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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教你写印刷体的先,手给我。”
陈笙直愣愣的把手递了过去。
庄郁沉低下头来,竟然是第一次这么细致的看到了这只饱经沧桑的手。
这是一只可以称得上难看的手,毕竟这只手除了指甲修剪的整齐一点再也没什么可欣赏的地方——骨节处似乎起过好几回的冻疮,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圆形疤痕,手背上也布满着枝条划出来的大小划痕,皮肤皱皱巴巴的,甚至连虎口处都有茧子。
庄郁沉有点心疼。
都说一个人的脸可以掩盖年龄,但是手不可以,只看陈笙的手,说他四十岁都有人信。
他握上了陈笙的手,厚重,踏实,略微压抑了一下内心的情绪,他一笔一划的教陈笙写下“庄郁沉”三个字。
一遍又一遍的教,一遍又一遍的写,直到他说会,说看明白了为止。
这一张白纸上,写满了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庄郁沉。
有陈笙自己写的,七扭八歪的庄郁沉,也有庄郁沉握着他写的略微有点别扭的庄郁沉,也有庄郁沉自己写的,龙飞凤舞的庄郁沉。
三个字,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陈笙终于流利的写出了庄郁沉这三个字。
学会了,庄郁沉的指腹摩擦着那块儿粗糙的虎口,忽然暧昧的说:“学会写字总归得给点老师报酬吧?”
“什、什么?”陈笙正细细的欣赏那一张纸,被他叫了,忽地扭过头去。
一扭头,嘴唇便被堵住,庄郁沉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另一手和他十指相扣,然后便是骨肉相交融,彼此分不开,疯了一般的握紧。
硬生生勒的陈笙的手指隐隐发疼。
“唔……”陈笙挣扎了一下,但也没多作挣扎,反而一改畏缩清纯风格,伸出舌头去迎合,勾的庄郁沉的眼神一暗,体内狼性大发,简直想直接把小婊子给吃了。
又湿滑又软的舌头在口腔里扫荡,连着津液都在奔放的交换,一吻完毕,像是流星扫过天空的尾巴尖儿,燃起一撮火来,烧的庄郁沉几把疼。
陈笙的笔早就脱手,“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他无力的被庄郁沉掀起衣服摸那对巧克力奶球,忽地期期艾艾的说:“不……不行。”
“什么。”庄郁沉正硬着,流氓似的蹭了蹭他的大腿。
“桌子太乱了……而且没拉床帘,”陈笙羞得脸皮红,小声哔哔,“外边有人经过会看见的……”
“还挺要脸,”庄郁沉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倒也没再勉强他,“去,收拾完了回来伺候我,麻溜的。”
陈笙得到了允许,如蒙大赦,胡乱的划拉了两下乱七八糟的桌子,抱着笔和书拉上了床帘。
庄郁沉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像是饿了十天半拉月的狼,扫过线条漂亮的肩头,窄瘦的腰,圆润肥大的屁股,直看的陈笙羞得脸红脖子粗,一溜烟跑进了西屋。
他拉开西屋的衣柜,胡乱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犹豫了一瞬,忽地小心翼翼的将那张写满了字迹的纸抽了出来。
散发着木质味道的纸被陈笙沉重的叠了三折,而后,他拉开抽恰,拿出一个木质的小盒子来。
他慢慢的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有一对被蓝色丝绸包裹着的银镯子,还有几瓣格格不入的橘子皮,眼下,他又将那一小块折好的纸放了进去,再郑重的关上盒子,放回原位。
做完这些事,他忽地捂住脸,傻乎乎的拍了拍脑门。
这小盒子里的东西是他的宝贝,原本只有一对他妈妈留给他娶媳妇的镯子,可庄郁沉来了以后,小盒子里就多了新的住客。
庄郁沉买给他的橘子,他把几瓣橘子皮留下来了,庄郁沉写的名字,他也要留下来。
是回忆,最宝贝,最美好的回忆。
他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傻壮傻壮的,只知道傻呵呵的乐,越看越憨。
再回到东屋的时候,陈笙直接便愣在原地,呆了。
原因无他——
庄郁沉那厮一滚床单就没底线,直接拉开内裤坐在那儿撸上了,更要命的是,他手里还是握着陈笙的换下来的破背心撸的。
啥、啥呀?
陈笙咬了咬嘴唇,彻底傻了。
抛开羞耻来说,庄郁沉自慰的画面跟油画似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清庄郁沉的每一个陷入情欲的表情。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略微眯起,奶白的肌肤蒸腾出情欲的热气,眼尾染了点俏丽的红,发丝摇曳在胸前散落,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握着那粗大的阴茎缓缓动作,时不时发出暧昧的低吟。
他就连阴茎都是好看的,淡粉色的几把,柱身盘虬着青筋,马眼流出来的液体涂的柱身在灯光下都亮晶晶的。
“来了,”他懒洋洋的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冲着陈笙招招手,“老婆你过来。”
什、什么?
陈笙正懵着,他机械性的往前走了两步,丝毫没有察觉到庄郁沉喊他老婆这件羞耻度MAX的事情。
“看呆了?”庄郁沉说,“我就撸个管傻成这样,今天给不给操,不给操就给我舔舔。”
忽地,他狡黠的笑了一下:“我知道老婆最好了。”
陈笙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呢,傻乎乎的盯着他看。
庄郁沉心想,我这撸管存心勾引你倒是勾引的挺成功,看不出来这憨包还是个小色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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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事情如脱缰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陈笙稀里糊涂的就被按到地下跪着,稀里糊涂的就被庄郁沉掰开嘴巴,稀里糊涂的就吃下了硕大的阴茎。
滋味儿不是很好,有点腥,陈笙想,他被迫的仰起头,承受着被直插喉管的痛感。
他一个处……那确实还是个处男,自然不会口交这些花样,庄郁沉不满意的“啧”了一声,拍拍他的脸蛋,诱哄道::“舌头伸出来舔它,舔上面儿。”
陈笙傻呵呵含着几把点点头。
毛茸茸的脑袋瓜一晃一晃的,庄郁沉坐在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痒,果断撸了一把。
犹豫片刻,陈笙抬起手扶住这根过于粗大的几把以便于能舔的更细致一点,略微有些泛紫舌头犹如灵巧的小蛇,缠着柱身缓缓攀爬,无师自通的在马眼上吮了吮。
操。
庄郁沉猝不及防的被爽到,喘了口粗气,身上掰着陈笙的下颚叫他抬起头更方便入侵,粗声粗气的说:“别咬我,张嘴。”
陈笙茫然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乖乖的张开了嘴。
他的嘴唇是浅紫色的,面皮黝黑,贴着这根可以称得上是白净的阴茎像是水与火相互碰撞,迸发出诡异的美感来,格外的淫靡。
事实上,庄郁沉也是这么觉