叮咚──”

跟刚才一样,还是按得急促。

郝春兰脚趾太疼了,拍了拍跟入定老僧似的察父:“换你去看看!”

察父抬了抬眼皮子,被她打得不耐烦了,这才起身将门打开。

一样,这回门外还是没半个人。

察父皱起眉头。

从那天起,不论早晚或半夜,他们家的电铃时不时就有人来按。

察父不胜其扰,把电铃电线给拔了,发觉电铃按不响后,对方改用敲门的方式。

一家子人被吵得精神衰弱,察耀伟每天上学迟到,眼下还挂着黑眼圈。

同学经过他身边指指点点:“知道吗?他们一家平时都拿他姐姐的钱在挥霍,怎么好意思?”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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